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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易約戰,烏程侯應戰,眾皆跟隨,許易以氣御空,速度不快,根本不可能逃走。
烏程侯自不會想許易這慢騰騰的挪移,是在伺機逃走,而是以為他想耗干自己機關鳥的里程,絕滅自己的機動性,如此,對方仗著無量之海,以氣御空,以高打低,豈非占盡上風。
烏程侯自以為這番盤算得計,豈不知謬以千里。
畢竟許易自己亦不知曉,為何向東南方向突奔。
他約戰烏程侯,不過是為掩蓋奔突的意圖,當然,形勢允許,他亦不吝收割烏程侯的小命。
而之所以突奔東南,全因瑞鴨一句話。
許易幾乎是靠本能,相信此等關頭,瑞鴨當不至胡言亂語。
他自己都不知曉為何向東南方奔行,烏程侯自以為揣度出了,豈非天大笑話。
許易只是不答,不住朝東南向飛行。
」蕭侯切莫中計,此人先前激戰,體力消耗過巨,故意退而不鬥,想必是想回復氣力。「
忽的,有人大聲呼喝,自以為戳破關鍵。
的確,無量之海,真氣雖然不竭,但人到底不是機器,體力卻會衰竭,體力若竭,何以化海?
烏程侯見識了許易此前連續纏鬥強者,深知此番對戰,頗為耗費精力,而此刻,許易約戰而不戰,只一味遠躥,若非不是想耗儘自己的機關鳥,唯一的解釋,便是在將養體力。
」想來小賊還捨不得耗費極品丹藥,如此甚好,待我滅殺之,正好充作戰利品。
「
計較已定,烏程侯不再觀望,架起機關鳥,直奔許易衝來。
孰料,許易身形電閃,竟直直墜落地面。
「小賊耍奸。須怪不得蕭某!」
烏程侯長嘯一聲,大手一揮,一干七八位客卿,盡數朝地面墜去。
這些客卿。儘是烏程侯這些年,盡心網羅,皆是有數強者,修為最低也跨進了氣海後期,其中兩名白髮老翁。更是凝液前期強者。
「凝液戰氣海,還合而圍之,這位蕭侯爺好厚的麵皮。」
立時,圍觀人群中起了譏笑之聲。
「烏程侯的名聲向來如此,不過誰也不能明面上說人不對,誰叫方才定的約戰規章,便是如此。疤面道人叫陣,烏程侯應戰,除了棄械,如何對戰。則是烏程侯自決。烏程侯一人也好,十人也罷,都符合規章,誰叫這疤面道人,就只一人,沒人合戰。誰叫這疤面道人非要說自己也算一方,這叫自作自……啊,人呢!」
正點評著的這位,突然發現,才一個愣神。追逐中的幾人,已消失在莽莽叢林之中。
一時間,圍觀人等陣型大亂。
先前馮西風一招神凰展羽,威風太炙。竟憑氣爆之威,滅殺坐騎無數。
彼時,場面便亂過一陣,或更換機關鳥,或拎出備用靈禽,絕大多數皆上了自己派系的飛舟。
此刻。許易將戰局引入叢林,姜家二爺並馮西風等凝液境強者,各自緩跟不亂,凌空憑感知鎖定戰局。
其餘等人,或催動坐騎追入莽林,或仗著身法,飛奔下地,緊追而上,絕大多數隻得安居舟中,綴著前方的姜家二爺等凝液大能,一場熱鬧,就此絕緣。
卻說,許易方撞入林間,烏程侯的攻擊便到,澎湃氣牆,瞬間將許易周遭方圓十丈的巨木盡數掃榻。
許易卻充耳不聞,歸元步催動,踩踏著結實的土地,較之在空中之時,身形快了數倍,悶頭南奔,巨石滾木,皆被他揮掌推開,絲毫不能阻礙他半分。
一擊不中,烏程侯也不氣餒,接連發招,不求擊中,但求遲滯。
果然,烏程侯的無差別攻擊,取到了效果,不多時,一胖一瘦兩名白髮老翁領銜的追殺大軍,次第追上前來。
一時間,氣流亂激,八方而來,許易仗著歸元步神妙,竟始終不曾中招。
追追逃逃,轉瞬已奔出數十里,莽林漸稀,藹藹青山漸露偉容。
久奔無果,許易漸生焦躁,暗暗懷疑那饒舌的鴨子,是否信口開河。
他頭頂之上的烏程侯,同樣煩悶不已,自自己以下,九大高手合力圍攻,快一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