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遠處,易語嫣也著急的對徐少恭說:「你跟邵逸夫趕緊想辦法啊?這我二嫂過不來怎麼辦?」
「我能想什麼辦法?」徐少恭聳聳肩膀說:「剛剛我的助理還打電話給我,說前後塞得死死的,大約塞了二十公里呢,警車都進不去了。」
「這可是安瀾開的第一場音樂會呢,聽說門票賣得超好,僅僅一個星期門票就賣光了,」柳雲溪在一邊搖著頭說:「這一場音樂會安瀾要賺不少錢的,應該可以幫到寒二哥的海米科技不少,誰知道濱城今天居然會發生有史以來的大塞車呢?」
「什麼叫誰知道?」邵逸夫對她的話嗤之以鼻的道:「你有點腦子好不好?這樣的塞車你覺得正常嗎?窠」
「你這......什麼意思?」易語嫣即刻看向自己的表哥,眉頭微微皺緊。
「逸夫的意思就是——」徐少恭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易語嫣低笑著道:「你二哥很快就要回易家來了,他終於知道入贅顧家是怎樣一種慘狀。」
易語嫣只覺得背心都在冒汗,雲溪看了她一眼,她們倆是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而此時,音樂廳門口的喇叭聲響了:「各位觀眾,安娜音樂會將在晚上八點準時開始,請還沒入場的觀眾趕緊抓緊時間入場,現在距離晚上八點還有二十分鐘......」
準時開始?
易語嫣四人當即都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易水寒和安瀾的車三個小時前就被堵在路上了,據說那條路現在還沒鬆動,這音樂會怎麼就準時開始了呢?
「難不成是由傑森開場?」徐少恭猜測著的說:「二嫂請了傑森做嘉賓的,而據我所知,這一次傑森沒入住沁園而是住的酒店。」
「就算由傑森開場,可萬一傑森的獨奏表演完了我二嫂還沒趕到怎麼辦?」易語嫣是真的著急了。
「那也沒辦法,我們先進去吧,」邵逸夫說完這句又對身邊的柳雲溪說:「記得把你訂的花拿上,等會你不能給安娜獻花就給傑森獻花吧,反正你也一直都覺得傑森很帥的。」
柳雲溪就毫不相讓的回答:「那是,傑森原本就很帥,這一點你想不承認也不行,難不成你還有他帥?」
邵逸夫的臉當即一沉,徐少恭趕緊插話進來解圍:「我們趕緊進去吧,這隻有十分鐘了呢,站這外邊吹冷風遠不如進去的舒服。」
易語嫣和柳雲溪便一人抱著兩束花朝音樂廳門口走去,而邵逸夫和徐少恭每人也抱三束花跟上去。
邵逸夫看著懷裡的花對徐少恭搖搖頭說:「真不明白她們,買這麼多的花做什麼?還不如直接拿這錢把門票買完呢?」
徐少恭白他一眼:「人家安娜的門票早就賣完了,語嫣倒是做了準備,說如果票賣不完剩下的她就全買了送親朋好友,結果是票不夠賣,很多人沒搶到票呢。」
「......」
好吧,邵逸夫承認,顧安瀾開這場音樂會他沒怎麼關注過,因為最近他的事情太多了,別說顧安瀾的事情,就是柳雲溪他都關注得極少。
雖然很多觀眾接到消息,聽說安娜被堵在路上趕不過來了,可誰也沒有提前退票,大家也還是在最後一分鐘前都進了音樂廳。
晚上八點整,濱城音樂廳拉開序幕,
當安瀾身著黑色的禮服手拿白色的小提琴踩著優雅的步伐緩緩來到台前,都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全場就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和尖叫聲。
而易語嫣等四人則明顯的愕然,四人面面相覷,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安瀾是怎麼趕到音樂廳的啊?」
對於安瀾是怎麼趕到音樂廳的,這裡不得不把時間拉回到今天凌晨。
昨晚易水寒把安瀾從邵家的陽光灣畔帶回來,因為安瀾中了點春藥,他讓安瀾洗了澡就先睡了,而他自己——
他仔細分析了一下在邵家發生的情況,首先是他和安瀾去給老爺子敬酒,酒是果汁沒錯,為何他那杯沒事而安瀾那杯卻有事?
其次是怎麼那麼巧?他被易語嫣叫到樓上去安瀾就被騙了?而且偏偏還是帶她去那最盡頭的兒童房?
他覺得整件事情單單是凌雨薇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畢竟她是第一次來邵家,對邵家肯定不熟,那這裡面就得還
情定一生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