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兩生離死別的互相傾訴離情,這廂白蘅卻樂開了花。
&不要這麼好運,王子上了戰場,少說也得三五個月才能回來,到時候我已然找到了惠賢皇后的家人,早拍屁股走人了。」心中打著如意算盤,便丟開了防範心,故作同悲的望著王后母子二人,說不出對哈魯拉王子的離別哀思。
王后殿中香霧繚繞,玉疊金繞,輕紗微動,雕欄畫棟,竟是個天底下最適合談情說愛的所在。
哈魯拉看向白蘅,霧中看花,美不勝收,一時間便有些意亂神迷。
&咳咳,」王后適時組織了這種趨勢的發展,把一串佛珠撥弄的嘩嘩作響,頓了頓或許為了安慰兒子的痴心,向宮女示意道,「我記得妝檯上放著一塊玉佩,原是連盾親王所送,放那裡已是很久了。不如送給蘅兒,美玉配佳人,倒也相得益彰。」
有禮物收,白蘅卻高興不起來,「特麼的小氣吧啦,好歹也是一國的王后啊,多給些金銀財寶,我留著還有用處。給一塊玉不能吃不能喝,我還不能隨意處置,誰知哪天你心血來潮想要回去,到時拿不出就是褻瀆王后恩寵。唉,這竟不是賞我,卻偏偏還要千恩萬謝,實在是有夠違心啊!」
不一會,宮女捧著一個朱漆的檀木盒子出來,看樣子十分的名貴。王后打開盒子將裡面的玉佩取出來仔細欣賞了一刻,好似在回憶往事,一副痴痴沉沉的模樣。
不知怎的,白蘅既一眼瞧出那玉好似哪裡似曾相識一般,焦急的在腦海中仔細搜索,「哪裡見過,哪裡見過,哦,是惠賢皇后的玉,是皇后的玉,一定沒錯。」惠賢皇后臨別送贈玉佩,白蘅貼身戴了幾個月,不時的翻出來仔細觀摩,玉的質地與雕工牢牢的印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白蘅正看的如痴如醉,誰知哈魯拉一步上前取過母后手中的玉佩,「母后這玉孩兒好似哪裡見過一般,若是沒有記錯,那玉就放在我書房的案頭,只是一時半會實在想不起怎麼就到了我的身上,難道也是連盾親王送的不成?」
王后猛然望向哈魯拉,「王兒,你說什麼,你也有一塊這樣的玉,快快取來給母后看。」
哈魯拉沒料到母后反應如此激烈,把手中的玉佩看了看,隨即點頭道,「可以肯定,兩塊玉是出自一個工匠,孩兒這就派人去取。」
一個小宮女奉命出去,殿中的三人各懷心思,白蘅惟恐哈魯拉記起那玉佩是從自己身上所得,倍感焦躁。另一方面知道惠賢皇后的家人既然升為親王,看來西域王室待其不薄,這都是惠賢皇后給族人帶來的榮耀。
王后臉上陰晴不定,一副坐臥不寧的模樣,看的哈魯拉不由得問道,「母后,這玉有甚要緊的意義嗎,何至於為了塊玉就擔憂至此?」
&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擁有玉佩的人。」密斯蘇朗聲從殿外闊步走進來,剛處理完軍務,其看上去並不是十分的愉快。
&的,重要的是擁有此玉佩的人,當初連盾親王的長公主娑娜菲佩戴此玉作為我西域公主前往大澤和親,我與你父王親自送她出了兩國邊境。若是玉佩流落在外,也就意味著長公主不再受寵,怪道此番大澤軍隊團結一致,堅不可摧,我西域就要大難臨頭了。」
&難道惠賢皇后,也就是西域王后口中的娑娜菲長公主既然在大澤國做了多年的間隙,以獲取大澤軍情為西域強取豪奪大澤邊境為己任?」這個念頭一瞬間湧上心頭,白蘅但覺後背陣陣發涼。原本抱著報恩的心情親赴西域,不曾想歷經千辛萬苦,最後得知真相卻是這麼個結果。何去何從,既是茫然不知所措。
宮女急匆匆的取了玉佩進來,王后拿在手中仔細對比,可不就是一模一樣的東西,再不會錯的。
西域王密斯蘇眉頭緊鎖,「唉,西域有難了,天意難道真要亡我嗎?」
哈魯拉年輕氣盛,卻不肯俯首認輸,見父王與母后都是一副國將亡矣的沮喪神色,立刻站出身來拍胸脯叫道,「父王也太過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難道我西域就非得仰仗諜報消息才能與大澤抗衡,就不能憑我們強大的軍事力量,在英明神武的安拉真主庇護下真正打敗大澤,稱霸天下嗎?」
密斯蘇未料到兒子有如此大的雄心壯志,不覺十分歡喜,連連點頭,「自古英雄出少年,吾兒果然勝過父王,有你坐鎮西域,我就是此行遭遇不
376西域王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