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林此言一出,滿朝文武頓時譁然,各自伸長脖子恨不得撲到前面看個清楚。
&個什麼樣的寶貝,老兄快點說說。」
&擠,別擠,容我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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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墨林與石天比肩而立注視眾人,心中暗自盤算接下來自己的勝算大致有幾成。
澤文太子再也按捺不住,拍案叫道,「李墨林你鬧夠了沒有,枉我平日裡稱呼你為太傅禮敬有加,今日你趁朕登基之日帶領外人前來鬧事是何居心,還不給朕退下去!」
澤文太子一口一個「朕」儼然已是將自己視作新君,端坐丹墀之上,俯視滿朝群臣,既有志得意滿的得意,也有自封君王所表現出來的不踏實。
&是傳位大典,敢問太上皇在何處。太子殿下自封新君是否有篡位謀逆之嫌,難道不該給文武百官一個交代嗎?」李墨林轉身昂首而問。
澤文太子不屑的冷哼一聲,雙目射出兩道陰毒的光芒,額角隱約青筋暴起,雙手握拳安安砸向龍椅,「朕有傳國玉璽在手,若非是父皇清醒之時親自授予,敢問我又如何得到。何況我原本就是皇太子,如今更是代父皇料理朝政,繼位合情合理。倒是你身為太子太傅、昭華大將軍突然來此一出,到底是何居心?」
下面的一眾朝臣聽得雙方各執一詞辯解的難分真假,不由得我看看你,你再看看我,最後各自低頭閉目沉思一番,好不煩惱。
&看看我這是什麼?」
李墨林取出傳國玉璽舉過頭頂,赫然間玉璽頂部鑲嵌的寶石光芒四射令人不敢直視。
石天喜出望外,陡然挺直了身子雙目灼灼望向澤文太子,「皇上自昏迷以來從未曾向微臣提過傳位一事,我亦不曾見過皇上有傳國玉璽。而今太子兩事具備卻是個什麼道理,倒是說來聽聽?」
澤文太子早就注意到李墨林身旁跟著的是父皇的貼身護衛石天,只是素來聽說他們有所交際,倒不知道如此親密。如今不僅李墨林敢冒犯自己,就連一個護衛也敢在大殿之上對著自己指手畫腳,是可忍孰不可忍,眼見得就要發作。
&為一國之君,豈能沒有傳國印信,爾等蠅營狗苟之輩妄言亂說,還不來人給我押下去?」六王爺斷喝一聲從殿門外邁步進來。
澤文太子不由得喜出望外,隨即又是一陣慚愧。自己令汪伯賢尋找傳國玉璽一事原本是瞞著六王叔的,是以玉璽尋回策劃登基篡位之事便在私下裡暗暗進行,並未與六王府相謀劃。直至今日水到渠成,澤文太子就更將六王爺拋到了腦後。只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之時隨便尋個由頭給六王爺一個解釋,這事也就過去了。何況自己已得大權,叔侄雖多年共謀大計,而今到底有個結果,六王爺理應歇歇去了不是!
哪知關鍵時刻仍是六王叔替自己出頭,澤文太子不由得一陣面紅耳赤,感激的向六王爺一瞥。
六王爺回澤文太子一個安慰的目光,隨即轉向李墨林二人,「李太傅,石護衛,兩位今日前來到底所為何事,難道就是為了拿著個假的傳國玉璽招搖撞騙,攪鬧的大澤王朝不得安生?二位可知如今大澤遭遇百年罕見之災害,正該得個有道明君治理朝政安撫民心,若是如此鬧將下去,只怕民不聊生,你們又於心何忍呢?」
六王爺壓低了聲音走近李墨林,眼神中滿含著說不盡的意味,不言而喻,強壓無果便要來軟的了。
李墨林深深一嘆,「王爺,您老人家也知道我的心,不求大富大貴,但求無怨無悔。若非您當年煞費苦心導演的那出好戲,我又何苦走此險招,您就不看在大澤朝百姓的份上,好歹也要看在歷代列祖列宗皇帝的份上,我這傳國玉璽可是沾過他們的手,不能不將其再歸於正統啊!」
六王爺目光炯炯的瞪著李墨林手中的玉璽,伸手便欲奪。李墨林身手何其敏捷,輕輕一扔,眾人譁然,那玉璽又穩穩的落在了左手中。
&了,李墨林你當你是何方神聖就能將我大澤皇室玩弄於鼓掌之上,來人,將此二人推出午門斬首示眾又敬效尤!」六王爺看似早有準備,既然李墨林軟硬不吃那就只好殺人滅口。話音剛落從外面進來四個護衛,仔細看時皆是武林中有名的一等高手假扮而成。
李墨林心中一緊,若是六王爺已打算殺人滅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