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言頓時眼前一亮,只想著按照逍遙郡主的囑託前去尋人解救紫菀兒,倒是沒想起還是應該見了紫菀兒聽其說說昨日發生的事情再做打算。
「這事情好辦,你們且去......。」一番吩咐後,渾驢子與小順子急急忙忙便去打理,唐洛言這才往刑部大牢行去。
「這樣行嗎,別把刑部衙門真給燒著了,那我們可就犯下大錯嘍!」小順子有些不放心看著渾驢子可著勁往馬車上對方木材,最後又拎了幾桶的煤油壓在木材上面。渾驢子乾的熱火朝天,看樣子是卯足勁要鬧上一場,把馬車討好狠狠拍了一把馬屁股,「你要是害怕就留下來,橫豎我是豁出去了。大澤朝的天下自來了那麼個皇上就已經變得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想想主子們,我就是把他皇宮給燒了都不為過。」
小順子可經不起激將,抬腿上了馬車同聲和道,「你把我小順子看成了什麼人,為了主子我就是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兩人快馬加鞭不過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刑部衙門的大門外,渾驢子選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將油桶里的油全潑向木柴,刺鼻的煤油味熏的人腦子疼。小順子捂著鼻子咬緊牙關啐了一口,隨即從腰間掏出火摺子吹著了。
受了驚的兩匹烈馬飛奔著沖向刑部衙門外的大鼓,只聽得驚天動地一陣「咚咚咚」,就好似有天大的冤屈自天而降才會造出如此大的鼓聲。
衙門外的侍衛還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馬車的木柴已經燃起熊熊烈火,偏生今夜夜黑風高,火借風勢,風助火威眼見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好了,著火了,快來人啊!」
門外的人拼命喊救火,門內的衙役們夜半三更匆忙而起各自去摸了衣裳套上,待得他們試圖衝出門去救火之時衙門口已經被大火封了門哪裡還能出得去。
「壞事,趕緊去大牢裡將守牢門的人全部喊來撲火,這兒我先守著,你趕緊著些!」
看著兩個衙役忙的跟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小順子與渾驢子終於得意的笑了,沒想到唐洛言那樣的名門世家子弟也有這樣的餿主意。不過餿雖然餿了點,但是到底效果還算不錯,這下就看他的了。
唐洛言輕輕鬆鬆的放倒僅剩的幾名獄卒大搖大擺的進了刑部大牢,一股子霉臭味撲面而來。無數的呻吟聲喊冤聲不絕於耳,間或有如鬼魅般的尖叫讓人無法想像紫菀兒在這樣的地方如何呆的下去。
「紫菀兒,我來看你了。」終於看到一處牢房門外掛著紫菀兒的名牌,唐洛言驚喜的朝里喊道。
可是任憑他喊破了喉嚨裡面背對著他而坐之人就是一動不動,唐洛言看的膽戰心驚,莫不是有甚不測?
這個念頭一閃,唐洛言再顧不得其他一掌劈開門鎖沖將進去,誰知他剛伸手觸及紫菀兒肩膀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隨之昏死過去。
經昨夜一番鬧騰,次日清晨消息便傳進了康平帝的耳朵里,不用說已經猜到這事必然與那押在刑部大牢裡的人有關。可未等他仔細思考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刑部的人又來報紫菀兒不見了,牢門大開裡面的人不知所蹤。
「混賬東西,連這麼點小事情都辦不好,她不過是個小女子,難道你們刑部都是吃軟飯的嗎,朝廷白養了你們這麼多年。還不趕緊派人去找,若是尋不回來,朕將你們一個個全部操家滅門碎屍萬段!」
康平帝正怒不可遏,方這時林大仁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皇上,夫人求見。」
康平帝頓時傻了眼,他對白蘅不可謂沒有懼意。事情剛剛發生,自己也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置,若是就這樣面對對方只怕極難應對。
白蘅不等康平帝派人前去傳喚,眨眼間人已經到了康平帝的面前,驚得康平帝無可無不可的,外面的守衛怎會突然放她進來?
「我已經找到證據證明事情的真相與我孩兒並無絲毫的瓜葛,皇上是否要現在看?」一襲白衣飄飄,有點蒼白的臉色更加顯得白蘅明眸皓齒眉毛如遠山之黛,只是神情冷峻威嚴的讓人望而生畏,更是讓原本對她有幾分忌憚的康平帝有了些許的怯意。
可他是皇帝,是一國之君,豈能敗給任何人?
「你們都退下吧,朕要單獨與夫人好好說說話。」
白蘅露齒淡淡一笑,隨即道,「難得皇上有這份
693紫菀兒牢獄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