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之前,王紫幾人前去做完了刑堂領來的任務,核對了明比賽的場地就分開了。
王紫回到月陰山的時候,戎沛白三人已經回來了,王紫開門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就是戎沛白和旗嫵月激烈的爭吵聲,還有赫連妹旁若無人的吃晚餐,旗嫵月穿著很少的衣服大喇喇的躺在貴妃椅上,戎沛白站在二樓跟她喊,雖然看上去有些混亂,但王紫早就習慣了,這三個人的模式好像根本變不了,前幾忙於陣法消停了一段時間,好像現在又恢復如初了,
感受到三人之間雖然爭吵卻輕鬆的氛圍,王紫猜想三人今的比賽應該也沒什麼意外,果然,見到王紫回來之後,房間內的一切好像都被按下了暫停鍵,戎沛白頓時收住了滔滔不絕的毒蛇,飛身下來,興奮的告知王紫三人今都順利過關的消息。
「最後關頭很險的,多虧了我們三人配合的陣法,要不然真打不過那些人了。」戎沛白道,想到今的擂台賽,戎沛白的臉色並不好看。
「哼,道兵院和盪魔院那些魂淡,就算個人比碰不上,院派比也要狠狠的贏了他們。」赫連妹手中的彩角鹿腿骨一扔,呲著牙憤憤的道,被滿臉的肉擠成兩條細縫的眼睛看著王紫,頗有點告狀的意思。
「輸不起的傢伙,非要我們再贏一次才肯相信自己真的不行呢。」旗嫵月也輕蔑的道。
「怎麼回事?」
王紫看著越來越氣憤的三人,戎沛白睜著那雙水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好像在等她主持公道一樣,王紫嘴角抽了抽,以她對戎沛白和旗嫵月的了解,她們一定已經教訓過得罪她們的人了,卻還是這幅被欺負的很慘的樣子,王紫抬腳走進房間,腳踢了踢椅子,稍微遠離了赫連妹的地毯,好讓赫連妹繼續她的大餐。
「那個田武你還記得嗎?就是道兵院的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那個,就是十二面*陣頭一個闖陣的人……」戎沛白眼中可憐兮兮的神色頓時散去,閃身到王紫旁邊,不停的著田武的特徵。
「我知道,事情。」王紫抬了抬手,不得不打斷戎沛白滔滔不絕的陳述,她的記憶還沒那麼糟糕,她完全可以一遍就好。
「哦哦,就田武,我們今在一個擂台,最後剩下就是多人的時候,田武竟然喊了道兵院的二十幾人,還有盪魔院的十幾人,將近四十個人一起對付我們三個!有這麼卑鄙的人嗎?雖擂台上就是要剷除一切可能的對手,可是他這樣分明是心胸狹隘,伺機報復!都那個時候了,看到一撥人攻擊我們,剩下的人當然樂意跟風!」
「今我們分散開打擂也是為了鍛煉自己,可沒想到遇到這麼卑鄙的人,要不是最後我們連扔了兩個陣符,加上一個焚陣,我們三個今能不能通過大擂台都是個問題!」
「對了,盪魔院那個史語兒也跟我們在一個擂台,以前還覺得她人模人樣規規矩矩的,自從上次她的跟班找了你麻煩之後,我越來越覺得那史語兒張著一副仙子面孔,婊子心腸了,口口聲聲師妹師妹的叫著,等攻擊我們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含糊!」
「媽的,就看不慣我們演陣院順風順水是吧?反正在院派比也要見到的,跟道兵院的梁子是結下了,就算我們不覺得有什麼,道兵院肯定也準備了幾百種辦法對付我們,可盪魔院怎麼也這麼損?個人比跟院派比有什麼關係?他們這樣集結這麼多人對付我們可就不過去了,而且不止我們三個,今演陣院的所有弟子都是這樣的情況,就連司空師兄都是!」
戎沛白越越氣憤,其實戎沛白這麼憤怒也情有可原,演陣院的弟子自個人比中本來就沒多少優勢,要不是有這段時間學的陣法傍身,他們勝出的機會的確比較少,只因過去的三十年,演陣院幾乎沒有訓練的項目,整遊手好閒,不像其他院派,一到晚修煉的時間被排的滿滿的,戎沛白他們很看重這次大比,如果擂台比就輸了,他們一定會很沮喪的。
「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情況?」王紫則是注意到了戎沛白最後的,如果所有人都是這樣,事情就的不那麼簡單了啊……
「對啊對啊,擂台賽結束之後我們先回了雲痕峰,大家都是這樣,而且有很多弟子因此淘汰,尤其是道兵院和盪魔院,好像專門就是針對我們演陣院的,早知道會這樣,我們演陣院的弟子都湊在一個擂台,看誰能從我們身上討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