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誰惹誰了,追個毛線啊!」不開口還好,南鋒一開口,就那點富貴氣都跑沒了。
這時候速度比較快的大畫舫追了上來,由於速度快,水浪比較大,衝擊的渡船一晃,這讓原本沒怎麼坐過這種渡船的南鋒身子一歪就掉進了蘭江,好在其一只手抓住了船舷。
「嗶了狗啊!瞎眼的給我滾出來。」南鋒開口罵了一句,他火氣很大,因為這是無妄之災。
「呵呵!公子脾氣很火爆,抱歉,我們請兄弟喝酒,賠罪!」一支竹篙從畫舫內伸出來,拿著竹篙的是一位身披著青色披風的錦袍少年,他身邊站著一位白袍少年,是倆公子哥。
拿著竹篙的少年臉上帶著笑意,站在那裡,一身貴氣無形中釋放著。他身邊的少年,唇紅齒白,因為男子不能用美貌形容,只能用精緻來說。
「不用,既然下水了,先洗洗,最近運氣不好,洗洗晦氣,洗洗眼睛。」南鋒一隻手扶著渡船,將外袍脫了,只留了一身小褂,接著就在蘭江內開始了花樣游泳,應該說是花樣狗刨,他只狗刨練得好,游得快。
玩了半個小時,也就是這世界的兩刻鐘,南鋒上了渡船,接著換了一身衣袍,然後上了畫舫,此時渡船已經掛在畫舫上。
「聽了公子的歌聲,結交心切,結果撞了公子的渡船,抱歉!」錦袍少年對著南鋒抱抱拳。
「不用說抱歉了,這也不算什麼事,有熱水或者熱茶麼?」南鋒沒用人請,自己坐下了。
「呵呵!來人上茶,公子來自何處?」錦袍少年和白袍少年坐在南鋒對面。
「英雄不問出處!」南鋒丟出一句話,接著開始喝茶。
這是初冬了,蘭江上霧氣蒸騰,水有些涼,在水裡不覺得,上來後,南鋒需要暖暖。
南鋒喝茶,在場的幾個人有點蒙,因為就沒有這麼交流的。錦袍少年見過不少人,也結交過朋友,就沒有遇見這麼打招呼的,這接著下去都不知道怎麼聊。
「哈哈!這話霸氣,以後誰問我來自何處,我也這麼回答,我叫易霖。」錦袍少年對著南鋒抱抱拳。
「在下易宣。」白袍少年也對著南鋒拱拱手。
「我叫南鋒,不是說話霸氣,是因為現在提起來什麼來自哪裡,來自什麼府,不是地名,就是別人打下的名頭。」南鋒開口說道。
「南公子這話有點深奧。」易宣搖搖頭。
「很簡單,比如,你說你來自蘭江郡哪個名門望族,那又如何?因為家族別人知道你沒意思。如果你報出名字,讓別人從你的名字知道蘭江郡、知道你家族那才是霸氣!茶喝了,咱們有緣再見。」南鋒站起身來對著易霖和易宣抱抱拳,他上畫舫,就是想見識一下這個世界其他人的情況,沒想過其他。
「你這是要去哪裡,我們也許順路。」易霖愣了一下,南鋒只喝了一杯茶,交談才剛剛開始。
「去哪裡?也許是鐵山郡,也許是別處。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別了蘭江郡!」南鋒出了畫舫,身子一躍落到了渡船上,接著讓艄公繼續。
南鋒是走了,留下了兩臉懵的易霖和易宣,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公子、小姐,這貨將來不被打死,就會有大出息。看他的衣袍很素,但料子不是平民能穿得起的,可只帶了一個小斯,說明是偷跑的,而且還不想回來了。」坐在畫舫一頭的一黑袍老者開口說道。
「被打死?不會的,他說話是有點不著調,但說得也很有道理,讓人生不起反感。」易霖搖搖頭說道。
「哥,他說去鐵山郡,按照渡船方向也是,也許還會再見的,這傢伙有點意思。」易宣開口說道,她是女子,為了出行方便是女扮男裝。
「我們蘭江郡武院的規模和層次不如鐵山郡,希望這次能見到和頤大人。」易霖點點頭。他們和南鋒一樣都是去鐵山郡的,不過兩人是有目標,而南鋒只是摸黑去武院。
回到了渡船上,南鋒覺得有點疲憊,在蘭江內遊了半個時辰,他有點累,應該說這身軀不行,感覺體力跟不上,以前上軍校的南鋒,不管是武裝越野,還是各種訓練,就沒有體力跟不上的時候。
畫舫和渡船開始是並肩而行,慢慢的就被渡船拉開了距離。離開了蘭江城,蘭江水流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