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心裡暗爽。
他覺得司馬玉被這樣打臉,肯定是不敢再犯賤了。
但是,他顯然低估了司馬玉的賤度。
只見司馬玉深呼吸了兩口之後,臉上的蒼白才恢復了一些。
那僵硬的笑容也溫和了許多。
對一眾學員們說道:「所以我說,張老師教得更好,現在就請張老師給大家上一節理論課。」
說完之後,退到了一邊。
心中暗自說道:張凡,我就看你今天怎麼收場!
那些學生們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響起了稀稀啦啦的掌聲。
他們算是勉強認可了張凡。
張凡見此時推脫已經不可能了,索性大方地來到了講台之上。
目光帶著一股老師的威嚴,掃了一眼下方的一百名學生。
下面的學生們一個個都寂靜無聲,想聽聽這位能夠勝過司馬老師的張老師講課到底如何。
只見張凡深吸一口氣,帶著一股自信、大氣,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容,說道:
「理論嘛,我不會。」
「噗……」
「噗……」
「噗……」
台下一百名學員,一個接一個噴了出來。
不會就不會,你還表現得這麼自信,這麼從容不迫,這麼理直氣壯。
這臉皮是要有多厚啊!
旁邊的那位老師也差點噴了出來。
心說這位張老師,完全就是來搞笑的吧?
當然,那些學員和老師都不認為張凡說的是真話。
畢竟沒有一個老師把自己不會的事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司馬玉也差點沒噴出來。
不過隨即就不屑地冷笑一聲。
他知道,張凡是真的不會。
嘿嘿,這回妥了。
我看你今天怎麼過這一關。
張凡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奇怪的。
而是對一眾學生們說道:「同學們,今天我本來是來武者協會總部參觀的,時間有限。你們既然這麼熱情,那我也不好推辭。這樣吧,講課就免了。你們誰在修煉和戰鬥過程中,身上有暗傷、阻塞之類的,我可以幫你們免費解決。」
那些學生們都有些疑惑。
「這位張老師到底講不講課?」
「暗傷、阻塞之類的,是武醫的事,老師只管講課,怎麼管起這些事來了?」
這時,有同學想起來了:「對了,剛才我看資料的時候,發現這位張老師是一位武醫!」
「而且還是武醫協會名譽會長!」
另一個同學也驚叫起來。
這麼一來,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學員們一個個紛紛驚喜地叫出聲來。
畢竟修煉者在經年累月的修煉和戰鬥之後,身體總或多或少有一些暗傷和經脈阻塞之類的,需要武醫來診治。
但因為武醫的治療費用實在是太貴,不是每個人都看得起的。
現在有武醫能免費為他們診治,這怎能不讓他們興奮?
「我!我身上有暗傷!」
「我也有!」
「張老師,張會長,我右臂經脈一直有滯塞的感覺。」
學生們紛紛站起身來,興奮無比。
張凡點點頭:「嗯,時間有限,就只選三十名吧。」
那些學生們聽了,一個個紛紛向講台前的張凡涌了過來。
張凡卻一擺手:「大家都坐回各自座位,按你們身上暗傷和滯塞的輕重緩急程度,暗傷重的,滯塞感嚴重的先來。」
一眾學生自然又是紛紛舉手。
張凡卻不理會他們的舉手,直接指了左側第一排的一個學員:「你的最嚴重,你先來。」
他這麼一說,全班學員都是一愣。
他們平日裡私底下也都交流過,大體都知道誰的暗傷重一些,誰的輕一些。
而張老師隨隨便便指的這個人,正好就是他們班上暗傷最嚴重的,每次修煉之時,左側腰部都會劇痛一陣子。
這也太神了吧!
連把脈都不用,只掃了大家一眼,就知道誰的病最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