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好笑,我在罵龍吟,怎麼可能是在罵自己,想我陳、、」陳天羽話沒說完,就察覺到了不對。這件事絕對不對,和故事情節不相符啊。
想著想著,陳天羽在心裡肯定的說道;對,就是和故事情節不相符;我在罵龍吟就是在罵自己,那不就是、、陳天羽不確定的再次轉身向四周打量了起來。
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說熟悉那是因為陳天羽看到這個地方也經不止一次兩次了;說陌生,那是因為自己重來都沒有親自到過這裡。
看著高高的城牆,和城牆內外排列整齊的將士,陳天羽停止了他的笑聲,見得那個人又要再次開口說話,陳天羽趕忙打斷了那個人的話。
「停,停下你要說的。我暫且問你,你說我罵龍吟就是在罵自己?」陳天羽很不甘心的問道,結果等來的卻是那個人很肯定的點著頭。
陳天羽很是不甘心的把目光移向了更遠一點的人身上,可看見的還是一臉肯定的點頭。
陳天羽現在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原來,他罵了半天的龍吟罵的是自己。那麼、、陳天羽不敢往下想了,既然明白了就該觀察下情況吧!
四周難得的安靜了下來,只有微風吹動衣衫而帶起的片片滌蓮。可是,這好像哪裡還是不對啊?這故事情節不對啊?難得的安靜讓陳天羽終於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陳天羽看了下自己,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衣衫,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白;還有白色的連衣批風,齊肩的長髮,雙手環胸。
對著迎面吹來的微風,帶起絲絲的發舞與片片滌漣的白色披風,一雙專注而又沉思的眼神,好不一副得到高人的模樣。可是,這些只是表面的現象,在他的心裡正有著無數的念頭了。
迎面吹來的風還是顯得那麼柔和,如果說站在電視機外面的那個該死的傢伙穿上自己現在的這一身著裝的話,那麼他比我還更像,不是更像,而是沒有區別。
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否就是說外面的那個黑衣龍吟和我現在所演的這個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若是這個猜想是正確的,那是不是說我在不知不覺見闖入了一場看不見的漩渦。停,別亂想,這只是我自己的一個夢,怎麼會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和不為人知的陰謀。
再說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誰還會相信這世上有這些神神怪怪的事,更何空這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夢醒後所有的一切都將回歸起始,一切都將化為虛無,那麼即使是捲入了一場看不見的漩渦,那也是自己在自編自導的一場戲而已,既然如此,何不、、
當陳天羽想清了現在所處的局面後,就坦然的接受了龍吟所有的安排;與其說是龍吟的安排,還不如說是自己的安排。
陳天羽一邊想著這些,一邊四處打量;漸漸的雙眼不再有之前的茫然與疑惑,而是不斷的閃著耀眼的光芒。
對,不錯,是耀眼的光芒。他四周的人看見了陳天羽的眼神,臉上的崇拜神情更重了,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王回來了,這場戰爭在王的眼裡只是一場需要認真點的遊戲。
龍吟在外面看見陳天羽的表現的時候,也是在雙眼發亮,且在用僅有他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不斷的在說著:「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也只想做個安安靜靜的平凡人。每天裝裝糊塗,逗逗女孩,那樣的日子才是愜意。
可是,即使你想安靜,他們也不會讓你安靜;王之祖地被塵封得太久太久,是幾萬年、幾十萬年、亦或者是幾個紀元?
記不清了,那個地方需要有王之祖地的人來打破現有的平衡,才會讓那些界外的人知道害怕,他們才會臣服,不再隨意挑起界之戰。
我以這紀元前的王之戰為引、以幻之道為根、以王之魂為輔;讓你重回紀元之戰,期望能激發你因輪迴而被沉封的本性。
當你本性回歸,萬王之王重臨王位,那就是三魂七魄重聚之時。那時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千萬要抓住稍瞬即逝的機會,莫要讓他們再讓你在這輪迴中泯滅。」
龍吟很是無奈的說著。好在陳天羽聽不見龍吟的這些話,否則,他不知道又會在做何感想了?
陳天羽看著四周熟悉而又陌生的城牆,和城牆上那兩個大大
第六章龍吟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