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外面有好多的政府軍隊向這裡搜查而來?」陳天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王飛。
「是的,我操的是小路;所以在他們的前面。但是按照他們的前進速度,大約還有一個半小時會搜到這裡來。」王飛蹲在地上一臉肯定的看著陳天羽。
默默的閉上眼睛,向外感知著是否真的如王飛說的那樣有軍隊在搜查。可是他的運氣很不好,不是像王飛說的那樣還有一個半小時,按照那些人的前進速度,而是連一個小時都沒有了。
睜開眼睛,看著依然坐在石頭上打量著天空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龍吟;陳天羽知道,今天是別想再指望他度過難關了。轉身對王飛若有所思說道:「王飛,你走吧!你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可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那你了?羽哥。我走了那你怎麼辦?」王飛突然間想到靠在石頭上的這個半大男孩好像是因為自己才到這山里來的。至於是因為什麼,他就記不清楚了。
「我沒事,再說我一個學生,他們即使是找到了我又能把我怎麼樣?」陳天羽反問著。
「正因為你是學生這才奇怪,你說有哪個學生會在他們的層層封鎖之下進山來?你的出現不正是最大的嫌疑嗎?再說了,我雖然不記得羽哥你是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但是我模糊間記得你來這裡是因為我和我的兄弟。於情於理,我都不應該扔下你一個人獨自走掉。所以,要走我們一起走,要留我們一起留。」王飛好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事情一樣,一屁股就坐在了陳天羽的旁邊。
「唉!好吧!那你去把那兩灘血跡給處理掉,然後我們離開這裡。」看著王飛那一副打死也不走的模樣,陳天羽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是讓他去把自己所吐的血液給掩埋起來,免得被外人發現。
不一會兒,王飛就把陳天羽的血跡給清理了乾淨;真不愧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出身的,他的手法極其老練,若是不注意檢查,根本就不會發現那裡曾經有過血跡。
走到陳天羽身前的王飛,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現在陳天羽的狀態。什麼話也沒有說,彎身下來就把陳天羽從地上抱了起來坐在了石頭上。急忙轉身用自己的背把陳天羽放在了自己的背上,背著他向山外走去。
可王飛和陳天羽沒有發現的是,就在剛才王飛所處理血跡的地方;那裡的泥土不斷的翻湧,本來光禿禿的地面上,不斷的有著小草瘋狂的長出來;沒多久的時間,可能是三分鐘,也可能是半分鐘,那剛長出來的小草就和旁邊其他的小草一模一樣了,看上去就像是長了好久一般。
「羽哥,醒醒,我們好像被包圍了。」不知過了多久,陳天羽就被王飛的聲音吵醒了。不得不睜開眼睛,看著漆黑的夜,呼吸著夜晚山林的清新。
自從王飛把他背在背上之後,陳天羽就模糊的睡了過去。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天空,默默的在心裡計算了下時間,從王飛背上自己離開那裡到現在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了。本來就快黑了的天,現在已經黑了下來。
「怎麼了?」陳天羽有些迷糊的問到。
「羽哥,我們好像被政府的軍隊抱圍了。」王飛有些不肯定的說道。
「不是好像,簡直就是被包圍了。」陳天羽閉上眼,向外面感知了一下。
「對不起,羽哥,是我害了你。要不這樣吧!我把羽哥藏在這裡,我出去把他們都引開。這樣他們就不會發現羽哥了。」說著就把陳天羽放在了地上,急忙的用樹枝雜草把陳天羽遮掩起來。
「不用這樣,雖然被他們包圍,但還沒有被他們發現不是?現在可能要辛苦你一些才行了。我指路,你走就是了,雖然在他們的包圍圈內,但想要找到我們,可不會那麼容易。」陳天羽看著遠處點點閃耀的燈光,很是自信的說道。
「好,那我配合羽哥就是。」聽見了陳天羽的話,王飛不再去旁邊取東西來遮掩陳天羽,而是再次把他背在了身上。「怎麼走,羽哥。」
「向前,注意力集中,隨時聽候我的命令。」陳天羽是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
王飛沒有詢問陳天羽為什麼還要向前去送到他們的眼裡被他們抓住,但還是堅決的按照陳天羽的話向前走去。
「停下,向右走。」
默默的背著陳天羽轉向,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向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