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解開了?」大金國師整個身體突然停頓了,帶著一臉的驚異,
「不可能,這囚隆道縱然是我,還需要半柱香才能夠解開,距離我吩咐點香不足十息,你怎麼可能完成?定是湊巧!」
「不過是你們金國人盲目自信罷了,這些東西,我早已經在大隆一本名為《修物》的古籍之上看到過,其本名,也不是你們這些心胸狹窄的傢伙所起的什麼囚隆道。」
秦堂一臉不屑,盯著手中的玩物,比這初級難度不知道高多少的華容道,他都已經十分熟悉!
「胡說!簡直是無稽之談!」
金國國師沉聲開口,臉上仍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望向秦堂方向,眼眸儘是狐疑,不禁說道:
「定是你胡亂撥弄而為,除非你能夠再次將其破解,否則,這個結果,我們金國不信!」
「金國國師竟是如此信口開河之人嗎?」隆皇一直都在盯著秦堂那邊的狀況,眼看到這個最不受自己待見的老七竟然真的解開這囚隆道,心中自然驚喜。
「不著急,早就猜到了你們會有這樣的想法。」
秦堂輕笑,在周圍幾人驚異的目光中,他直接閉上雙眸,一隻手按在刻有乾字的木板上,竟是直接閉著眼睛便再次將其破解!
「好!七皇子聰穎無比!這次,我倒要看看這金國眾人還有什麼話說!」
一邊突然出現一個粗獷的聲音,如同雷陣一般。
大隆朝眾人聽到這話,立即都愣了一下。
秦堂聞聲望去,只看到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老臣,臉上堆滿了笑容。
榮國公李三秋,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經是整個大隆朝數一數二的武將,只是因為常年征戰堆積了暗傷,最近幾年鮮少在朝堂上露面。
這次,也是因為金國使者來訪,這位老將軍才出關。
「怎麼樣,國師還滿意嗎?」秦堂將手中的玩具再次放在金國國師面前,臉上掛著笑容,眼裡,卻藏有一絲冷意,他眼下一邊將手放在腳下鞋子上,一邊說道,
「這囚金道,我已然解了兩次,如果國師還不滿意,本皇子也可以試著,用腳來解開試試,就是在這大雅之堂上,怕會傷我大隆風度。」
「老七!你在胡說些什麼!金國使者這次前來,先有攝政王,後有國師,皆是德高望重之人,他們怎會毀約?快將鞋子穿起來!」
這一時刻,隆皇的聲音恰逢時宜地響起來,在將秦堂喝止的同時,這位帝王也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將攝政王耶律洪和國師,完全架了起來!
「就是,人家金國這次有如此誠意,七皇子放心,他們不會不認這賭約的!」榮國公李三秋立即接上話茬。
「恭喜陛下,天佑我大隆,收復失地!」
由興國公帶頭,帶領一眾文臣武將,立即跪拜在地上,齊聲高吟。
左天罡、楊開泰這幾個大皇子心腹,眼看到七皇子這窩囊廢竟然拿了頭功,心中自然憤恨,但是這收復失地的大功,豈容他們個人揣測,當下隨著便跪在地上。
「這」一時間,包括金國攝政王耶律洪在內,金國使者竟然全都啞口無言!
他們這次前來,本是抱著必勝的決心,料定了大隆找不到機會拒絕他們,卻沒想到,糧食還沒有見到,竟是先丟失了河西走廊那塊地?
「這個,河西走廊的收攏問題,咱們兩國可以稍後再議,諸位金國使者,還是先向我們大隆皇帝陛下,跪安吧?」
興國公常煜此時滿臉堆著笑容,特別是看到七皇子之後,嘴巴都合不上了。
此刻,眾位金國使者只得將目光看向了他們的攝政王,在得到了耶律洪的默認之後,幾人才不情不願地跪拜在大隆的朝堂上,但是這位攝政王本人,卻只是雙手作揖,向隆皇深鞠躬。
此時,秦烈望向他這邊,他在那玩具上頭本就吃了虧,被秦堂給完整地壓了下去,眼下自然是要找個理由,再次在父皇的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當下,他直接開口說道:
「沒想到,金國攝政王竟然如此不講信用,不是說跪安嗎?您這腿,怎麼彎不下去?」
「諸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