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內,投降,否則,踏平你!」
這封密信之上,只寫著這幾個字,頓時,教皇的腦袋像是炸開了一般,一條腿不受控制的往前,一腳便將吃驚的扎蘭怒目踹倒,但此刻,後者卻仍是氣憤無比,嘴裡頭還不斷叫囂著:
「教皇大人!此子如此囂張,我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我們上教的威風!」
但是接下來,他便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
「給他點顏色?你是真不知道咱們的軍隊剛剛讓人家給掀翻了?」教皇忍不住開口,到此時,他已經猜到了,那個待在自己身邊,慫恿著自己發兵攻打金國人的傢伙,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納蘭預,他就是秦堂,那個所謂的靖北王!
此時,扎蘭怒目也終於反應過來,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臉色慘白,剛剛才穩定下來的心神,這一刻再次開始胡亂跳動。
「教,教皇大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要做些什麼?」
只見,這位教皇此時卻冷笑一聲,只說道:「他秦堂想讓我投降?開什麼玩笑,我走到今日,我的上教發展到現如今的規模,他一句話就想要讓我放棄這一切?哪有那麼簡單?」
一邊說著,這位教皇扭頭看向身邊的扎蘭怒目,道:
「你吩咐下去,讓所有的士兵都給我做好準備,一切攻城器械隨時待命,他秦堂想要我的命?不可能,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一時之間,羅剎國的軍隊,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準備,只等待他們的教皇一聲令下,準備好向前衝鋒,再一次發起進攻。
透過望遠鏡,秦堂眼看著他們的情況,此時也只是嘆一口氣,教皇的決定,自然在他的預料之中,一個掌握了多少權力的人,一瞬間跌落神壇,甚至性命不保,這種事情,換誰過來都不可能直接妥協。
「王爺,要讓我們的人做好準備,在沿途鋪設土雷嗎?」白折站在身邊,此時開口問道。
「不比,此前那一戰,已經重挫羅剎國的披甲戰士,我們的兵力和精力,不能再隨意調動,接下來的事情,要交給金國大將軍完顏楚才來處理了。」
「明白!那我繼續帶領兄弟們訓練就好。」白折很清楚,秦堂想要的不僅僅只是覆滅一個所謂的教皇,因此,他必須要帶領士兵們做好準備,應對接下來到來的戰爭。
當下,秦堂在安排好了軍事方面的事情之後,便將目光放在了金國這塊土地之上,喃喃自語道:
「雖說這塊地方,糧食產量不高,但是相對來說,資源儲備實在是豐富。」
「殿下之所以要鼓動羅剎國引發這樣的戰爭,想來也有對於金國這塊地方的考量?」白折在身邊繼續問道,要說這位王爺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考量?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陰險好不好?我這最多是帶領金國一起發展,勤勞致富!」秦堂沒好氣的將其說法糾正。
事實上,他的確有一方面的考慮,如今金國各地,因為上教這樣一鬧,反而除掉了不少盤踞在各地的地主,但是也因此,產生了新的地方割據的麻煩。
在這種情況下,他金國朝廷想要確保自己的統治穩定,就只能依靠於距離最近的軍事基地,北疆。
只要兩者之間的聯繫越發緊密,他秦堂就可以藉助金國的資源,來推動整個北疆,以及周圍的大隆和金國的發展,將這塊巨大的土地,變成完全領先於這個時代的龐大都市!
「好好好,不管您這麼說都有理!」白折懶得和這位殿下爭論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只轉身離開,繼續去指揮軍隊進行訓練。
第二天,作為金國大將軍的完顏楚才來到城樓上進行日常的巡查時,只看到秦堂已經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盯著不遠處的一片山脈發呆。
「再往那邊走,就是羅剎國的領土了,如今人家數萬大軍就在外頭守著,你就開始覬覦人家老家了?」
「那裡是一塊天然的漁場,只要可以將其生態改善,然後加上人工干預,毫無疑問,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秦堂輕笑,只可惜無法找到真正被洋流席捲的漁場,只能用那塊地方暫時來代替。
「哈哈,若是那上教的教皇知道你已經開始安排人家老家的東西,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