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非常無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個女人叫花月末,修為不高,卻是一個十足十的話癆,而且還不跟一般人聊天,之所以跟白瑜聊天,那是因為白瑜也是仙人,而且修為比她厲害一點點,最關鍵的,白瑜是整個划船艙最帥氣最乾淨,雖然惡毒女人香包上的毒素徹底散去,可是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應該白空仙火焚燒得不徹底造成。
「不是,我有長輩在福慶虛市,我這一次去,主要是投奔他。」白瑜只能硬著頭皮跟這個女人瞎扯。
這時候花月末聽到白瑜有長輩在福慶虛市,頓時眼前一亮,剛好看到白瑜頭髮有木屑,自然地彎腰俯身幫白瑜拿走,因為她襯衫的第一個鈕扣沒有扣,彎下腰的動作又使得門戶大開,白瑜自然的就收看了她胸前的精彩節目。
「花姐那你呢?。」
白瑜問,眼睛可沒離開過她的胸脯。
「都死了,上一次虛域魔族入侵,都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花月末抬起頭看著船艙甲板,臉上的落寞哀傷之色一閃而過。
因為握動抬頭的動作太大,使得她的絕世兇器抖動一下,讓船艙內不少人的眼睛都快掉下來。
她突然站直身子,好像有工作過來,出去了一下,讓白瑜鬆了一口氣,而其他人卻因為這樣大失所望。
他們還想再看一下。
很快,在艙門位置,所有人都聽到花月末和另外一個人爭吵的聲音。
「想都不要想,要不就殺了,想要我去侍寢,門都沒有。」
「花月末你知道那位大人是誰嗎?」
「管他是誰?老娘就是不干??」
「好好好,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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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架吵了十來分鐘,最後花月末怒氣沖沖回來,很快再次站到白瑜旁邊來。
看著眼前稚嫩秀氣的白瑜,眼珠一轉,咬咬牙,轉身就離開。
白瑜望著遠去的身影,眼睛微微眯起來,顯然這個女人有什麼主意打到他身上來,如果真的是那樣,白瑜不介意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仙人。
半夜,白瑜剛剛換班,入定準備修煉時,他發現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出現在他的雜物艙外。
白瑜猛然睜開雙眼,那人披著黑色斗篷,謹慎的打量了一下周圍後,敲了敲白瑜的門。
艙門自動打開,白瑜滿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黑袍人,只是此時白瑜眼中的寒光消失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
來人好似沒有注意到白瑜眼中的寒光,連忙鑽進雜物艙,艙門一關,原本吵得要死的噪音消失得一乾二淨。
「這是隔音陣法?」斗篷落下,花月末滿臉震驚看著周圍說道。
白瑜早就知道黑袍人是花月末,並沒有太多驚訝,只是語氣有些冷說道:「花姐,半夜三更來我這裡,不太好吧!」
花月末將斗篷拉掉,直接坐在白瑜旁邊,滿臉無奈的說道:「我只是過來躲一躲而已,天一亮我就走。」
她這一坐,剛好坐到白瑜的指節上,白瑜的手指馬上感覺到一種柔軟溫暖的感覺。
「那好吧!」白瑜尷尬一笑,沒有再開口,閉目養神起來。
花月末渾然不知,應該是身上的黑色斗篷太厚,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吃了豆腐,直到後來才發現,好像這個小男人隔著裙子偷偷的在摸她。
她也不敢肯定,因為那動作很小,白瑜的手又藏在圍兜裡面看不到,也許是自己多心吧!
白瑜的確在摸她,他嘗試著假裝無意的抽出手來,然後翻過手掌,讓接觸軟·肉的部份由指節變成指尖,然後慢慢的磨動著。
他摸了一會兒,發現花姐並沒有表示不高興,便加重力量和幅度,明顯的搓動起來。
他也有一個多月沒有開葷了,雖然這個女人長得差點,修為也低點,但是占占便宜應該沒有問題吧!
糟糕,花月末原先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而放任白瑜去摸著不管,但是男人的手放在要害豈有不受影響的,那輕輕的撫動真的是很舒服,更何況丈夫已經隕落多年,這塊田地荒廢了一段時日,受到刺激之後的反應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