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那女人了?」
「真的不理那女人了?」
「真的真的不理那女人了?」
……
「你丫的煩不煩呀?那女人跟你是親戚呀?這麼關心她的生死幹嗎?」
蕭雲飛這下是真的怒了,步伐一停,對著莫漢就是一陣的咆哮出聲,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找根針線將這老玻璃的嘴巴給縫起來!
「問一問用得著這麼生氣嘛,別忘了,那丫頭怎麼說也是跟我們同住一個屋檐下,這大晚上的,那裡又這麼的偏僻,萬一那殺手動什麼歪念頭的話,這就不好了。」莫漢無視著蕭雲飛的怒吼,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事,那女人最多是受點小苦頭而以,那殺手不敢對她怎麼樣。」
蕭雲飛輕輕的搖了下頭,也時候讓這女人受得教訓,免得整天到晚,以為自己是警察就很了不起似的。
「對了,當年你跟『血殺』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漢扭頭看了著蕭雲飛問道,當年蕭雲飛與『血殺』的事情,他是了解一些,只不過其中的許多細節,他卻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
蕭雲飛沒好氣的鄙視了莫漢一眼,隨手掏出一根煙就是吸了起來,道:「當年,就是這麼一回事,沒什麼好說的。」
「--!」
這話,頓時是引來了莫漢一陣鄙視的目光,不過他也沒有打算繼續的追問下去,畢竟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
夜,更深。
濃如黑墨,星光點點,一輪圓月是高掛在半空之中,指引著人前進的方向。
晚上十點多鐘,蕭雲飛已經是回到了周家別墅,這『血殺』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今晚也總算是可以睡上一個安穩覺。
「蕾姐了?蕾姐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周小雅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當看到只有蕭雲飛跟莫漢兩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忍不住的追問了起來,畢竟許靜蕾是跟在他們兩個的屁股後面出去的,怎麼現在只見他們兩個。卻不見許靜蕾的人?
「她為啥要跟著我們兩個回來?」
蕭雲飛裝傻的看著周小雅,這才讓周小雅意識到自己是說漏了嘴,小手是一下子就將嘴巴給捂得死死的,一把就坐回到沙發上,是一陣的心虛不以。
「我就知道是你這小丫頭片子出的鬼主意!」
蕭雲飛是一陣沒好氣的在周小雅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下。讓周大小姐是痛得直捂腦瓜子,心中是一陣的氣憤不以。
該死的混蛋,竟然敢這麼對我,遲早要你好瞧!
「許隊長,你回來了。」
就在這時,門外是傳來著保鏢的聲音,回頭只見許靜蕾是氣沖沖的從外面走了前來,這一時來,雙眼便是怒氣衝天的瞪著蕭雲飛,好像要將蕭雲飛吃了似的。
沙發上的周小雅也是很快注意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看了看一臉怒氣衝天的許靜蕾,又看了看那一臉無所謂的蕭雲飛,暗想: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許靜蕾瞪著蕭雲飛,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先前在回來的路上,她就一在想先前的事情,可是怎麼想她都是沒有辦法想通。
「解釋?你要我解釋什麼?」
蕭雲飛被許靜蕾這一翻的質問,還真是有些莫明奇妙了,自己這有什麼要跟她解釋,這女人該不會是先前被人給打壞了腦子吧?
「他為什麼會這麼的怕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許靜蕾實在是想不通這兩點。為何那殺手會如此的害怕蕭雲飛,而且蕭雲飛還不許他說出他以前的身份,更讓人奇怪的,這個殺手竟然還放過自己!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蕭雲飛沒好氣的看了許靜蕾一眼。繼續的道:「他為什麼怕我,我怎麼知道,也許他知道我很厲害,所以就怕了我唄,至於我是誰?你不是很了解嘛,還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幹嘛?」
「--!」
聽到這翻話。還真是讓許靜蕾氣得快要吐血,雙眼死死的盯著蕭雲飛,道:「你是不是一早就跟那殺手認識的?要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