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著那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的蕭雲飛,伊麗沙白是為之皺起了眉頭,自從上次的事情後,這個問題就好像是一個夢魘,無時無刻的纏繞在她的心頭,讓她這段時間裡是吃不下,睡不著,腦子裡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華夏有句老話『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雖然你父親並不是我親的所殺,不過他的死卻跟我逃不了關係。」
蕭雲飛再次吐著煙霧的從嘴裡輕輕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卻是一點都沒有在意那還架在他脖子上,此時正散發出冰冷氣息的赤月。
「上次你為何說是我父親救過你的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伊麗沙白這臉色是變得越發的冰冷起來,美目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一個讓她恨了很久很久的男人,一個就連做夢都想親手將他殺人的男人!
「你真想知道?」
蕭雲飛低頭迎上著伊麗沙白那雙冰冷的美目,聲音是變得十分輕淡的吐道。
「別跟我廢話,如果不說的話,下一刻,我手中的赤月將會割斷你的喉嚨!」伊麗沙白冷冷的從嘴裡擠出這麼一句話來,目光儘是那說不出來的恨意。
「看來,你的確很想知道。」
蕭雲飛輕笑了一聲,繼續的道:「這一切都要從五年前,你父親接了一宗暗殺我的任務開始說起。」
「當年,你父親的確是一個很了不得的殺手,第一次暗殺我的時候就差點讓他成功了,害得我在醫院是躺了幾個月才恢復過來,而這期間你父親可是連讓我喘口氣的機會也不給,要不是我早有安排的話,說不定還真是得死在你父親的手中。」
回憶著當初的事情,蕭雲飛這臉上是泛起著一絲溫柔的笑容,因為那幾個月,也是他跟火舞單獨相處時間最久的日子。也是留給他最美好回憶的日子。
「但你現在還活著!」
伊麗沙白察覺到蕭雲飛臉上閃過的一抹柔情,心神不由鬆動了一下,可是語氣卻還是異常的冰冷,因為當年父親的確是接過一單暗殺修羅的任務。而且對方開價還很高很高,但指名卻是要自己的父親親自出馬。
「的確,我這能活著也全因為你父親,要不是他的話,我也活不到現在。」
蕭雲飛並不否認的點了下頭。吸了口煙,繼續的道:「那一段時間,你父親足足暗殺了我一年霧三個月,而這一年霧三個月里,我跟你父親交手一百三十四次,雙互之間各有勝負,可是彼此卻都沒有辦法將對方給擊殺。」
「也正因為這個樣子,我跟你父親是從敵人慢慢的變成了朋友,知己。」
說到這,蕭雲飛的臉上是首先露出著惺惺相惜的表情。低頭再次看了伊麗沙白一眼,道:「老實說,你父親真的是一個老混蛋。」
「不許你這麼說我父親!」
一聽,伊麗沙白這臉色一寒,手中的赤月是瞬間就緊緊的貼在蕭雲飛的喉嚨之處,一絲的血跡是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如果你父親混蛋的話,他就不會死!」
蕭雲飛的神色是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道:「當年,我跟你父親相約好一決勝負,可是沒有想到。我們兩人還沒有交手便是遇到伏擊,你父親為了救我,沒想到卻是死在了對方的手裡!」
「你說的是真的?」
伊麗沙白整個人不由一愣,美目是一下子就睜得老大的看著蕭雲飛。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而且更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跟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成為了忘年之交。
「你父親臨死前交代過讓我好好的照顧你。」
蕭雲飛並沒有理會伊麗沙白這個問題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不過,你在接到你父親的死訊之後,卻是發動了『血神帖』,而我在事情過了二個月之後,也終於是查清楚了到底是什麼人殺了你父親。所以我殺上了『血殺』的總部。」
「你是說兇手是我們『血殺』內部的人?」
一愣,伊麗沙白是忍不住的驚訝的叫出聲來,當初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之所以會殺上他們『血殺』的總部全是因為他們『血殺』的殺手傷害了他的女人,這才惹來他的怒火。
「當初我殺上『血殺』的總部,一是因為你們『血殺』的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