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接到林月媚的電話,就急趕回家。
但在家裡並沒有看到林月媚與蕭雲飛,她不知道蕭雲飛現在還去了哪裡,能去哪裡,他身體如此不行了。
安娜站在屋中央發了一陣呆,忽聽後山遠遠傳來嚎聲,只聽得全身一陣顫慄,一陣寒毛倒豎。
安娜忽尖叫一聲,急往後山趕了過去,當爬到山腳,卻又聽到那嚎聲重起,卻是越來越遠了。
自己不可能追得上去。
安娜只有作罷,她相信蕭雲飛一定會回來的,因為她相信林月媚的話,只有自己爺爺能救他。
所以安娜決定去找勞思士,雖然他已外出,但總會回來。
說什麼也要求得爺爺救唐華一次。
但安娜到了勞思士住宅時,管家告訴他主人並不在家。
安娜只是點點頭就呆坐到客廳,她一直地等。
爺爺只是開個會,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安娜直等了七個小時,這時她已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也是深夜十一點。
勞思士回來時,見孫女躺在沙發上,馬上想到可能又出了什麼事,對管家怒道:「為什麼讓小姐睡在這裡?」
管家一臉委屈道:「我勸過十數次,可小姐就是不聽,說什麼也要在這裡等您回來。」
聽到聲音,安娜知道爺爺回來了,急坐起身,忽地朴到勞思士懷裡,哭叫道:「爺爺!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忽又發覺爺爺卻少了一手臂,一時怔住,拉著勞思士空空的衣袖怔怔地出神。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
面對安娜的問題,勞思士是無法解釋的,因為他從末給安娜說過自己有組織的事,安娜只知道自己是個商人。
而對安娜說的要他救人,勞思士也是一臉迷惑。他不知道安娜要自己去救誰,在孫女的思維里,自己應該是個商人不是醫生又如何救人,她知道了什麼?
「孫女!別激動,爺爺這條手臂是不小心斷了的,來!坐下說話。」
勞思士揮手讓家內僕人離開,與安娜在沙發上坐下。
安娜怔怔地坐到沙發上,爺爺一條手臂不可能說沒了就沒了,爺爺一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難道林月媚說的沒錯,爺爺身上有秘密?所以他才能救人!
不小心就斷了一條手臂,這讓安娜以及世上最笨的人也無法理解。
勞思士知道無法解釋所以不解釋,對安娜再三求問也只是一搖頭不答。
「你到底是要救我的手臂還是救人?」
安娜才想到唐華的事來。
「爺爺!他是為救我才遭到人的暗算。」於是將自己屋內如何來了一個異樣的人,如何傷了蕭雲飛的事說了。
安娜詳細地說了那人的模樣,勞思士當然立即知道是血族人,他也知道這個唐華是中了感染,但他不知道自己孫女是如何想到自己可以救人的。
而血族對自己組織的追殺並不是新鮮事,這讓勞思士也感覺到事情的危險,因為血族已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唐華是救自己孫女而受的感染,勞思士當然有心去救,可他卻也無能為力。
「你爺爺救不了他!」
勞思士嘆了一聲搖頭。
「不!你一定可以救他,別人說的!」安娜激動的大叫出聲說道
勞思士摸摸安娜頭頂,細聲問道:「是誰說的?」
「反正是別人,爺爺你救他,他是為我才會死的。」安娜臉色有些為難,她很清楚不能將真相告訴勞思士,要不然的話肯定會出大問題
勞思士忽地生怒站起,沉聲道:「說!是誰給你說的?」
「我不說,我才不管,我要你救唐華。」
安娜死也不說那人是誰,這讓勞思士覺得這凡信德市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可能還有很多,但也可以看出那人並沒告訴安娜自己的身份。
「你快去救他嘛!」安娜使勁搖著勞思士的另一條手臂。
勞思士只得坐了下來,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瞞著安娜一輩子,是時候了。
不然很多事永遠說不清。
「你爺爺知道你的心情,那人告訴你,我能救唐華,可能是她猜的,你相信爺爺,還是相信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