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這是你逼我的,哪怕是不惜代價,我也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劉少華怒到了癲狂,作為烈火宗的雙驕,上面還有一個僅次於絕代天驕的哥哥撐腰,劉少華的武道之路,可謂是順風順水,他從來沒有遭遇過挫折,幾乎是他想踩誰,那個人,就必定被他踩在腳下,永遠不得翻身。
劉少華之所以選中葉飛來踩,也是看中了葉飛最近太出風頭,若是他能把葉飛踩在腳下,必能在太虛,一舉成名,連呂莫寒都對付不了的葉飛,他劉少華,隨便一隻腳,就給踩死了,這既提升了他的名氣,還間接打了呂莫寒的臉,說出去也是值得炫耀。可
是現實,卻是狠狠打了劉少華的臉,他手段盡出,非但沒能踩死葉飛,反而被葉飛給踩了,還被打的狼狽不堪,顏面盡失,這讓從來沒有遭遇過挫折的劉少華,如何忍受?
於是,為了不被葉飛打成死狗,丟盡顏面,劉少華,終於亮出了他最後的底牌,他的身上,全部的血脈都燃燒起來,卻不是為了跟葉飛拼命,而是召喚出了一身青銅戰衣,披掛在他的身上,而且這層戰衣,比戰鋒和納蘭雪妖的戰衣,散發的氣息更加的強烈。當
穿上這層戰衣的瞬間,劉少華就仿佛重獲新生了一般,神通變得越發的可怕了,漫天的火光燃燒起來,居然在他的身後,形成了一頭振翅的金烏虛影,咆哮著俯衝而來。
葉飛的心中,莫名在此時,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危機,當即二話不說,他已經由單手捏印,該為雙手捏印,生死印法,徹徹底底的被葉飛施展到了極限。諸
人只是看到,那片天地,出現了無數的印法,充斥了生死輪迴的可怕氣息,連續與那頭振翅而來的金烏碰撞在一起,那頭金烏,居然就被震的不斷後退,口中也發出震怒和哀鳴。
顯然,在比拼神通上,葉飛的生死印法,更勝一籌,畢竟這門印法,可是天帝所留,甚至葉飛隱隱有種感覺,完整的生死印法,搞不好,可能是一門很強勢的天帝神通。此
時哪怕是殘缺,當葉飛以極限的力量施展出來,也不是普通的太虛神通所能抵擋的,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就算是如此可怕的印法,轟擊在劉少華的青銅戰衣上的時候,居然只是激起一層層的漣漪,而無法像葉飛轟碎戰鋒和納蘭雪妖的戰衣那般,把他的戰衣轟碎。「
怎麼會這樣,同樣是青銅戰衣,為何葉飛能打碎戰鋒和納蘭雪妖的,卻無法打碎,劉少華的?」帝凡等人,也很快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感覺很是疑惑。
他們的目光,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吳越的頭頂,只見此時的黃金朱雀,滿臉凝重,沉聲解釋道:「那兩個傻鳥在血色戰場獲得的,應該是低等的青銅戰衣,所以葉飛能打穿,而跟葉飛戰鬥的那個傻鳥,穿的是應該是更加高等的青銅戰衣,以葉飛的力量,已經很難打穿了。」「
那這麼說,葉飛豈不是很難打敗劉少華了?」帝凡等人臉色一變,畢竟葉飛和劉少華的差距並不大,都是十一品血脈,都擁有四種太虛神通。
儘管葉飛的生死印法,更加強大,劉少華此時卻擁有了青銅戰衣,也相對的抵消了生死印法的威脅,最主要的是,看到葉飛居然在沒有青銅戰衣的情況下,都能與劉少華打的難分難解,附近觀戰的三大宗派弟子,已經無法繼續看戲了。
當即已經有比較好戰的三大宗派弟子,快速的沖向天空,打算與劉少華聯手,圍攻葉飛,也繼續堵住外面的武者,進入血色戰場的道路。帝
凡等人,心情頓時無比的沉重,他們都沒有解封血脈,此時若是上前,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拖累葉飛,可是不上前,一旦葉飛陷入三大宗派的包圍中,就算是再強,最終也必然會隕落。「
葉飛,會隕?」戰
鋒和納蘭雪妖,神情複雜的看著已經沖向天空的三大宗派弟子,不出意外,葉飛再強,也不可能是三大宗派聯手的對手,尤其是此時,葉飛還被劉少華瘋狂纏住,無法脫身。
「不過他想獲勝,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搶在被圍攻之前,擒下劉少華,不過,這需要,他的身上,也有青銅戰衣!」納蘭雪妖似想到了什麼,眸光無比複雜的與戰鋒對視一眼,有著一番遲疑。
戰鋒的眸光,卻帶著堅定,沉聲道:「雪妖,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他不計前嫌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