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子,你留下這個女娃子,不是真的想金屋藏嬌吧?」黃金朱雀終於不啄龍龜的腦袋了,而是有些疑惑的看著葉飛。
畢竟現在它的小命,可是跟葉飛聯在一起,若是葉飛為美色所迷,黃金朱雀,必然是要忠言逆耳的以死相諫的。
葉飛的臉色就有些漆黑,有種打死這衰鳥的衝動,「滾,我這樣做,只是留個人質,才沒有你想的齷齪。」
畢竟這群小勢力的武者,雖然不是惡人,但許多也是見風使舵貪生怕死,就算決定了利用他們,葉飛也不會完全放心。故
此,他才會決定留下陳嬌,這個小隊伍事實上的首領,這樣那些離開的人,想要出賣他,也要掂量一下,這樣做的代價。
葉飛的目的,僅此而已。卻
不知道,被留下的陳嬌,早已經開始了胡思亂想,臉上還一陣陣的紅暈,「奇怪,這位葉公子把別人都支走了,卻單獨留下了我,他,他到底會對我做什麼?」
想到這裡,陳嬌還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抬頭看向葉飛,可是入眼,卻是葉飛瘋狂修煉,不聞外事的身影,只剩下一隻圓坨坨的黑龜,還有一隻光禿禿的怪鳥,與她大眼瞪小眼的看個不停。
而由於葉飛留下陳嬌的舉動,那些離開的小勢力武者,果然不敢有異心,而是兩人一組,衝進了茫茫的黑暗之中,還故意釋放出各種神光,引起他人的注意。很
快的,就有兩個幸運兒,與一支三十多人的天驕隊伍,迎面撞上,更是很快就被包圍起來,兩人也很識趣,馬上高舉雙手投降道:「諸位師兄,不要殺我們,我們沒有戰衣,我們只是知道那葉魔頭的下落,特意趕去向三大宗派邀功請賞的。」「
放你的狗屁,傳聞那葉魔頭殺人如麻,你們遇到他,豈能有活命的機會!」這支天驕隊伍中,走出一個面有疤痕的華服青年,劈頭就是怒罵道。聽
到這話的兩人,馬上大聲喊冤,「冤枉啊,這位公子,我們說的千真萬確,那葉魔,先是被三大宗派圍攻,好不容易拋棄朋友,這才逃出升天,後來又被血盟包圍,被鐵木剎奪走了青銅戰衣。更打成重傷,他躲起來療傷都來不及,哪裡還有時間追殺我們!」
「你說什麼,那葉魔頭重傷了,傷的有多重?可是你們親眼所見?」那華服公子明顯來了興趣,立刻開始了進一步審問。兩
人則是一起賭咒發誓道:「葉魔頭被血盟追殺重傷,是我們親眼所見,不然我們也沒膽量跟蹤他,又跑去向三大宗派報信,若是公子不信,我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葉魔藏身的地點,若有半句虛言,你殺了我們都可以!」
「哈哈哈,這可是你們說的,太好了,本王子早就看那姓葉的不爽了,一個泥腿子,也敢稱魔,葉魔,你也有今天!」
這位華服公子,乃是某古國的王族,身邊更有大批天驕追隨,不但發現了幾座青銅宮殿,還搶奪了不少戰衣,可謂是實力雄厚。若是葉飛風頭正盛,他不敢去招惹,可是一旦聽到葉飛不但重傷還失去了戰衣,這位華服公子,心中立刻就有了主意。
……
「張兄,咱們是最要好的兄弟,我才告訴你這個秘密,剛才我抓到兩個人,居然知道葉魔頭的下落,還想要去給三大宗派通風報信,幸虧我機靈,趕緊截了這個胡,這不,馬上就跟你商量來了嗎,你說,我們要不要聯手,去幹這葉飛一票?」「
那還用說,葉魔喪盡天良,十惡不赦,我等作為皇天下屬古國,豈能不剷除這個邪魔,還天地一片朗朗乾坤!」那
叫張兄的青年神君,怒然而起,已經慷慨激昂的表示,簡直恨不能手刃了這姓葉的魔頭,趕緊去向呂莫寒邀功。不
久後,這兩隊人馬,已經興沖沖的合兵一處,押著那兩個小勢力的武者,朝著葉飛的藏身的山谷沖了過去。
不過也有心機深沉的,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神情凝重的相互商量道:「諸位師兄,葉魔重傷,這消息是真是假,我總感覺蹊蹺的很。」
「蹊蹺什麼!剛剛傳來消息,三大宗派卻是正在攻打某種青銅宮殿,據說裡面躲藏了葉飛的所有的朋友和紅顏知己。還有,血盟出動,獵殺葉飛也是事實,有人親眼看到,鐵木剎和一個神秘強者,出現在三大宗派附近,還爆發了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