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蘇塵並不知道天字號邀請卡到底有多大的價值,但既然是只有雲穀子才能發放,等級肯定是獨一無二的,從此刻雲豹的反應也能夠看出來。
「什麼?他手中怎麼會有天字號邀請卡?」
「該死的,這小子到底什麼身份?他憑什麼擁有天字號邀請卡,雲會長為何會給他這張卡,既然有天字號邀請卡,為何還要住在這外院,內院甚至核心區都應該有他一席之地。」
「如果蘇塵手持天字號邀請卡的話,三公子還真沒有資格懲罰他,天字號代表獨一無二的地位,尊貴無比,整個昊天仙域也沒有幾張,每一張天字號邀請卡的主人,都是被雲穀子會長看重的。」
無人不驚,蘇塵亮出天字號邀請卡,震驚了全場,連羅州這邊的煉丹師,一個個都驚呆了,他們驚喜莫名,怎麼也沒想到蘇塵有這樣的後手,這是他們不敢想像的。
廢話,一個小小的羅州,哪裡敢想邀請卡的事,還是至尊無上的天字號。
蘇塵隱藏的真深啊,搞了半天在這裡等著呢,難怪之前敢如此囂張,暴打玉州公會,得罪了天字號主人,挨揍那都是輕的。
所有人內心深處都在猜測蘇塵一個小小的虛仙,憑什麼能夠擁有天字號邀請卡,但卻沒人懷疑他手中的卡是假的,這玩意誰敢造假,對於普通人來說,連見都沒有見過,又如何造假?
既然是真的,那蘇塵憑什麼?
難道只是憑藉著一身的逆天天賦,憑藉著他炸了天驕碑,是因為雲穀子惜才嗎?
那不可能,雲穀子或許會惜才,但也是珍惜在煉丹一道有絕頂天賦的人。
於是,人們猜測,莫非這少年的丹道天賦,竟也卓絕難測不成?
「蘇兄,你既然是義父邀請的貴客,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雲豹態度大轉彎改變,對蘇塵的稱呼也變了。
「三公子,他打了我們玉州」
「住口。」
陳流風還想說什麼,但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雲豹打斷,雲豹看向陳流風,眼神逐漸冰冷:「陳會長,今日之事起因如何,你最是清楚,非要擺出來斷個明白嗎?蘇塵擁有天字號邀請卡,你身為一州會長,也參加過多年丹師宗會,莫非還不清楚天字號邀請卡所代表的意義嗎?換句話說,你們衝撞了天字號邀請卡的主人,僅僅是被打斷了腿,這難道不是已經賺了天大便宜。」
額
雲豹一句話懟的陳流風啞口無言,玉州所有的煉丹師憋屈著臉,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們適才被憤怒沖昏頭腦,卻忘記了天字號的真正含義,此刻想到,竟是下意識流了一身冷汗。
先不說天字號有多麼尊貴,放眼整個昊天仙域,能夠擁有天字號邀請卡的,修為基本上都是玄仙,而且都是仙域最頂級的煉丹師。
他們單純覺得蘇塵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虛仙,羅州也只不過是最不入流的那一個州域,卻忽略了天字號的真正含義。
雖然人們不解蘇塵為何能夠擁有天字號,但他實實在在拿出來了,那就說明他的身份和那些玄仙等級的煉丹師是一樣的。
試想一下,倘若今日玉州的人衝撞了一個玄仙,那會是怎樣一種後果。
想到此,玉州的煉丹師們已經開始倒吸涼氣,雲豹說的沒錯,只是被打斷了雙腿,實在是已經賺了大便宜。
下一瞬,陳流風已經反應過來,徑直走到蘇塵面前,躬身施了一禮:「下屬人不懂事,衝撞了蘇公子,還請蘇公子不要往心裡去。」
一個真仙會長,此刻對一個虛仙少年低三下四,何等的諷刺,但現實就是如此,這本身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是仙界的法則,無論放到任何一個領域,那都是實用的。
「既然是衝撞,那就賠償吧。」
蘇塵道。
陳流風有一種要噴血的衝動,明明是他們受了委屈,被全部打斷了腿,如今卻要向逞凶者賠償,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但是,形勢比人強,強者永遠都是真理,沒辦法,只能忍著,雖然玉州每年都是墊底,但墊底總好過被剝削資格。
外院一場糾紛就這樣落幕了,玉州的公會弄的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