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包廂里,響起了牧放和齊武鬥的聲音。
他們的話,宛如兩道驚雷炸響,驚得蕭智傑和王龍等人腦瓜子嗡嗡的!
尤其是,當眾人看到牧放和齊武鬥對著陳野鞠時,無論是蕭智傑,還是王龍等人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否則,蕭智傑的手下,怎麼會向陳野行禮?
不光是他們,就連陳野都感到有些意外。
他可以肯定,自己並不認識牧放和齊武鬥,也從來沒有見過兩人。
畫面,仿佛在這一刻禁止。
包廂里鴉雀無聲!
「你你們在幹什麼?!」
旋即,包廂里的安靜被打破,蕭智傑一臉活見鬼地沖牧放和齊武鬥低吼道。
他帶著牧放和齊武鬥兩人下來,是想在武力方面威懾陳野,讓陳野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單憑武力,陳野沒有資本在他面前叫囂!
然而——
此時此刻,牧放和齊武鬥兩人,像是小鬼見到閻羅似的,向陳野行禮問好!!
這對蕭智傑而言,又是一記無聲的耳光!
這一巴掌,更狠,更痛!
「蕭少,您是我的貴人。我一直記著,您當年推薦我參軍入伍的恩情。但陳老首張是我的恩人!」
牧放直起身子,嚴肅而認真地回答道:
「我剛進部隊的時候,受不了部隊的約束,成天闖禍,甚至擅自逃出了部隊,被當成逃兵抓了回去。是老首張給了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他改造了我,讓我變成了現在這樣。」
蕭智傑面色難看,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知道牧放當初當逃兵,差點被送上軍事法庭的事情,但並不知道幕後解決這一切的人是陳修睿!
「而據我所知,陳少是老首張最器重的孫子。所以,我肯定不會對陳少出手。如果你執意要讓我這樣做,那我就自斷一隻手,算是還你的恩情!」
牧放繼續說道。
「——」
蕭智傑無言以對。
他的眼角肌肉瘋狂跳動,足以證明他心中是多麼惱火和憋屈!
而就在這時,齊武鬥也開口了:
「蕭少,陳大師曾在夏國武學館,擊殺了忍國武學界第一天才,捍衛了夏國武學界的榮耀,是夏國武學界的英雄!」
齊武鬥抬起頭,向蕭智傑解釋,語氣十分激動,
「除此之外,前幾天,陳大師擊敗忍國醫聖,並當眾擊殺,導致忍國強者盡出,要將他抓捕擊殺。然而,他的大師兄陳野王,憑藉一己之力,血洗佐藤家族祖地和忍組總部,毀忍國神社,擊殺忍組首領!
他們師兄二人,將忍國永遠地釘在了恥辱柱上,其意義不亞於又打贏了一場抗戰!!」
「所以,你也不會出手,是麼?!?」
蕭智傑的表情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心中的怒火熏熏燃燒,讓他幾乎繃不住了!!
「是的,蕭少。在我心中,陳大師是夏國武學界的英雄和驕傲,我不可能對陳大師出手!
退一萬步講,如果我真的對陳大師出手,那我將成為夏國武學界的罪人,會被夏國武者用吐沫淹死!」
齊武鬥再次開口,語氣斬釘截鐵。
他寧願不要蕭智傑和蕭家的幫助,也不願被整個夏國武學界千夫所指!
「好,很好!」
蕭智傑心態崩了,他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然後轉身便要離開包廂。
顯然,他很清楚,失去牧放和齊武鬥的支持,他根本不可能在陳野手中討到半點好處!
相反,他會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由陳野宰割!
然而——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就當蕭智傑轉身的時候,陳野的聲音再次響起:
「蕭大少,我讓你走了嗎?」
「陳陳野,我警告你,不要踩鼻子上臉!」
蕭智傑渾身一震,扭頭,怒目瞪著陳野。
雖然他今天接連被陳野羞辱,但他不會在陳野面前俯首,更不會賠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