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帶著貪狼去京島等你了。」
翌日清早,在機場門口,楊關關正告別著齊等閒這個傢伙。
她穿著裙裝,脖子上圍了一條絲巾,遮掩住被狗啃出來的痕跡。
齊等閒與孫夫人臨別前都要聖水加持,和更為心愛的楊秘書一別,理所當然也得辛苦下自己的腰子。
「別太激進就是了,以自身安全為主。今年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得準備過年了!」齊等閒叮囑了一遍。
有貪狼這個曾經在地下世界混的傢伙給楊關關當保鏢,齊等閒自然是不用太過擔心她的安全問題。
何況,楊關關已經有了能夠打死綠彩的實力,本身的功夫也過硬,用不著太擔心她。
齊等閒進入了機場,很遺憾的是自己的航班時間與陳漁的航班時間錯得比較開,沒能在機場見上最後一面。
「嗯?我還真是深情,剛辭別了關關,又想起了陳漁來。」齊等閒不由在心中感慨一聲,深情的男人總是背負太多,暖男不好當啊。
他乘坐飛機前往了內地的太岳市,直奔今年的宗教大會地點——玄武山。
玄武山是道家傳承千年的聖地之一,留下過許許多多道家神仙的傳說。
剛一下飛機,就看到了舉著牌子接機的宗教所工作人員。
「您就是聖教的南方區大主教,齊等閒閣下是吧?」
「請跟我來!」
齊等閒跟著這工作人員出了機場,上了一輛商務車,然後就被拉到了玄武山去。
齊等閒從香山一路睡著覺過來的,這會兒上了商務車之後,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又閉眼睡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都有些暗了的時候,才被叫醒來,一下車,到了一個三星級酒店的門口來。
酒店就在玄武山的山腳下,往上去就是玄武山道場。
「大主教閣下,我在這裡,已經恭候多時了!」齊等閒剛一下車,就有個鬼佬迎了上來,穿著紅袍,臉色冷漠地說道。
齊等閒問道:「你是羅德里安主教吧?專門負責華國區的教務。」
羅德里安點了點頭,道:「我就是羅德里安。」
齊等閒臉上不由露出冷笑來,這廝就是朝教皇告他收了陳霸下黑錢的內鬼哈,一會兒自己得想辦法收拾收拾他才行!
羅德里安的後面,還跟著幾個聖教的人,職位都不低,只不過在齊等閒這位大主教的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咔拉咪罷了。
「等會兒再找你算賬!」齊等閒心裡想著。
要不是這廝朝教皇告狀,那筆錢,他可以自己收入囊中一半,另外一半拿出來搞聖教的建設。
被告狀之後,那筆錢全部都留不住了,沒辦法,教皇肯定盯著,筆筆都要走賬,到時候送到天主國去審核呢。
酒店裡已經住滿了,都是各大教派的代表,還有宗教所的工作人員。
不過,齊等閒在看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不由皺了皺眉,是一個暗房。
所謂暗房,就是沒有陽光的房間,房間位於走廊內部,窗戶都只是個擺設,打開來,外面就是一堵牆。
「讓我這個大主教住暗房?幾個意思!」齊等閒眉頭挑了起來,看向羅德里安。
羅德里安面無表情地看著齊等閒,道:「大主教閣下,你別這麼看我,這不是我的安排,而是宗教所的安排!是杜長明事務長的安排。」
「嗯?這不是齊大主教嗎?你堂堂一位大主教,怎麼能住暗房呢?貧僧住的是套房,恰巧空了一個房間,要不要到貧僧那裡屈就一下?」齊等閒心裡正冒火呢,就聽到了多少有些讓他覺得陰陽怪氣的聲音。
轉頭一看,呵,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不是被自己師爺收拾了的那和尚嗎?叫什麼來著……慧悟噢!
慧悟那天在香山大教堂里丟了老臉,此刻看到齊等閒被杜長明安排了一手,也顧不得自己菩提寺主持的身份,立馬冷嘲了起來。
羅德里安對著齊等閒冷冷地道:「托大主教您的福,我們聖教的所有成員,住的都是暗房!」
羅德里安之前也參加過類似的大會,不過,沒遇到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