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而且能讓嚴沐龍趕忙去接通的,那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人。
接通電話之後,嚴沐龍先是沉默地聽著對面說了片刻,然後才道:「好,我明白了!」
那個叫林庭步的校官還在等待著嚴沐龍下令開火呢,一臉殺氣騰騰的模樣。
齊等閒卻是根本不會把這種人給放在眼裡的。
所謂的「國家利益」已經不存在了,被他給釜底抽薪了,嚴沐龍這個時候再敢動手,反而就是不顧大局,平白無故得罪聖教。
雪國那邊都已經放棄了這幾個人,你身為一個華國人,湊什麼熱鬧呢?
「撤!」嚴沐龍一揮手,沉聲說道。
林庭步聽到嚴沐龍這話,頓時愣住了,不由驚訝地看著她,低聲道:「嚴戰將,怎麼回事?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嚴沐龍卻是冷漠道:「不該問的你就不要問,你是上級,還是我是上級?」
林庭步頓時不敢再多言,閉上嘴退到了後方去。
齊等閒的臉上也不由浮現出戲謔的神色,如果那所謂的「國家利益」一直存在的話,這一戰,或許在所難免,而嚴沐龍,也有足夠的理由去調兵遣將來跟他對峙。但現在,這玩意兒不存在了,那就沒有對峙的理由了。
而且,在國家不得利的情況下,何必去得罪聖教呢?那是兩頭不討好的事情。
那些個被齊等閒給拿下的雪國人,此時也都是不由臉色大變。
阿納尼耶維奇剛被齊等閒一槍給撂這兒了,這下嚴沐龍也不打算管他們了,那他們不是都得死嗎?!
「怎麼,不準備跟我碰一碰了?我最近可無聊了,正想動動手呢。」齊等閒說道。
「總會有機會的,人太囂張了,老天都看不下去。」嚴沐龍冷笑著說道。
齊等閒不慌不忙地說道:「也是,像你這種沒有底線,喪盡天良的人,遲早是要被我抓住機會給弄死的。我就是老天派來收你的,對吧?」
嚴沐龍不再說話,一揮手,直接帶著人離開。
「嚴戰將,咱們有必要對這個姓齊的如此忌憚嗎?我們人多槍多,他們就算也有熱武器和人手,也絕對不是我們這些正規軍的對手!」林庭步皺了皺眉,冷聲說道。
「已經沒有出手的理由和必要了,繼續鬧大,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利益。」嚴沐龍冷漠地回應道。
林庭步卻道:「可他終究是在挑釁你的威嚴,這樣的事情,豈能容忍?」
嚴沐龍掃了他一眼,漠然道:「你也是戰飛所說的那種人,沒有真正面對過齊等閒,根本就體會不到他這個人的可怕!」
這嚴沐龍的人一撤,這裡也就只剩下了一地雞毛。
葉列娜鬆了口氣,然後急忙去查看拉德岡的傷勢,問道:「有沒有感覺到頭暈?」
拉德岡道:「還好,沒出太多血……」
齊等閒對著一個永夜軍的戰士吹了下口哨,道:「去把老神父給叫出來,把這個傢伙抬進去,處理一下傷勢吧!」
立馬就有人麻溜地行動了起來,把拉德岡給抬了進去。
「謝謝大主教閣下!如果今天不是大主教閣下出手,我們無法倖免不說,聖教的威嚴恐怕也要遭到褻瀆了。」葉列娜對著齊等閒沉聲說道,語氣當中滿滿都是感激。
「話說,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啊?這些個雪國來客,專門為了你而來?」齊等閒故意問道。
「我是哈斯布拉托夫的女兒。」葉列娜面色平靜地說道。
齊等閒已經從古辛斯基那兒知道了葉列娜的具體身份,這只不過是故作不知一問而已。
他看到這些來抓葉列娜回去的雪國人就知道此女背景不小,從古辛斯基口中得知她有這麼一個背景,倒也不足為奇。
齊等閒不由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說道:「這些狗腿子是想抓你回去,然後扯舊黨的大旗嘍?看來,雪國的新黨勢力,也都是一群土雞瓦狗啊,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些點子。」
說起來,伊列娜金娃也屬於舊黨勢力,她不應當去揭穿索斯科夫的陰謀才對。仟千仦哾
也正是因為她當初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