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武館這玩意兒存在,也能讓齊等閒輕鬆許多,起碼,九哼有個可以禍害的地方了。
戰飛是隨時都在武館裡的,貪狼呢,大多數時間也是在的,齊等閒給他定了個上下班的時間,這讓他不得不按時打卡。
有這兩人在,也完全足夠讓九哼折騰了!
而且,短時間內,是不怕有人來踢館了,誰要來踢館,那九哼估計能高興得從地上跳起來。
葉家在這段時間內搞出來的動靜很大,以賭門的名義,搞出了許許多多的一系列活動來,其風頭,甚至短暫壓過了齊等閒剛搞到的那艘巨大郵輪!
而那些附庸葉家,加入了賭門的京島本土勢力,也是在這段時間當中嘗到了甜頭,吃到了福利。
賭門這邊,花費了重金租借場地,搞來各種先進的玩意兒,一切一切,都是在為了不久之後的世界賭王爭霸賽做準備。
畢竟,這場比賽是世界級的,如此的引人注目,按照傑森特的說法來就是,搞得越大越豪華越好!
賭門搞出這樣的動靜,齊等閒這邊卻是按兵不動,自然是引得旁觀的諸多勢力都覺得他已然黔驢技窮,沒有什麼好辦法來對抗賭門的步步緊逼了。
齊等閒時不時往徐傲雪這邊走一趟,偶爾還會留個宿。
倒不是貪圖人家的美貌,主要是怕她一個人寂寞,畢竟,這不遠萬里躲到京島來避難,還不得不隱姓埋名,不敢拋頭露面,整天給自己鎖在屋裡,怎麼都會寂寞的。
而齊等閒明顯就是一個擅於安撫寂寞的人。
有齊等閒在嘛,徐傲雪也就敢出去走動走動了,略微喬裝打扮一下,去打個高爾夫、網球什麼的,還是可以的,甚至跑到賀家旗下的賭場去隨便扔點鈔票也都能排解排解孤獨。
「最近賭船的收益怎麼降得這麼快?你是不是故意在做低流水,然後好黑我的分成?!」徐傲雪正在算賬,臉色不是很好看。
「你少在那裡血口噴人好吧,是最近賭門在搞活動,所以搶走了很多客源。而且,這艘賭船,最近又沒有出海,只是靠在港口讓大家來玩而已,收入少點不正常麼?」齊等閒無奈低說道。
徐傲雪聽了這話之後,算是對他的解釋略微認可了,她在賭船的生意上也有投資,這筆生意,怎麼都得關注著。
「來吧,跟我說道說道你在南洋的布局和打算吧。來了這麼久,口風緊得厲害呢,一點都不透露的?」齊等閒微笑著問道。
「我有什麼計劃,憑什麼要告訴你?我之前貌似也只答應你在關鍵時刻,給趙家一刀背刺吧?」徐傲雪淡然道。
「你這麼說話,會容易讓我火氣一下變得很大啊!」齊等閒不由皺了皺眉,很不爽地說道。
徐傲雪臉色頓時難看了一下,但還是沒搭理這傢伙,因為她知道,有些人嘛,得寸進尺的本領那是一絕的。
徐傲雪在南洋跟米國人走得很近,而且又拉攏了一些軍閥,跟南洋政府也有曖昧,這手段,太厲害了,讓齊等閒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放虎歸山了。
齊等閒正跟徐傲雪聊呢,然後就接到了張天師打來的電話。
「喂,師叔祖啊,我想起一件事來,就那天我說他有血光之災那小伙子……」張天師待齊等閒接通之後,就提起了此事來。
「啊?怎麼了……他最近跑到寺廟去燒香求佛去了,好像也沒啥血光之災啊!」齊等閒愣了愣,說道。
張天師一愣,然後氣不打一處來,道:「老子給他算的卦,他跑去求佛去了?」
齊等閒不由好笑,這張天師剛被偷家沒多久,又聽到這事兒,估計都快氣炸了吧?
片刻之後,張天師才道:「算了,讓他去死吧!這個蠢貨!本來還想讓你提醒他今天別出門的。」
顯然,張天師是閒著沒事又算了一把,然後算到了點東西。
「嚴重嗎?」齊等閒不由問道,說句實話,這些東西,他還真的挺不當一回事的。
「嚴重啊!不注意可能會死的。」張天師沉聲說道,「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
齊等閒愕然,道:「我聽你那說的不是氣話嗎?!」
張天師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