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湊了上來,問道:「怎麼?還痛嗎?」
這個漢子下意識的正要說說不痛的時候,耳朵忽然一動,咬牙繼續道:
「還痛,胳膊已經廢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程飛面帶微笑,「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程飛忽然出手抓住漢子的另一個胳膊,漢子此刻連忙用另一隻手去阻擋,根本看不出任何廢了的痕跡。
「我不痛了,我不痛了。」漢子哭喪著臉。
但程飛哪會聽眼前的漢子一言?又是剛才相同的招數,將另一個胳膊擰成了麻花,又朝他的口中塞了一個回春丹。
眾人閉上眼睛,人群當中有人挪步,卻被程飛給叫住了。
「你們要走,不攔你們,不過,走的時候告訴你們的主子,想找我們風鈴閣的麻煩,光明正大的來就是了,何必三番兩次的在背後下。陰手?做生意做到你們這種份上,真是丟臉。」程飛冷冷的聲音傳遍這裡。
眾人不由得心底生寒。
程飛這才面帶微笑的看著腳下的漢子,將其腰間別著的乾坤帶取了下來,神識輕易的就抹除了漢子的印記,瞥了一眼裡面的情況。
吐了一口唾沫。
「真窮,就這還想要來買回春丹,白瞎了我兩顆回春丹了。張銘,將他的衣服扒下,裡面的護甲應該還值一些錢。不用擔心他對你動手,他要是敢對你動手,我就把他的頭當麻花擰!」
張銘在後面唯唯諾諾,但心中卻是快意無比。
在他的眼中,程飛應該就是很強的那一批人。
如今正好打了那些以前看不起他的那些人的臉,但即便如此,張銘還是小心謹慎,輕輕的扒下了漢子身上的那些皮。
……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但是程飛的修為也是泄露了出去,僅僅只有虛仙九層境界,在大街上就敢對他們的人大呼小叫,而且還隨意動手,讓那些大商家的背後供奉都很氣憤。
俗話說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
說的便是現在程飛的處境,現在的程飛猶如一條過江龍,但是在眾人看來卻是一條過江的泥鰍,蹦踏不了幾下。
這天夜裡,張銘依舊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上,眯著眼修煉,如果心情煩躁,就抬頭看一下外面多彩般的世界。
但就在他這抬頭一望的那一剎那間,隱隱感到眼前似乎有風吹過。
難道是鋪子大門沒有關緊?
張銘疑惑,起身正準備去門口那裡的時候,程飛卻突然出現,哼道:「什麼時候真仙級別的高手出手也要畏畏縮縮的了?」
房間裡空無一人,張銘帶著疑惑神色望了過去。
「還要我親自出手不成?」程飛大喝一聲,一拳直接砸了過去。
按著拳頭的方向,竟然是側房的房門陰影處,從那個影子裡頓時湧出了一個人,這人是一個真仙初期的高手,他一身黑衣,蒙著面,看著程飛,臉上微微有些訝然。
「竟然能夠發現我,果然比較機警。」
程飛看著他笑眯眯的說:「你又是哪家的供奉,非要做那等雞鳴狗盜之事?」
此人不再言語,在他看來,面前的程飛已經死了,更何況一個真仙級別的高手去偷襲程飛,還被程飛給發現,就已經是他的奇恥大辱,只要殺了程飛,此事便是天知地知。
張銘的神色驚駭,他知道自家的掌柜是一個虛仙境界的仙人高手,卻未曾想,來人竟然還是要比自家掌柜還高一個境界的真仙強者。
這讓他不禁有些擔心,難道他自己這次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張銘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悔意,但是緊接著目光又堅定起來,為程飛打工的這段時間,他過得極為的充實,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過得這麼好,即便是死又有何妨?
似乎是感受到了張銘的堅定之意,程飛轉身給張銘豎了一個大拇指。
「乾的不錯!」
張銘都快要哭了,面前的真仙高手在虎視眈眈,你竟然還敢分心轉過來誇獎我,難道真的要在黃泉路上作伴嗎?
果不其然,這個真仙境界的黑衣人瞬間出手,趁此機會想要無聲無息的將程飛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