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有話說,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誰能給我解釋下嗎。」
那表情是要多無辜有多無辜,一臉的茫然。
這可把趙必揚幾人給驚到了。
這都當著學生會幹部的面,證據確鑿了,夏新居然給他們來了個當面裝傻,這也太無恥了。
「你,你……你居然想耍賴。」林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被氣的說話都結巴了。
趙必揚沉下臉色道,「好啊,夏新,你還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
夏新一臉面無表情的回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哦哦,好像你們被人打了,可……那又關我什麼事呢?」
夏新又不傻,這種事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承認,這不是找抽嗎,
葉楊廣不屑道,「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夏新被逗笑了,「證據……在哪裡?」
他感覺像在跟小孩子說話。
「請問,驗證報告上,是寫著這傷誰打的?還是說上面有我的指紋?」
「……」
林安三人一下懵了。
他們還見過人這麼明目張胆狡辯的。
仔細想想,這才發現除了三人的口頭指證之外,根本沒有其他證據說明是夏新做的。
可,正常來講,當時三人看著夏新進來,看著夏新打人,這種明明確確,就擺在幾人眼前的事實,能有什麼辯駁的餘地。
正常人進來不是應該馬上坦白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嗎,哪有人一臉若無其事耍賴的?
這是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啊。
也許普通學生,對學生會,對學校校長,老師等等會有點畏懼心理,不過夏新是完全沒有的,出於小時候從小就沒父母,自己最大的生存環境的影響,在他看來,大家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高低之分,別說學生會了,就算是老師,校長,政教主任,在他眼中都是一樣的。
夏新笑笑,「沒有指紋,是嗎?」
趙必揚壓抑著怒氣道,「當然沒有了,那傷口得拿到警察局化驗了。」
「那不就得了,不能你們三個說是我,那就是我啊,我要是另外找十個人,一人給個50塊錢,讓他們指證說是你們互毆誣陷我,那是不是我人多,我說了算了?」
「而且,仔細想想,不是很奇怪嗎,為什麼你們三個人,會被一個人打呢?不可能吧,三個還打不過一個嗎,這也太丟臉了吧?」
夏新最後還不忘反將了一軍,聽的幾人目瞪口呆。
葉楊廣大怒道,「你,你,明明就是你,你居然不敢承認?你這樣還算男人嗎?」
夏新平靜的回道,「我覺得,應該比三個人指證,3人同時被一人打的,要更像男人。」
「……」
這可把三人給氣壞了,同時望向紀律部長,道,「他他,太猖狂,都這樣了,還要死不認賬。」
不過,在預料中,原本很好說話,一副要為他們做主樣子的紀律部長,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臉為難道,「可是,仔細想想,他說的也挺有道理啊,不能你們說是就是啊,他還說不是呢。」
「……」
「再說,3個人被一個人打,這也不合情理啊。」
葉楊廣有些氣憤,又有些氣餒的指著夏新道,「因為,因為他很厲害,我們試過了,3個人也打不過他。」
當時三個人確實是一起上來著,但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幾下就被撂倒了。
「是這樣嗎?」
巫白雲斜過視線,望向夏新,做出一副為難的思索狀,「這就難辦了,一方面你們也沒什麼證據,一方面三個打一個,還被人家反打,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趙必揚頓時大驚,「怎麼會這樣,難道要就這麼算了嗎?」
他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麼進行,學生會紀律部這發展不科學啊,這種明擺的事,到底還有什麼好求證的。
巫白雲一手點著嘴唇,很是苦惱的想了一分鐘,才試探性的小聲問道,「其實,問題是,我覺得很奇怪,他一個人到底要怎麼打你們三個呢?這……」
因為夏新怎麼看都不屬於那種人高馬大,一個能打幾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