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我插,我插!我插死你,插死你!
舒月舞邊說著,邊拿小刀一下又一下的插著夏新的胸口。
去死,去死,去死!
夏新也是慘叫道,死了死了,死了,真死了,這回真死了。
死了嗎?
死了!
舒月舞就唬下小臉道,死了你為什麼還能說話。
我,想再多看你一眼,就又活過來了。
是嗎?
舒月舞揚了揚眉毛,那你現在看過了,可以去死了。
不行,我捨不得你。
我插死你!
舒月舞說著,又是一刀捅進夏新的胸口。
當然,並沒有血,也沒有受傷。
這是把仿真塑膠刀具。
好一會兒之後,舒月舞插累了,這才氣喘吁吁的低頭看著夏新道。
怕不怕?
夏新自是忙不迭的點頭,廢話,這肯定怕啊,我差點以為你真要跟我同歸於盡呢。
舒月舞冷哼兩聲道,這次是假的,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夏新苦笑道,沒有下一次了,咱別玩這個了吧,會嚇出心臟病的。
舒月舞就俯下身,湊到夏新的耳邊,雖然小聲,卻是嚴厲的警告道,那得看你的表現了,過去的就算了,你以後要再把手在不乾淨的女人衣服里亂伸
我哪有,我現在上街都只看地面,保證不多看任何女人一眼。
哦,你有這麼乖嗎?
當然了。
夏新感覺家裡已經夠亂了,他可不想再添亂了。
然後舒月舞就不說話了,就這麼躺在夏新身上,小臉貼著夏新的臉頰,安靜的休息著。
室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夏新感覺女人都是戲精,舒月舞剛剛演的真是有模有樣的,實在是怪嚇人的。
這也給夏新提了個醒,總覺得,自己要是不注意下自身,好好的潔身自好下,這遲早會是自己的下場。
而且,總覺得有另外個女人也說過,要敢出去亂搞,就跟自己同歸於盡來著。
誰呢?
兩人久久沒有說話。
直到好一會兒之後,舒月舞雙手托著下巴,靠在了夏新的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夏新。
夏新才忍不住的問道,想什麼呢?
想我們,這兩年來經歷的事,像做夢一樣。
不是夢,是真的。
我不信,肯定是夢。
舒月舞說著,狠狠的掐了下臉頰,你看,我一點都不痛。
廢話,你掐的是我的臉,痛痛痛,鬆手,鬆手,鬆手!
哼。
舒月舞這才鼓著個臉,微微鬆開了小手。
想了想,又換了只左手,在夏新另一邊臉頰上也擰了下。
夏新不忿,幹嘛又擰我?
舒月舞倒是很坦白,為了出氣,而且神說,有人擰了你的左臉,你就要遞上右臉給她擰。
神才不會這麼說呢。
是一位名叫舒月舞的誠實善良,美麗動人,又聰明伶俐,活潑可愛的女神說的。
夏新頓時無言以對,只能面無表情的回了句,是的,您說的很對。
舒月舞就這麼雙手托著下巴,靠在夏新胸口,低著視線看著夏新,那小腦袋就晃過來,晃過去,晃過來,晃過去,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夏新不得不提醒道,能不能,先幫我解開。
舒月舞輕啟薄唇,毫不猶豫的回道,不行。
餓,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剛剛清理屋子,我好像弄了一身汗,你要想跟個一身髒兮兮的都是汗的人就這麼躺著,我無所謂。
舒月舞馬上就從夏新身上起來了,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有些不滿道,確實有點臭,臭烘烘的,臭死了。
是吧,所以你趕緊給我解開,我好過去洗個澡,洗的乾乾淨淨的,咱們再慢慢聊,不然豈不是弄臭了你剛洗完的香噴噴的身子。
說的好像也對哦。
舒月舞一臉笑盈盈剛說完,卻是馬上話鋒一轉,重新壓到夏新身上,一副沒好氣樣子道,可我就是不想太輕易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