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微微眯起了眼睛,死死盯住了星冥手中的彼岸花。
沒想到彼岸花居然是在星冥手上。想
想又覺得,確實應該在星冥手上。
只有星冥最清楚,殷香琴經常頭痛,需要儀式,需要彼岸花。但
他又怎麼知道自己需要彼岸花?夏
新想了下就知道了,看那裡彼岸花毀了三朵對就猜到是有人拿了,而最有可能拿的人,自然是當時突然出現的自己了。星
冥的心思之縝密,有點出乎夏新的意料。夏
新也明白星冥意思了,緩緩拔出長劍道,「是不是只有打倒你,才能拿到彼岸花,那咱們就廢話少說,直接做正事吧。」星
冥稍稍歪了下脖子,一副仔細審視夏新的態度,上下打量著夏新,手中的長劍即使在黑夜中,也散發著耀眼的鋒芒。
然後緩緩開口道,「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很討厭你,十分,十分的討厭你,也許,是因為我們八字不合吧。」
「我想,全世界百分之99的人,都不會跟你合的。」夏
新說話間,踏前一步,已經筆直的衝到星冥的身前。
他必須速戰速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星冥,再拿彼岸花。
夏新手中的長劍,於半空中划過一道耀眼的劍光,隨即與星冥的劍撞在了一起。
在「鏘」的一聲過後,是緊隨而至的無數碰撞聲響。
兩人以快打快,不斷的變換身位,都是以著最簡單,最明亮的方式直攻對方要害。現
在是生死相搏,夏新自然不會留手。在
一劍斜斬之下,壓制下星冥的長劍,然後虛空一刺,直刺對方面部。那
星冥微微一側,躲過夏新攻擊的同時,長劍順著夏新的劍勢蜿蜒而上,似靈蛇般反刺夏新胸口。夏
新劍身一盪,盪開星冥的長劍,一記大開大合橫斬,划過一道璀璨的半月形劍鋒,橫掃星冥胸前。星
冥身形一矮,躲過夏新這一橫掃,長劍一鉤,往夏新握劍的手柄鉤去。
兩人以快打快,一瞬間交換了數十招。夏
新占據了少許的優勢。在
又是一劍逼退星冥的同時,夏新的氣勢更漲一層,身上的殺氣不斷湧出,瘋狂的朝著星冥傾瀉而去。這
其實讓星冥很不解。他
不明白,夏新怎麼比上次夏家見面時,強了這麼多。距
離上次見面才多久,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進步這麼多嗎?
簡直判若兩人!
星冥眼睛一眯,手中長劍一收一放,仿佛瞬間刺出了五道劍身,於虛影中暗藏真實,於真實中寄託虛影。就
看到夏新長劍一挽,仿佛以力挽狂瀾之勢,一記「狂劍式」的橫掃,瞬間掃破四道劍影,帶著無比龐大的力道,朝著星冥攻去。
這夏家的「狂劍式」最是霸道異常,舞舞生風,仿佛周圍瞬間起了一陣狂風。
以夏新現在的實力,那些功力稍差一點的別說反擊,估計直接要被風給颳倒。然
而,星冥卻是不動如山,在那狂風的壓制下,身形依然靈動異常,一手陰陽勁,帶著化盡一切招式的力道,將那一股狂風化為虛無。這
陰陽化勁,與道家的太極,有異曲同工之妙,陰陽家本就是自道家衍伸出來的。
夏新也不奇怪,星冥要是沒這麼強橫的實力才不正常。看
來要解決他,還是得開鬼子。夏
新思索間,就聽山洞裡一陣笛聲響起。
這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水水?」
然而,那笛聲沒吹幾下就斷掉了,從山洞裡傳出了點點微弱的朱水水的驚呼聲。
夏新心道完了,那個白痴,在外邊吹笛子還好,在山洞裡吹笛子,那不是找死嗎,怕別人找不到她位置是嗎。不
好,剛剛那個叫聲,應該是水水的。從
對方的政策來看,應該是對敵人殺無赦的,水水有危險了。那
個蠢貨……夏
新一時半會是拿不下星冥的,而且他還需要星冥手中的彼岸花。
但,比起花,他覺得自己更需要去救下人。
夏新很是擔心。
他在心中權衡了下,還是決定先進去看看水水的情況,晚點再過來找星冥算賬。以
星冥的身手,應該不至於落到其他人手裡。
所以,夏新打定主意,身上氣勢瞬間暴漲,一腳踏出,帶起一股噴涌而出的澎湃殺意,朝著星冥傾瀉而下。一
記,「一劍光寒十九州」,以著無以復加的霸道氣勢,橫掃而出。這
一擊可與剛剛的完全不同,星冥也不敢硬解。只
能連連後退採用化勁,去化解夏新劍身上的龐大的力道。夏
新就趁著把星冥逼退的這瞬間,陡然間收力,飛快的朝著洞裡奔去,同時不忘留下一句,「等著,我會回來找你的。」
夏新跑的飛快,生怕星冥追上。
然而星冥僅僅掃了眼,並沒有要追進去的意思,他把目光投到了山腳下的位置,也就是殷香琴上來的位置。
這彼岸花,本也是采來給殷香琴的,卻是沒想到,殷香琴沒事………
……
…
另一邊,朱水水也是一路混過來,甚至混進了洞裡。
當時在周圍一干人的押送下,那00個少女被押送到了聖窟里的一個天然大洞穴里。
洞穴里很高,足有十多米,也很空曠,容納這一百人都不成問題。
領頭的正是黑白無常兩人。一
干少女都是瑟瑟發抖,不知道,這黑白兩人帶她們來這做什麼。所
有的人的雙手都被綁了起來,也沒人敢哭。因
為剛剛路上有幾個哭的,臉都被打腫了。
一行人在洞裡等了會,就有個五六十歲的醫生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還背著個醫療箱。
那白無常就沖對方點點頭,「交給你們了。」
說完就跟黑無常一起走了出去。
然後一堆女生在中間,周圍被十多個士兵包圍,由兩個士兵,不斷的押著一個個女孩來到醫生旁邊,讓醫生給她們的手臂注射打針。一
個女生問了句,「這是,什麼針?」
馬上就被人訓了。
「不要多問,打就是。」大
家人心惶惶的,但覺得只是打針而已,好像也沒什麼。
直到打到第十多個的時候,先前打過的其中一個女孩,突然「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然後七竅開始流血,女孩一手捂著脖子,一副異常難受的樣子,想說話,卻說不出聲來。這
也
第1999章 白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