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舞一看那電話號碼,頓時就張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因為這串數字,她再熟悉不過了。
「媽,你是神仙嗎?這是……夏新的電話……」
所以會叫她醜八怪。
因為不管怎麼看,現在的她,也不可能跟醜八怪這三個字聯繫在一起。
舒月舞一下子就串聯起來了。
「對不起。」
夏新再次輕聲道了個歉。
舒月舞怔怔的望著浴室前的浴缸,喃喃的回道,「不是告訴過你,永遠不要對我說對不起嗎……」
「……額。」
只是,那是在兩人還沒分手的時候。
又是一陣無聲的沉默。
等舒月舞稍稍平靜了點。夏新才柔聲說道,「好,我不說了,那你也別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有什麼要說的,要罵的,沖我來就好,不要委屈了自己。」
「……」
然而,夏新並不明白,他越是溫柔,只會讓舒月舞越傷心而已。
好一會兒之後,舒月舞才輕輕應了聲,「我知道了,……你想說的不只這些吧。」
「恩……就是,那個……」
夏新有些尷尬的說道,「當時,不是,有枚黑色勾玉被你拿走了嗎,那個……還在嗎?」
夏新說到這,有些猶豫。
只因為,當時舒月舞拿走黑玉的時候說的話。
「在我這裡。」
舒月舞快速的回答。
說著,她從脖子裡把黑色勾玉拿了出來,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美國之後就一直戴著它了,大概,是想找個人陪陪自己吧,而她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華安唯一的信物了。
夏新頓時大喜,他都覺得舒月舞那種性格肯定丟了的,想不到,舒月舞保存下來了。
「你,你還留著啊,那,那……能不能,把那個給我呢。」
「……」
舒月舞愣了下,然後,緊咬住嘴唇問道,「你要說的只有這個嗎?」
「這……」
其實夏新再打之前也考慮過很多的。
他還是記起來,當初舒月舞再拿走玉的時候,說的那句,「哼,這個玉,以後就是我的東西了,等你娶我了,讓我做你的新娘,我就還給你。」
然而,這句話,也到此為止了,夏新並沒有回答。
所以,他覺得這個,應該,大概,可能,自己不算答應吧。
不然,這事情就太複雜了,想娶雪瞳,就得拿到黑玉,想拿黑玉就得娶月舞,不能娶雪瞳……
這不成咬尾蛇了嗎。
不對,現在自己跟月舞的關係……
「我指的不是我說的話。」
浴室間的舒月舞緩緩的站起身道,「而是當時你說的話……」
「……」
我說過的話?
夏新仔細想了想,舒月舞當時是搶了自己玉,然後說完那句話,就要跑,緊接著就出事了,自己有說過什麼話嗎?
沒有啊!
雖然這麼說很不負責任,但,就事論事的說,自己當時確實沒有答應這件事啊。
「沒有嗎,那就當沒有吧。」
舒月舞咬了咬嘴唇,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因為她感覺再說下去,就像是在祈求憐憫一樣了。
「我有,說過什麼嗎?」夏新是真的想不起來。
「沒有,你不用放在心上。」
舒月舞也不哭了,帶著幾分賭氣的成分,咬著嘴唇道,「我只問你一件事。」
「恩,你問。」
「你說,把那個女生胸錘扁了,所以要娶她,那個女人……是不是冷雪瞳。」
「……」
夏新頓了頓,才點頭道,「是她。」
舒月舞頓時眼神一顫,嘴唇都在發抖,「我覺得,也只有她了,難怪我第一眼看她就那麼不順眼。」
夏新帶著幾分歉疚,慚愧說道,「月舞,這都是我……」
舒月舞直接打斷了他,「算了,別說了,你找我,就是為了玉的事吧。」
「恩,月舞,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