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轉頭才發現,翠龍實在太招搖了。
這馬身上仿佛就貼了一塊「我最裝逼」的牌子,走哪都是那麼顯眼,猶如那黑夜中的螢火蟲,這一跑到服務站,當即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只因翠龍實在太特別了,全身的毛髮晶瑩透亮,尤其是在陰暗的暴雨天,那一身通體翠綠的毛髮,看起來就像是在發光一樣,通體幽綠猶如翡翠。
再加上整匹馬看上去都是炯炯有神,威風八面的,一上來就氣勢驚人,自然招搖的很。
此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夏夏新這邊,大多都在竊竊私語評論著馬。
「這是馬嗎?」
「活的還是死的。」
「好漂亮啊。」
「像仙馬一樣。」
「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啊……」
這也是當然了,連家族的那些人都沒幾個見過的,更何況這些普通人。
而剛剛說話的,正是從車上下來的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男人的身體比較龐大,這越發顯得其身邊的女人小鳥依人,纖細玲瓏。
杜南天以為夏新沒聽清,又問了句,「你這馬挺漂亮,多少錢賣?」
夏新瞄了眼翠龍,然後沖男人笑了笑,很有風度的說道,「以後開車慢點,開太快容易出事的。」
杜南天頓時揚了揚眉毛,一臉不悅道,「你是在教育我?「
「這不是教育,是警告。」
夏新說完就懶得理他了,摸了摸翠龍脖子上的毛髮笑道,「你吃過沒,還有,你怎麼找到我的,你屬狗的啊,能聞著味找來?」
翠龍哼哼兩聲,拱了拱夏新的脖子,還拿舌頭舔了下,這讓夏新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好了好了,都是口水去玩吧,我真帶不了你,你想坐車頂上嗎,家裡也養不下你啊。」
夏新完全無視杜南天的舉動,讓他很生氣。
他抬高了幾分音量說道,「我看你的馬跟我有緣,才忒低過來問問,我有預感,他今天就要成為我的東西了。」
如果有家族內的人在這,聽到這種話,指不定得笑成什麼樣呢,隱世第一高手的夏無雙都征服不了的翠龍,這傢伙居然敢大言不慚說出這種話,讓人恨不得問上一句,你是瘋了吧?
真是笑死人了!
「離我遠點,先生,我不知道你今天有什麼緣,你要再來我面前找不自在,你的命可能要跟你沒緣了。」
男人正想說話,那剛剛停好車的司機已經過來了,一臉獻媚的笑容沖杜南天笑了下,討好道,「杜總,我跟這個沒規矩的男人說就行了,何勞你開口。」
司機說完來到夏新旁邊,仿佛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大聲的喊道,「喂,知道杜總什麼人啊,那可是咱枝江省(本書所有地名歷史皆為虛構,請勿與現實聯繫)第一富豪,在咱們全國的富豪榜上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就沒有他買不起的東西。」
「杜總出錢,那是看的起你,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夏新淡淡的瞄了他一眼,不答反問道,「剛剛是你開的車?」
「是我。」司機很驕傲的回答,仿佛能給肚腩天開車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了。
夏新轉過頭去,摸著翠龍的毛髮道,,「你剛剛濺了我一身水,你道個歉好了。」
「道歉,道什麼歉,杜總問你話呢,你聾了……」
男人話沒說完,腳下一疼,膝蓋彎處被人踢了一腳,一下跪倒在地。
「濺少主一身水?看來,只有抽掉你一身血,才能贖清你的罪惡了。」
司機大驚之下,想說點什麼。
然而他沒機會了,在跪下的同時,腦袋被玄蜂一手踩到了地上,「砰」的一聲巨響,腦袋與地面碰撞出巨響,頓時鮮血直流。
玄蜂冷笑道,「就跪下道歉這點,你倒是挺明白的,……就是,怎麼這麼脆。」
因為玄蜂一下就把人給弄暈了,這讓她很困惑,「怎麼一個大男人這麼虛。」
踩暈了就很沒意思了,玄蜂也沒有要碰對方讓對方醒來的意思。
然後他把視線移到杜南天身上看了眼,又往向了夏新,意思是,「這傢伙要怎麼辦?」
馬上有兩個保鏢站在了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