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絹花說她已經跟他兒子商量好了,不用夏新賠門。
但幾乎就在劉絹花離開的第二天,他那個所謂的兒子就找上門來要賠償了。
當時正中午。
夏新還在廚房做飯,就聽到有人死命的按著門鈴,光是透過門鈴聲就能感受到對方的焦慮與煩躁,震得幾乎整個客廳都在響。
連憶莎跟夏夜都疑惑的跑過來看了。
夏新打開門。
對方也不客氣,直接告訴夏新,他媽說不用賠,他可沒說,一開口就要5000,說話時還悄悄的,拿色眯眯的眼神,瞟著僅僅穿著件睡裙出來的,風姿妖嬈的憶莎的雪白大腿。
夏新往旁邊站了站,擋住了他的視線。
雖然憶莎說過2,3000就夠,夏新也沒跟對方多說,直接拿現金給他了,他根本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
能心安理得的躺在家裡溫暖的大床上,任憑他媽在樓道挨餓受凍的人,夏新其實很想問一句,這傢伙是人面獸心嗎……
憶莎在後面幫夏新說了句,「你媽在我們這住了一天,吃的,用的,怎麼也得1000吧。」
對方不屑的回了句,「那跟我沒關係。」
然後夏新在把錢給對方之後,狠狠的就把門「砰」的一下給帶上了,依稀聽到了門外對方的慘叫聲,「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撞到鼻子了。」
夏新雖然表面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等重新回到廚房的時候,那是一陣的心痛啊,一回想起來,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
自己到底都幹了些什麼,明明覺得自己平時很冷靜的。
怎麼會拿把斧頭把人家門給劈了。
然後,莫名其妙的賠了人家5000塊。
夏新有些無力的把腦袋抵在了牆壁上,輕輕的撞擊了幾下。
天哪!
這得打多少單子才能賺回來啊。
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總有些事,一做就後悔,……不過要是不做的話,以後想起來,只會更後悔。
夏新發現類似的事情,自己還真做過不少。
從背後傳來憶莎偷笑的聲音,「我叫你別摻和了吧,現在賠錢,高興了吧。」
「要你管,我樂意。」
當然,夏新嘴上是不會認輸的,也不會給憶莎嘲笑他的機會的。
憶莎手指捂著小嘴,眯著眼睛壞笑著,「行行行,你高興那就最好了。」
夏新花了好久,才勉強平復下心情……
……
……
破天荒的,在吃飯的時候,憶莎告訴夏新,她想出門一趟。
夏新問,「為什麼?」
憶莎想了想說,「春節的風俗不就是走親戚嗎,我想起幾個老同學好久沒聯絡了,過去聯絡聯絡感情。」
夏新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憶莎居然打算主動出門了。
「所以,可能要去外面住幾天,這幾天不用給我做飯了。」
「露宿啊。」夏新下意識的問了句,「同學男的女的?」
「小樣,你想的的倒挺多。」
「……」
「對了,小新,」憶莎仿佛隨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治療夜夜的病要100來萬的。」
夏新回想了下說,「是我們老家的一個很有名的醫生給夜夜看的。」
「很有名的醫生?」
「嗯,醫術很厲害的,比大醫院裡的醫生都厲害,大醫院都查不出來,而且他人也很好,經常幫助附近的人,大家都對他讚不絕口呢。」
「哦,哦……」
「他說,至少要一百萬的……」
就這樣,憶莎居然也出門了,家裡就剩夏新跟夏夜兩個人了。
最高興的當然要數夏夜了。
這家仿佛變成了只有她跟夏新兩個人的了,讓她別提多開心了。
戴著水晶王冠,穿著吸血鬼披風在家裡跑來跑去的,嘴裡還發出意義不明的「jiu,jiu,jiu」的聲音。
然後一下撲到了坐在電腦前的夏新的背上,抱住了夏新的脖子,大笑著,「庫庫庫,冷血神官跟金絲眼鏡蛇終於消失了,哇哈哈,終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