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好像置身於雲端,身旁是美麗的彩雲,又舒服又柔軟,他就是那悠閒的小麻雀,安逸的躺在雲層中睡懶覺。
鼻翼間充斥著幽蘭芳草的美妙氣息,那是一種清新美妙,馥郁芬芳到令人恨不得深陷其中的溫暖氣息,夏新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忽然感覺手腳仿佛被束縛住了似得,動彈不得,
下意識的睜開眼,一下子就跟懷中夏詩琪美麗而夢幻的眸子對個正著。
夏新還有些發懵,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一低頭,視線就順著朝著被子裡夏詩琪的小臉往下滑去。
「我插你。」
夏詩琪伸出食指跟中指,準確無誤的命中目標。
緊接著,臥室內就回想起夏新的慘叫聲,「眼睛,我的眼睛……」
夏詩琪趁機一腳把夏新給從被子裡踹了出去,然後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蜷成一團,縮在床上的一角,恨恨的瞪著夏新,嬌叱道。
「色狼,禽獸,變態,人渣,雖然早就覺得你遲早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快就下手了,簡直令人驚訝你的變態程度,就連一會兒都忍不了嗎,你這個蟑螂,臭蟲。」
夏新好不容易才勉強睜開眼睛,「拜託,哪有人一醒來,二話不說就插人眼睛的。」
「沒插你心臟你就該感激我了。」
「插心臟會出人命的。」
夏新左右看了看,發現臥室內有些昏暗,也沒點燈,透過落地簾望向窗外的天色來判斷,應該已經是晚上了。
自己居然也睡著了嗎。
夏新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的燒退了吧。」
「不要你管,禽獸。」
夏詩琪楚楚可憐的蜷著被子,縮在一角,委屈的嘟著小嘴,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被某人用強過的無助少女。
夏新看她臉色紅潤,眼神清晰,說話都相當有活力的樣子,完全沒有原來那副病懨懨的萎靡,顯然燒已經退了。
不愧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智慧啊。
夏新有些經受不住夏詩琪的眼神,摸了摸後腦勺,苦笑道,「我也是沒辦法啊,你這房子跟牢籠似的,什麼都打不開,我真想不到其他方法給你退燒了,只好給你悟被子出汗了。」
人要是燒太久,後果是很嚴重的,燒成白痴都有可能。
「藉口,你一定就是故意的,」夏詩琪一副不信任的表情,恨恨道,「會有人用這麼蠢的方法嗎。」
「我不是剛用了嗎。」夏新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夏詩琪語塞「……你等著被人踩死在臭水溝里吧。」
「額,你這是在間接的罵我是只臭老鼠嗎?」
「我這是在直接的罵你是只臭老鼠。」
夏新頓時有些無力道,「……好吧,總之,我先道歉,可以嗎。」
夏詩琪瞪著他說,「晚了,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啊,都要輪到法院來處理了。」
「不用多說了,死刑。」
「……判決都已經下來了嗎。」
夏新苦笑著搖頭,「拜託,我最多也就是抱了一下你,這在法律上完全構不成什麼嚴重罪行吧。」
「很好,看來你還完全沒有悔過的心思。」
「沒有啊,一點都不悔過,因為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所以只能這麼做了,看到你現在這麼健康有活力的跟我鬥嘴,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我沒有後悔啊。」夏新很認真的表達自己的心情。
「你……」夏詩琪有些慌亂的別過視線,隨即馬上正視夏新的眼睛,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薄薄的嘴唇,有幾分氣惱,又有幾分無力的吐出一句,「你都這樣說了,那你讓我怎麼辦嘛。」
「你只要別給我法院的傳票就好了,要不,你踹我幾腳出出氣好了。」
「我想踹死你,你給我出去,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夏詩琪從被子底下伸出可愛的小腳丫子,一下一下踹著夏新的大腿。
「好好好,別踹別踹。」
夏新隨手撿起自己的衣服走出門口,然後把燈打開了。
從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