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新並不想多說什麼亞當的事,尤其是對憶莎。
但他覺得有些事,終究是要講明白的。
所以,還是選擇說了。
「他說什麼,……要讓你做世界的皇后,但他沒有做到,……不過又說自己可能也會做的,他當時有點瘋狂,神志不清。」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亞當在生命最後的時刻,居然想起了憶莎。
夏新一直覺得亞當應該是個無情無義之人,也許他是個天才,是個政治家,但,他絕對不應該在最後想起憶莎的。
甚至,他還差點殺死憶莎。
根本就沒感覺到他有手下留情。
憶莎頓了頓,然後抬起視線,冷冷的瞥了夏新一眼,「你想質疑我什麼,可以直說,不必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方式。」
「……我質疑什麼了?我只是陳述了下事實吧。」
「如果你想確認我過去跟他的一段情,那我直接告訴你,是的。」
「我知道啊,我就是不明白他怎麼會想到這個,跟你說下而已啊,是不是有什麼特別意義。」
「……」
然後憶莎就不說話了,足足看了夏新10秒,接著起身下床,披了件旁邊的真絲睡衣,邁動著一雙性感的大長腿,輕巧的來到陽台,順帶把陽台的門給關上了。
夏新有些無奈的也爬起身,她能感受到憶莎有些煩躁,還有點……神經質。
不過,女生嘛,都會這樣。
更何況這幾天應該是憶莎最憂慮,最煩躁,最心神不寧的日子了,夏新稍稍是可以理解的。
正如陳誠說的,別看憶莎外表堅強,她其實是很缺乏安全感的,因為她是經歷過黑暗的,以及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面對黑暗時候的無力。
甚至,任何一個人個亞當處久了,都會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
憶莎感受是最為強烈的。
所以,她的安全感很低,需要一個男人的倚靠。
夏新必須表現出自己可靠的一面,而不是……像個孩子。
夏新想了下也明白了,自己是尊重對方的決定,所以會徵求對方的意見,這種事在安全感缺失的人面前,會讓人對你更沒有安全感,覺得你沒有決斷力。
尤其是這種敏感時候,不管自己出於什麼意思,都會讓對方瞎想。
夏新知道憶莎現在的心思敏感,脆弱又容易受傷,說不定還是在月事前,那可能就讓她心情更差了。
夏新想到這,輕輕爬起身,走到陽台,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發現憶莎慵懶而美好的嬌軀,划過起伏的曲線,就這麼倚在欄杆上。
一雙修長的美腿在半透明的真絲睡裙下,站的筆直,那美好的嬌軀微微前傾,稍稍拱起了渾圓誘惑的翹臀,將那撩人的身材曲線展露無遺。
讓人忍不住驚嘆,她平時明明是個知名且淵博的學者,怎麼會有如此驚心動魄的嫵媚曲線。
只是,那手肘撐著欄杆,一手托著下巴望著遠方的姿態,那美麗眼眸中閃爍著淡淡的愁思,卻又讓人很是心疼。
夏新走過幾步,從後邊抱上去,輕柔的抱住了憶莎柔軟的嬌軀,然後緩緩貼上去,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感覺,憶莎的身體有些涼。
夏新就湊過臉,跟憶莎的臉貼在一起,輕輕摩挲了幾下,感覺那滑嫩的小臉,冰的有些過分了。
憶莎輕輕的「嗯」了一聲,瞥過視線瞄了眼臉畔的夏新的臉,然後張了張小嘴道,「對不起。」
她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易怒,暴躁,且煩躁,明明不是來那個的時候,卻有點神經質。
「不要說對不起。「
夏新小聲回道,「你做什麼都是對的,錯的只能是我,或者是床,或者是天花板……」
這話讓憶莎粉嫩唇角微勾,露出了少許笑容,輕嗔道,「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壞……」
夏新這可以說是學出來的,也可以算是被逼出來的。
畢竟身邊這麼多稀奇古怪性格的女生,這麼久了,他又不傻,總會學著點怎麼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