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身上白光大盛,巨大的傳送之力向葉峰湧來。,。頓時使得星辰珠的護罩搖搖欲墜起來,開始顫抖個不停。
葉峰心急如焚,但動作卻偏偏小心輕柔無比,生怕驚動什麼似的。
短短五六丈的距離,葉峰卻有猶如走了一個時辰般的艱難,終慢慢挪到了小鼎跟前。勉強按住心中的狂喜,伸出手掌猛抓了過去,五根手指一下牢牢的捏住了此物。
幾乎在小鼎剛到手的同時,葉峰身上的星辰珠再也阻擋不住這股傳送之力的猛壓。在星辰珠一聲哀鳴之後,護罩頓時破裂,星辰珠直接飛進了葉峰體內。
沒等葉峰撿起地下的功勳銅鏡,那股傳送的巨力一下將葉峰傳送而出。
一陣天旋地轉後,葉峰就從此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傳送而出的葉峰,站立在大殿之上,滿臉驚疑之色。
因為在大殿之上,那股山崩地裂的震動之感更加強烈,若不是此地的禁制支撐,怕是整個山洞都要塌陷了。
那老者依舊盤膝坐與光罩之內,只是陰曆的臉上,滿是驚疑之色。
「你怎麼會在介子空間的排斥下,堅持如此之久的」
老者望著葉峰,冷冷的問道。剛才竟似乎這老者強行激髮禁制,催動葉峰出來的。
就在葉峰想開口回答什麼之時,大廳的洞口處忽然靈光一閃,一個金甲人影飛奔進來。葉峰認得此人,正是守衛在洞口之外的四名金甲修士之一,只是此人現在滿身的血污,左臂上一個拇指大的血洞,洞穿了整個左臂,身上的氣息更是羸弱不堪。
那金甲修士搖搖晃晃進來之後,立刻慌張的說道,「前輩不好了,九大派的修士攻進西涼城了,現在城門已破,請前輩速去支援。」
「什麼西涼城被攻破怎麼可能」葉峰不禁驚呼出聲。
那老者卻是無動於衷,望著這名金甲修士,臉上露出驚疑之色,隨即說道,「我這就出去支援。」
口中如此說道,更是對著光罩內的平台,一揮手中的金色令牌。
忽然數道粗如兒臂的閃電自大廳的頂部激射而下,直接將那金甲修士的身形淹沒其中。
讓葉峰大吃一驚的是,那閃電的聲勢如此不凡,讓數十丈之外的葉峰都心有餘悸,怕是一道閃電之下,就能將自己滅殺。
而那金甲修士猛然大喝一聲,一層黑氣自身上浮現而出,而黑氣化成數十道黑色妖蟒,跟飛來的閃電撞擊到一起,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爆裂聲,轉眼間,就同歸於盡的消散於無形。
「玄剎真君果然是你來了。」老者雖然依舊盤膝坐與光罩之內,只是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那金甲修士一開始有些愕然,片刻後,詭異的笑了起來。「不錯,不錯數十年不見,血泣師弟的法力又精進一層,竟然一眼就看出玄某的身份來了。」
說話之間,金甲修士的面容開始模糊扭曲了起來,不一會兒後,就在葉峰驚詫的目光中,化為了一個身形瘦小,滿臉黑氣遮住面容的修士。
這下,葉峰後背直冒寒氣。此人竟是當初在七星城圍攻連城玄機的修士之一,葉峰當初可是清楚的記得此人憑藉元嬰中期的修為,硬結了連城玄機大半的攻擊的。更沒想到的是,守護此地藏寶閣的修士,竟然還是應該早已經隕落的血泣老祖,此人乃是血如焉的祖父,難怪當初血如焉對水玉姬提起此人之名,便讓水玉姬凝重對待了。
葉峰一邊緩緩後退,一邊祭出銀光盾,全神防備起來。
而那兩人依舊自顧自的交談,絲毫未把葉峰放進眼中。
「附身之術玄剎師兄莫要忘記,你我同門數百年,本門的秘術我又怎會不認得。」血泣神色如常的瞅向玄剎真君,聲音低緩的說道。
「虧師弟還記得我們同門數百年,如今竟然叛出本教,投靠聖宮」
玄剎真君嘴唇未動一下,卻從腹部出尖銳之極的聲音,刺得葉峰的耳膜隱隱作痛,情不自禁的又後退了幾步。
「哼同門當年鬼谷子幾人聯手將我暗算,又何時顧念同門之情了,若非你對此事裝聾作啞,他們幾人又怎敢暗算我要不是聖宮的姜道友相助,我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
一提前當年之事,血泣便咬牙切齒,痛恨至極。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