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震天劍果然有些門道」
葉峰雖然有些驚訝於此劍的猙獰,但是絲毫擔心沒有露出,反而面露一絲譏諷之色。
「啊」
岳中澤忽然傳來一聲慘呼之聲,隨即向一旁移開數尺,一柄乳白色的透明飛劍,從此人身側洞穿而過,一道血幕噴出之後,此人的一隻手臂不翼而飛。
「你敢暗算與我」
岳中澤一邊放出一面盾牌護住全身,一邊將幾顆丹藥吞入口中,並驚懼的對著葉峰冷冷喝道。
葉峰不禁露出可惜之色,剛才本打斷藉助幻劍的隱匿奇效,將此人斬殺之後,在施展雷霆手段,跟那白衣少女一同擊殺那笑面書生,沒想到此人雖然托大,沒有提前施展防禦手段,但是應變迅速之極,躲過了這一劫。
葉峰冷哼一聲,卻沒有立即動手,而是一道法訣打出之後,那飛劍在半空一個旋轉,瞬間化成了數十柄相同的飛劍,每一柄飛劍都散發著一絲寒芒,並且飛劍一陣虛幻,在半空中若隱若現。
岳中澤不禁大吃一驚,剛才以他的神識,被這飛劍近身居然都沒有發現,沒想不到這名不見經傳的修士有如此神通,實在想不通此人是哪裡冒出來的。
「你究竟是何人可敢報上名來」岳中澤口中冷冷問道,但是眼神中左顧右盼,明顯已經生出退意。
「在下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哪敢在師兄面前獻醜,若是師兄就此退去,在下絕不敢阻攔分毫的。」葉峰打了一個哈哈說道。
「哼,你不說出姓名,岳某就尋不到你嗎今日斷臂之仇,岳某記下了。」
岳中澤說完之後,一道法訣打出,那斷去的手臂驀然飛回手中,隨即捏碎手中的玉牌,人就在一陣虛幻中,失去了蹤跡。
此人倒也果斷,一見不是葉峰對手,便立即退出了七殺劍陣。
而那笑面書生的反應也是不慢,在岳中澤捏碎玉牌的同時,也同樣捏碎手中玉牌,一同傳送而出了。
「你為何不攔住那岳中澤」見這兩人傳送而出,那女子有些惱怒的問道。
「師姐不是也沒有攔住那笑面書生嗎」葉峰如此說道,心中也有些鬱悶,如此一來,自己算是跟岳家結下冤讎了,原本突施辣手,是打算以雷霆手段擊殺岳中澤,隨後在施展幾種殺手鐧,未嘗沒有機會擊殺笑面書生,好做到殺人滅口的。
但是偷襲之下,只是將岳中澤擊成重傷,此人有傳送玉牌在手,已經不可能將這兩人同時留在此地了,若在在施辣手,即使擊殺了其中一人,反而結局更不可收拾,畢竟自己可沒有家族作為靠山的。
而聽聞葉峰的嘲諷之言,那女子不由臉上一怒,隨即冷冷說道,「沒想到你神通不小,好,這隻劍靈中的劍意,便分與你一半。」
說完之後,便操縱著飛劍,對著那糾纏不放的劍靈激射而去。
而葉峰也毫不客氣的操縱著飛劍,對著那就攻擊而去,兩人聯手之下,不出片刻便將此劍靈打落原型,葉峰隨即毫不客氣的祭出手中玉簡,將那劍靈中的能量吸收了一半。
望著手中的玉簡能量瞬間積攢了小半,葉峰不禁露出滿意之色,若是在擊殺一兩隻這樣的劍靈,便能進入下一層劍陣了。
在吸取了此劍靈中的能量之後,那女子冷冷說道,「今日多謝你的援手之恩了,不過我藏家老祖之事,事關家族興衰,還請道友坦然相告,可否拿到了家祖的儲物袋」
此女雖然依舊有些質問的意思,但是語氣間客氣了許多,畢竟剛才葉峰展現的神通不凡,就算是他出手偷襲,都未必能一擊將那岳中澤擊成重傷。
葉峰稍加猶豫之後,隨即說道,「酒劍仙老人家神通廣大,他老人家的儲物袋,怎會落到葉某這樣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手中。若是師姐肯立下心魔之誓,將今日之事永不外泄的話,葉某說不定能告知一二」
見葉峰如此說道,那女子不禁露出大喜之色,隨即說道,「好,今日之事多謝葉道友了,我這便立下誓言」
說完之後,驀然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噴出之後,用那些精血在虛空中寫下誓言,隨即將誓言吸入周身。
這心魔之誓,越是高階修士,限制越高,一旦違背,在進階之時,勢必引來心魔的反噬,除非那些修煉特殊魔功的修士,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