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甲老者說道,「原來長老會的曲前輩是在那一役中隕落的,連元嬰期的前輩都沒有逃生的機會,莫非你們遇到了九大派的精銳聯軍」
書生搖搖頭說道,「那到不是,我們遇到的只是天鬼門一派的大群修士,那些天鬼門的修士,神通倒也普通,飼養的厲鬼實在厲害非凡,否則曲師叔以一敵二的情況下,即使不敵,也足以逃生的。聽說南華城還好些,只需面對天鬼門一派,即使天鬼門的幾個附屬宗門跟中等門派的盟友實力不凡,守住南華城也沒有什麼問題。東洲城形式也比較樂觀,只需守住以機關傀儡聞名的九竅宗即可。而中原城跟西涼城要同時面對九大派的三四個門派,尤其是中原城,同時被血煞宗,白露書院,長春宮,太乙門四派圍攻,不但大半的區域失守,就連中原城藉助著護城大陣,也岌岌可危了,而西涼城的對手,極樂宗,空明寺,玄陰教,實力更是強大。情況雖然比中原城稍微好些,怕是也守不住多久了。」
那大漢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這種程度的征戰,遠非你我幾人所能左右的,我們還是先完成眼前的守護任務,是緊要之事。其他的事情,自然有長老會那等存在處理的。」
正當幾人說道此處,眼前的傳送陣忽然靈光一閃,再次被激發起來。
四人立刻警惕的停止了交談,各自祭出了法寶,盯著眼前的傳送陣,全神戒備起來。
「轟隆隆」的幾聲巨響後,傳送陣上爆出了刺目白芒,一名渾身血污的青年就出現在了傳送陣之上。只見這青年男子一身破爛不堪的血污衣衫,蓬頭垢面,面容堅毅,一雙眼睛迸發出凌厲的光芒。
「這位道友是」幾人一眼就看出了葉峰的結丹期修為,那老者口氣自然婉轉了幾分。客氣的問道。
傳送出來的,自然就是經過數年時間的趕路,才重返七聖原的葉峰,一走出傳送陣之後,葉峰深吸一口氣,感受到此地的濃密靈氣,在沒有了魔淵中的那種莫名壓力,讓葉峰心情一松,而面對四名聖宮的金丹期的金甲修士,葉峰也不敢怠慢,趕緊遞出自己的身份令牌,說道,
「在下天泉門葉峰,這是在下的令牌。道友請看」
「天泉門貴門一直與我們聖宮交好,似乎沒聽說過貴門有閣下這樣的金丹修士,莫非道友是剛剛晉級的金丹修士」大漢仔細端詳了一下腰牌,然後凝望著葉峰兩眼緩緩的說到。
葉峰心中一凜,臉上卻神色如常的含笑道:
「沒想到,道友連我門天泉門這樣的小門派竟也知道。真是佩服啊在下的確在數年前才凝結金丹的。」
「呵呵這沒什麼。我與貴門的素玉仙子也是舊識,既然道友的身份令牌沒有問題,閣下請便吧。」大漢嘿嘿一笑說道,竟客氣異常。。把玩了一下腰牌片刻,就不再留難的還給了葉峰。
葉峰一抱拳後,不慌不忙的飛離開了。
眼見葉峰化為一道白虹,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大漢卻盯著葉峰消失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望著大漢露出如此表情,那中年婦人露出疑惑之色問道,「怎麼莫非此人的身份有問題,一個金丹初期修士,竟讓師兄如此客氣」
「身份應該沒有問題,只是此人實在有些古怪。」大漢皺眉自語道。
那花甲老者疑惑的問道,「能讓師兄感到古怪的,看來確實有些古怪了,不過此人不過是金丹初期修士而已,還能有什麼值得師兄去關注的」
那大漢緩緩搖頭說道,「若是你們也看過此人的身份令牌就不會這麼想了,此人的身份令牌是六七十年前,剛入門時發放的,而身份令牌只是一名練氣期九層的小修士。若是此人的身份令牌卻是沒有問題的話,短短六七十年,就從練氣期修煉到金丹期,此人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修煉奇才了。」
「什麼莫非此人是天靈根不成」那中年婦人一臉吃驚的說道。
「若此人真是什麼天靈根,我也不會感到奇怪了,此人的身份令牌上標註,此人不過是四屬性的雜靈根而已,而且此人的神通不大簡單,恐怕單打獨鬥,我們都不是其對手。」大漢沉吟了一下後,說出了讓幾人為之一楞的話語。
「這話什麼意思此人不就是和我一樣的結丹初期修士而且還是個小門派的修士,怎能跟經常受各位長老指點的我們
第219章 重返七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