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9月17日。
晚上可能不更了,淺淺想去喝些酒,希望大家能理解。
我想藉助苦澀中,淡淡的米香酒精,簡單的麻痹下大腦,不是要酒醉的那種,就是那種暈乎乎眼前的樓宇都會晃動的樣,最好。
但出門前,想和大夥聊聊,我最忠實的讀者們。
算一算,寫了兩年書,留下來的人蠻多,寫書真的挺枯燥,有你們的支持我才能支撐下來,淺淺在此先鞠躬,感謝你們。
現在,淺淺的身子不好,全身病,但最近更新個人覺得,算比較給力了。
容咱今天偷個賴。
有日子沒醉過了,兩年前的這幾天我好像是處於天天買醉的狀況,那時候真挺頹廢,就是蓬頭垢面,一點朝氣都沒有,當時就我自己,很孤單,很寂寞,想說話的人都沒有,就是喝多後裹在被子裡偷偷哭。
但最可笑的是,那年我才高三,應該是沐浴朝陽下最陽光的年紀。
那一年這時,是高三剛開學的時候,第一次因為金錢的壓迫感到窒息,感覺到無奈和無助和可悲,就是那種被現實操了的感覺,身心特疲憊。
看過淺第一本書的人知道,裡面有一個叫姬妮的女主,這女主是我由她塑造的人物,一個對我很重要影響很多提不起恨的女孩,她名字里也帶個妮。
9月17,對淺說,真的蠻特別。
9月17,09年的時候,我猶記得是初三上學期,剛開學的時候,算一算應該是五年前,我第二次和她在一起,就是那一天,改變我這本來是直線卻如今錯亂的人生軌跡。
記得,當時她很青澀,我心裡懵懂稚嫩,兩個人面對面瞧了好久,但誰都沒敢和誰主動說話,好像最後是彼此留了電話,由簡訊聯繫的呢。
兩年前,9月17日,在牡丹江的時候,我記得我點了煙花,準備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但就是那一天,我才明白就是這些浪漫只能是青春年少時的童真,現實里誰他媽在乎啊?
我倆分開的時候,她和我說過這麼段話。
高三一年,大學四年,上班兩年,七年時間,才能穩定下來,她等不起我,呵呵,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覺得好笑,沒和她多說什麼,我走了。
我走了以後,我沉淪了挺久,我不甘心我想站起來,後來開始選擇寫書,剛開始是寫言情的,不是那種純女頻言情,總裁女神之類的,是那種滿消極,挺虐挺悲情的故事,就是想抒發一下。
後來,一個17的網編,叫我來17寫書,我初三就寫過,一個手稿的幾十萬字小說,就是我的第一本書,我就拿來17開始發表,當時沒想過什麼簽約,賺錢,就是閒的沒事,想讓自己分散下經歷。
但蠻對得起自己的是,第一本書在我高三一年,我一次斷更沒有,然後開始的第二本書,到現在的第三本書。
我覺得,邪君不是巔峰,我相信下一本下下一本會更好,但邪君我真的很用心,我知道我的讀者年紀比較小,他們看邪君的時候有時候會感覺沉重,不是風凌大神,耳根大神那種沉重,他們的文筆很深,淺淺比不得。
但我的沉重,是相對比較虐人的,這可能和經歷有關,和我最先寫文的行文有關。
邪君是小白市場文,但在邪君里我加了些東西,有一些東西是個人的觀念,正邪人性,以及很多東西,我相信它完本的時候,我應該會很失落,甚至會瘋狂一陣,欲罷不能,脫離不開吧。
我覺得,在作者里,我應該算是個比較不靠譜的了,年紀小一些,心性不夠沉穩,沒有老練的文筆,但我會更加努力,我常和讀者溝通,很認真的溝通,聊一些,多看一些,多學一些,來武裝自己。
經歷兩年,再次到9月17,我的文字變得樸實很多,不再像原來那樣飄,華而不實。
兩年來,我看了很多,學會了很多,更覺得可笑很多,下面說說這兩年,我覺得挺可悲的事。
我原來看過一篇文章,裡面是一個比較老牌的作家,說90都的年輕人都是在無病,我當時覺得蠻對,我現在想想,對個屁啊,誰能告訴我,90後怎麼無病了?病不都他媽是逼出來,被病毒侵染出來的嗎?哪裡來的病毒?不就是這社會的風氣嗎?
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