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雪帶著陳天離開了。
陳天從始至終都是懵的。
難怪這個女人這麼有味道,她的做事風格,陳天簡直不要太喜歡。
陳天咂了咂舌,要不是她舌頭上還有傷口,陳天真想將她撲倒在車上。
而別墅里的兩人徹底崩潰了。
旁邊的錫兄,飛快的站起來:「部長,你保重啊!這樣的人最好還是不要惹才好,他們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金蘭雪帶著陳天,去了她在首都的地盤。
陳天為她調製了藥,讓她含在嘴裡。
金蘭雪躺在陳天懷裡,不能說話,不斷用眼神和陳天交流著。
陳天好似能明白她的意思,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在你老家建的莊園,非常適合平靜的生活。
」「可是出來混的,進來容易出去難,你想金盆洗手,別人不會答應。
」「既然如此,我相信你的能力,將你在首都的勢力重建起來,而且,你需要結交靠得住的人。
」「如果僅僅是威脅和利用,一旦自己走到低谷的時候,只會加速死亡。
」金蘭雪點點頭,衝著陳天眨了眨眼。
天要亮了,兩人早已經精疲力盡,他們就這樣動也沒有動,不知不覺睡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
這時候,陳天的手機響起來。
「陳兄,我們的交流訪問結束了,我們得回國交差,否則的話會引人猜疑。
」陳天看了看金蘭雪,只是「嗯」了一聲。
金蘭雪被關在那個房間裡,只有一根板凳,什麼也沒有。
她不睡兩天兩夜好像醒不過來似的。
陳天將她輕輕抱起來,放在床上。
他看了一眼這個可人的女人,心裡生出了一絲不舍。
但是,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地方。
陳天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嘆息一聲,大步離開。
他剛剛出去,金蘭雪卻清醒過來。
她慢慢撐起來,坐在床上發呆。
她當然想留住這個男人,但越是在乎,反而越想給他自由。
所以,即便知道他就要離開,卻連告別都做不到。
陳天回到會所,聶雙龍已經準備好出發。
這時候,秋水不舍的追出來,問:「陳先生,你這麼快就要離開了你還會回來麼」陳天苦笑道:「肯定會回來,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多保重。
」秋水心中留著很大的遺憾,難道自己和面前的人註定有緣無分那麼多個日子,她想和陳天一醉方休,卻始終沒有這樣的機會。
現在,陳天又要離開了。
哪怕有一次難忘的回憶,也好填補她精神世界的空虛,可偏偏就是沒有。
這不得不讓她變得有些自卑,覺得自己是風塵之人,早已經配不上陳天。
「陳先生,一路小心。
」秋水放棄了。
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道:「陳先生,今天早上很早的時候,有人進了我的大廳,放下這封信就走了。
」陳天目光一凝,吃驚的道:「什麼人」「不知道,他什麼話都沒有說,我以為是給我的,但好像是給你的。
」陳天接過信一看,發現上面寫著漢字。
「我有你想知道的秘密,留下來,別走!」陳天看見這一行字,簡直有些觸目驚心。
秘密他指的是什麼秘密他的心臟開始狂跳起來。
他想知道的秘密並不多,都是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
陳天忽然想到什麼,心裡大吃一驚。
本來,之前對方就派了一百個大宗師前來殺掉自己。
而這一次,他隻身來到別的國家,肯定會引起他們的重視。
說不定,自己上一次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接踵而至了。
只是陳天藏得過於隱蔽,所以他們跟著部長等人的視線尋找陳天,沒有找到。
這才讓他逃過一劫。
但是此次他是公開了身份過來的,他的行蹤不再是秘密。
所以他們找到了這裡,留下了這封信。
陳天一把抓住聶雙龍,嚴肅的道:「情況緊急,我們得趕緊回去。
」「啊,陳兄,怎麼了」聶雙龍雲裡霧裡。
陳天無語的道:「我的行蹤已經暴露,可能已經被鎖定了,我必須得馬上回去,否則,我身邊的人都會遭殃。
」「啊,那我會不會遭殃陳兄,難道是軍神說的人你真的被五國針對了」聶雙龍驚悚的問。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後面再告訴你。
」陳天帶著聶雙龍飛速逃離。
他不是傻子,既然有人留下紙條,讓他留下來。
那想也不用想,他們肯定是想趁陳天不在,將他身邊人全部滅掉。
讓陳天留下來,假裝用秘密套住他,他可不是傻子。
………………另外一邊,一個身穿長袍,將臉死死擋在披風下的男子,他提著國防部長安在基,來到了警督部長的面前。
「你們兩個是否覺得憋屈只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幫你們報仇。
」長袍神秘人用不容易拒絕的語氣道。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兩人皆是困惑不解。
長袍神秘人笑了笑,一掌揮出。
頓時,別墅的牆體上,出現了一個人形那麼大的手掌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