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家主,竟然在家族之中被人如此輕易的抓住了,他們這些任家之人一時間都是感覺有些尷尬,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家主,而他們身為手下之人,卻只能看著家主被人這樣擒拿,臉上,徹底無光!對不起任家護衛的稱呼!
「蕭衍,放了家主!你瘋了嗎!這可是京城!他是七大頂級世家任家之主,你知道你這樣做事在幹嘛嘛?!你是在挑釁整個華夏歷史!」鐵手臉色鐵青地望著蕭衍,語氣十分焦急,他跟武聖是朋友,自然不希望他犯錯。
蕭衍說到底不是常年在京城生活,所以不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縱觀這麼多年來,包括圖騰的人在世家之中放肆,又怎麼敢無緣無故就對家主級人物出手?
就連當初的黎家,如果不是黎世博喪心病狂殺了他老子取而代之,恐怕青龍進入黎家之後也不可能殺了黎家之主!世家家主,代表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家族,還有世家體系的顏面!
青龍闖入梁家數次,可敢當眾對梁家之主如何?他曾帶人闖入任家,可敢對任家之主如何?還不是一樣的冤有頭債有主,該找誰就找誰!蕭衍此舉,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鐵手,你應該懂我,我蕭衍這輩子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唯獨對不起我妹妹,我費盡心思給我妹妹找到另一條續命的路,都說她的病難以醫治,但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這狗賊,他分明已經找到了匹配的骨髓,卻為了一己之私而不救我妹妹!!!」
蕭衍掐著任雄圖的手越來越用力,後者的臉色也是逐漸的蒼白了起來。
「他媽的,鐵手,你知道我每次看著我妹妹承受著那種痛苦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嗎?!明明她有機會拜託那種痛苦,可是這狗賊,他不干啊,他隱瞞,他虛情假意!讓我對他感恩戴德不敢忤逆他,我像一條狗一樣活著,他然我咬誰我就咬誰!他讓我去東洋我就去東洋!可是他怎麼待我的?他當初又是怎麼答應我的!!!」
鐵手深吸了一口氣,旋即沉聲道:「你先冷靜,蕭衍,你聽我的,先收一點力道,讓他能夠呼吸,我知道你妹妹的情況,聽你這麼說我也很痛恨他,但是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會讓你的妹妹陷入危險的境地!」
「你想想,若是你殺了蕭衍,就相當於是在狠狠地抽京城所有世家的耳光,偌大的京城,本就是把控在世家手裡的,你這麼做,是要讓你們兄妹倆在京城無法立足嗎?京城有華夏最好的醫療人員、環境、設施,就算蕭媚要手術,也要在京城進行,你聽我的,快放手!」
蕭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胸腔的暴戾之意盡數的壓制了下來,然後沉沉地說道:「我不殺他,你讓人去把我妹妹完好無損地送到京城軍區醫院去,等我接到電話之後,我自然會放了他。」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去安排,你千萬不要殺了任雄圖,我保證蕭媚會完好地轉院!」鐵手緊張地承諾著,但是蕭衍並不會因為他這三言兩語就將徹底信了他的邪,兩人雖然都很了解彼此,但立場不同,思維方式也就不同,人與人之間總歸是要保留三分懷疑的。
鐵手當著他的面打電話吩咐下去,身為任雄圖的貼身保鏢,他當然具備這種權限,否則他這保鏢也當得太過憋屈了,一翻命令下達之後,場面就選入了冰凍的局面,蕭衍不知疲倦地將任雄圖掐著,鐵手則是盯著任雄圖的臉色,稍有不對就提醒蕭衍放鬆一點力道。
實際上他的內心也是相當惱火,他知道任雄圖這人不是個東西,但是也沒有想到任雄圖會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竟然將蕭媚那樣一個弱女子都拿來當牌使,可見人要是狼心狗肺到了一種境界,那真是畜生都不如,所以,他也在心底暗罵了一句活該。
任雄圖雖然沒有死,但是也很難受,他此刻內心沒有半點後悔之意,有的只是想要殺了蕭衍的衝動,他怨恨,他憤怒!他想要殺了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
一個多小時以後,蕭衍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後聽那邊說了幾句,原本陰冷充滿了怒火的眼神都略微平息了一些,而後淡淡地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掛掉了通話。
鐵手看著他申請凝重地道:「我已經讓人按照你說的做了,你是不是也放了家主?」
蕭衍看了一眼手中的任雄圖,旋即眼神浮現一抹狠厲之色,接著一拳直接砸在了任雄圖的臉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