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天星宗弟子將我金烏宗弟子打成重傷,你這個做宗主的就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也把你門下弟子打成重傷,這樣就算扯平了。」
寧恆語氣十分強硬的說道,一雙眸子冷冷的注視著天星宗主。
後者眉頭皺起,神情顯得有些陰沉,語氣冷硬的說道:「要不然我與你也比試一番如何?」
寧恆聞言一笑:「那好,等我本體傷勢恢復了,便與你一戰,若是你輸了,你的天星宗就地解散如何?」
此言一出,天星宗主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寧恆。
要說和寧恆一戰,天星宗主倒是不懼,畢竟他也是有實力的人,自認為不會輸給寧恆。
但若是寧恆的本體傷勢恢復,本體和分身同時存在的話,天星宗主還真沒把握可以戰勝寧恆。
一個寧恆尚且不容易對付,若是兩個寧恆,那困難程度尤其是成倍提升那麼簡單?
況且寧恆所說的賭注,也是天星宗主無法接受的,有了薛木雲的前車之鑑,天星宗主要是會答應這種賭注那才真是腦子有問題了。
「怎麼?比試是你提出來的,現在又為何退縮了?」寧恆見天星宗主陰沉著臉不說話,便對其譏笑道。
天星宗主哼了一聲:「比試可以,但不能二對一,賭注也不能如此龐大。」
寧恆聞言撇撇嘴,一臉不屑的神情說道:「就你這樣子,連薛木雲都不如,人家薛盟主好歹還敢答應,你連答應都不敢,還說什麼不能二對一,難道我修煉了三神化元訣都不能使用出來嗎?若是你擁有了三神化元訣,修煉出了分身,與人交鋒之時還會藏著掖著不成?」
這一番話說得天星宗主無言以對,也不想再和寧恆浪費口舌,乾脆便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
而那薛木雲更是一臉苦澀的站在旁邊,心中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
寧恆剛要繼續說些什麼,卻見那神刀門的門主皇甫擎天站了出來。
「寧恆,老夫想領教領教你的高招。」皇甫擎天中氣十足的說道。
皇甫擎天這一說話,在場眾人可都是來了精神,紛紛看向皇甫擎天。
要知道皇甫擎天可是北地九州出了名的老牌高手,堪稱是北地第一刀者,縱橫北地九州已經超過一百年了,光是輩分就比在場很多人要大得多。
更別說這皇甫擎天的實力了,除了北臨王以及那雲海神宗的逍遙天之外,其他人都不能與皇甫擎天匹敵。
這樣一位老牌高手,竟然想要與寧恆交手,無論怎麼看都是有些以大欺小的感覺。
畢竟,寧恆再如何天才出眾,也不過是最近才聲名鵲起的人物,年紀都不到二十,當皇甫擎天的孫子都綽綽有餘了,皇甫擎天卻還要與寧恆比試。
不過眾人也很想看到皇甫擎天出手,畢竟這位老前輩已經多少年沒有親自出手過了,正好見識一下皇甫擎天近些年的實力又精進到了和等地步。
寧恆看著皇甫擎天,微微一拱手:「皇甫門主年高德勛,在下卻是不敢在皇甫門主面前賣弄。」
皇甫擎天有些不滿:「怎麼?覺得我這老頭子沒有資格和你寧掌教切磋嗎?」
寧恆面不改色的說道:「在下自認不是皇甫門主的對手,皇甫門主輩分高實力強,若是執意要與在下比試,恐怕有些不太合適吧?」
皇甫擎天冷笑道:「你小子還知道分寸,不過老夫的孫兒昔日被你所傷,此事又該如何交代?」
寧恆心想,果然是想翻舊賬啊。
看了一眼站在皇甫擎天身旁的皇甫玄昊,寧恆笑道:「昔日兩州之爭,我與皇甫兄乃是正當比試,最後都是拼盡全力而已,應該並沒有什麼恩怨吧?皇甫兄你說呢?」
皇甫玄昊面容抽搐了一下,很是不情願的說道:「我與寧掌教之間確實並無仇怨,昔日兩州之爭各自為了一州榮辱而交手,我雖然輸了,卻並沒有任何記恨寧掌教的地方。」
寧恆一聽立刻滿是敬佩的朝著皇甫玄昊一拱手,後者也是相當勉強的還禮。
不過皇甫玄昊說這番話倒也不是違心的,他確實和寧恆沒有什麼恩怨,也從未在心底里記恨過寧恆,即便是當初在兩州之爭敗給寧恆,也只是覺得自己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