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鎮府內,唐昊設宴款待寧恆和沈風,至於陸雪和周沖二人,自然是默默離開了總鎮府。
宴席之上,唐昊可謂是十分高興,與寧恆相談甚歡,心中對寧恆這位後生晚輩越發喜愛。
寧恆也沒有絲毫的怯場,與唐昊推杯換盞之間顯得很是老練從容,絲毫沒有緊張和侷促,就如同是唐昊的老朋友一樣,言行舉止十分得體。
酒過三巡,唐昊放下手中酒杯,忽然對寧恆說道:「賢侄可知道你父親去了何處?這些年似乎都沒有他的音訊。」
寧恆見唐昊問起這個,也是苦笑一聲,很無奈的說道:「大人有所不知,我父親兩年多前就不知去向了,至今都沒有回來。」
唐昊點了點頭,似乎若有所思,不過卻沒有再多提及關於寧尋道的事情。
寧恆也沒有在意,眼下他要辦的事情已經辦到了,心中沒了壓力,自然也就輕鬆暢快。
宴席過後,唐昊讓寧恆留在總鎮府內多住一些時日,寧恆也沒有拒絕,讓沈風一人先回金烏宗,將唐昊願意出面的事情告訴金烏宗眾人,讓他們放下心來。
沈風走後,寧恆就住在了總鎮府內,他也明白唐昊留下自己的用意,肯定是擔心唐青容病情有所反覆,因此不敢讓寧恆離開。
到了第二日早上,寧恆走出自己居住的小院落,來到唐青容的院中,想要看看唐青容的狀況。
卻見院中坐著一個青年,身後站著四個銀甲守衛,寧恆一怔,不知道那青年是誰,不過還是走了進去。
那青年也看到了寧恆,頓時臉上露出不悅之色,開口質問道:「你是哪裡的下人?怎麼如此不懂規矩?這裡是你能隨便進來的嗎?」
寧恆笑了笑,拱手道:「我不是總鎮府的下人。」
錦袍青年不耐煩的道:「不管你是誰,從這裡滾出去,否則打斷你的腿。」
寧恆眉頭皺了皺,也沒有理會這青年的霸道之言,邁步朝著唐青容的閨房走去。
這錦袍青年頓時怒了:「將他擒下,打斷雙腿!」
「是!」兩個銀甲守衛立刻沖了出去,身形如風般撲向了寧恆。
這兩個銀甲守衛皆是達到了聚體一重修為,一出手自然是威勢不凡,可當他們兩人觸碰到寧恆時,卻被寧恆從容不迫的兩拳給震退了。
兩個銀甲守衛皆是露出驚色,完全沒想到這個連聚體修為都沒有踏入的年輕人會有這般強橫的力量。
錦袍青年也是有些意外,隨即冷笑道:「原來還有兩下子,難怪如此大膽。」
寧恆轉頭看著那錦袍青年,淡淡說道:「我是唐大人的客人,青容小姐的病也是由我來醫治,你三番兩次阻攔我,是何居心?」
錦袍青年聞言也是楞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寧恆一番,正在這時唐青容的侍女也從屋內走了出來,對錦袍青年施禮說道:「大少爺,寧公子確實是老爺的客人,昨日便是他為小姐治病的。」..
錦袍青年一臉狐疑的盯著寧恆,問道:「你是煉藥師?」
在錦袍青年看來,寧恆實在是太年輕了,哪裡像一個煉藥師的樣子?他能給自己妹妹治病?
寧恆搖頭道:「我並非煉藥師。」
錦袍青年眉頭皺得更深:「不是煉藥師你如何為我妹妹治病?你到底是什麼人?」
寧恆聞言,也就猜到了這錦袍青年的身份,既然稱呼唐青容為妹妹,那這傢伙應該是唐昊的長子唐青仁。
知道了他是唐昊的兒子,寧恆也就沒有和他計較的想法,便說道:「在下寧恆,金烏宗之人。」
唐青仁眼中掠過一絲異色,心中不禁冷笑起來。
「你就是和宇文龍作對的寧恆?居然敢跑到我家裡來,真是有意思。」唐青仁語帶戲虐的說道。
寧恆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似乎和這唐青仁沒有什麼仇怨才是,而且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為何這唐青仁好知道自己是寧恆之後會有如此敵意?
寧恆卻不知道,這唐青仁和那太靈門少宗主宇文龍乃是摯友,這幾日唐青仁一直在宇文龍那裡,也知道了宇文龍要對金烏宗下手的事情,從宇文龍的口中知道了寧恆這個人的存在。
因為和宇文龍是朋友,唐青仁自然對寧恆沒有任何好感,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