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短刃襲來,寧恆早已有所防備,身形輕輕一晃就避開了這一刀,同時化掌為刀一下子劈在這中年男子持刀的手腕上,只聽咔嚓一聲,中年男子手中短刃掉在地上,手腕骨已經被寧恆直接劈斷了。
中年男子捂著手腕連連倒退,劇痛讓他渾身冒出冷汗,眼中儘是驚懼之色。
沒有任何猶豫,中年男子知道事不可為,當下轉頭撒腿就跑,完全不敢再和寧恆糾纏。
寧恆自然不會讓他走脫,他還要從這傢伙口中套出是誰指使這些人來對付自己。
腳踩玄虛靈妙步,寧恆輕而易舉的追上了那中年男子,後者咬牙回頭與寧恆再度搏殺,結果被寧恆一掌打在心口處。
噗!
中年男子口噴鮮血仰面跌倒,功體已經是被寧恆給打破了,失去功體的保護,這中年男子根本就不可能扛得住寧恆的攻勢。
寧恆也沒有再繼續下手,將這中年男子腰間的儲物袋抓了過來放在自己腰上,然後腳踩著此人的心口,居高臨下的逼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中年男子瞪著眼睛死死盯著寧恆,卻也有幾分硬氣,緊閉著嘴一言不發。
寧恆眉頭一皺,腳下微微發力,本就受傷的中年男子頓時被踩得連連慘叫,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折騰了好一會兒,這中年男子依舊是一聲不吭不開口,寧恆都有些佩服這傢伙的毅力了。
中年男子心裡可是明白得很,自己要是把僱主給說出去,那他也就沒命了,咬牙死扛著不說,反倒還能活命。
寧恆蹲下身來,瞅著中年男子那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的面龐,笑著說道:「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我便放你一條生路,不會殺你。」
中年男子一聽這話冷笑起來,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你以為我會信嗎?真要是說出來,你怕是會立刻就殺了我。」
寧恆笑了:「你倒是不傻,可惜你還沒嘗過我的手段,估計到時候你就會忍受不了自己說出來。」
說完,寧恆便是直接打斷了這中年男子體內十二條武脈,內元消散,修為盡廢。
中年男子痛苦慘嚎,眼中儘是怨毒之色,恨不得將寧恆千刀萬剮。
寧恆笑眯眯的說道:「這還只是開始,我繼續問你,若是你還不說,我便將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來,手指砍完了砍腳趾,腳趾砍完了就輪到挖眼睛了,反正你身上這麼多玩意,一點點砍下來也挺有意思的。」
話音剛落,寧恆就把中年男子剛才掉在地上的碧綠短刃拿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一刀斬下了中年男子的左手大拇指,疼得中年男子幾乎昏死過去。
寧恆面無表情,手中握著碧綠短刃,說道:「誰派你們來的?」
中年男子還是咬著牙不吭聲,寧恆毫不猶豫又是一刀斬下了左後食指。
接連斬了四根手指,那中年男子終於是崩潰了,怒吼道:「不要再砍了!是總鎮府的一個銀甲守衛派我們來的!」
寧恆停手,眉頭頓時皺起,心中也是盤算起來。
「總鎮府的銀甲守衛?你知道他的姓名嗎?」寧恆又問道。
中年男子已經不想再死扛了,反正都已經說了,乾脆就一股腦全部交代了,一五一十的說道:「那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確實是總鎮府的銀甲守衛無疑,他有總鎮府的腰牌,這東西不可能有人偽造,而且我派人暗中跟著他,確實是眼看著他進了總鎮府後院大門,千真萬確就是總鎮府的人!」
寧恆坐在地上,臉色陰晴不定,總鎮府的人要對付自己?他和總鎮府的那些銀甲守衛可沒有什麼仇怨,根本不可能無緣無故派這些人過來,那又會是誰指使的?
寧恆首先想到的便是唐昊,但隨即一想就覺得不可能,唐昊沒有任何理由要殺自己,而且唐青容還沒有痊癒,唐昊還指望著自己給他女兒治病了,因此不可能是唐昊。
而除了唐昊,總鎮府和自己有恩怨的人,就只有一個唐青仁了。
寧恆的直覺告訴他,恐怕這一次的事情就是唐青仁在背後指使。
不過即便懷疑是唐青仁所為,寧恆也對他無可奈何,總不能帶著這中年男子去總鎮府質問唐青仁吧?
而且唐青仁畢竟是唐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