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弟子早就把鐵鏈拿來了,都是兩指粗細的大鐵鏈子,那兩個玉玄宗的長老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
「少宗主,鐵鏈來了!」兩個守山弟子拖著鐵鏈走了過來,臉上滿是興奮和躍躍欲試的神情,似乎很想馬上動手將黃袍老者給捆起來。
黃袍老者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面色蒼白,整張臉都顯得有些扭曲,嘴裡還在往外淌血。
「金烏小兒!你敢羞辱老夫?」黃袍老者咬牙切齒怒吼道。
寧恆低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然後整個人跳起來踩在這黃袍老者身上。
這一下可踩得不輕,好死不死的踩在了這黃袍老者後腰上,就聽那黃袍老者一聲慘叫,臉上滿是痛苦扭曲的神情。
寧恆在這黃袍老者的身上蹦躂了好幾下,差點沒把這老頭的腰給活活踩斷,一旁的金烏宗眾人都看傻了,完全沒想到寧恆敢如此對待這個玉玄宗的長老,把人家當死狗來踩。
「我金烏宗的弟子你都敢踩,現在你被我踩在腳下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寧恆一邊說著,一邊從黃袍老者身上跳了下來,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又在他身上踹了兩下。
「捆起來,捆嚴實一點,這老傢伙力氣可大著呢,別讓他掙脫了。」寧恆對那兩個守山弟子吩咐道。
那兩個守山弟子早就等不及了,聽到寧恆的話兩人拖著大鐵鏈就走了過來,手腳很是利索的將如同死狗一樣的黃袍老者捆了起來,整條大鐵鏈都給用上了,把這黃袍老者捆得跟粽子一樣,完全不可能掙脫得開。
黃袍老者欲哭無淚,身為玉玄宗的長老,他從來沒有遭到過這般的對待,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這般田地。
原本以為來金烏宗挑釁搶人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順帶著還能欺負欺負金烏宗的人,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現在可好了,自己三人都成了金烏宗的階下囚,人家想怎樣就怎樣。
不過黃袍老者到現在還是很硬氣,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寧恆,怨毒道:「豎子小兒!今日之事我玉玄宗必然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寧恆嘿嘿笑道:「將來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現在你們三個都要到我金烏宗後山茅房去幹活了。」
黃袍老者三人聞言皆是面色大變,讓他們去茅房幹活?這簡直就是在生生的折辱他們,哪有長老去清理茅房的?
「你敢?」黃袍老者不斷掙扎,強行運轉內元想要掙開鐵鏈,可惜這鐵鏈確實太粗了,而且捆得如此嚴實,除非是聚體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否則根本不可能掙脫得了。
一眾金烏長老圍在寧恆身邊,一個個皆是面有喜色,不過也有幾人心有憂慮,雖說寧恆這一次收拾了黃袍老者三人很解氣,也很給金烏宗漲威風,可這三人畢竟是玉玄宗的長老,在玉玄宗地位不低,如今卻在這裡被羞辱暴打,若是玉玄宗知道了,必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金烏宗終究是不如玉玄宗的,現在能逞一時威風,若是真有玉玄宗的高手前來,恐怕就要吃大虧了。
不過這幾位長老都沒有在此刻將心中憂慮說出來,眼下正是要鼓舞士氣的事情,沒必要現在就給眾人潑冷水。
「少宗主,這幾人想要拜入咱們金烏宗?你看如何是好?」一旁有人對寧恆說道,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那幾個少年少女。
「讓他們過來。」寧恆說道。
這幾個少男少女們走到近前,一個個很是恭敬的向著寧恆躬身行禮,還有人壯著膽子偷眼打量寧恆,眼中滿是崇敬和好奇。
這也難怪,寧恆看起來和他們年紀相仿,可實力確實如此驚人,連那看起來就很厲害的玉玄宗老者都被這位寧少宗主給打敗了,這幾個少男少女自然會對寧恆感到崇敬。
寧恆打量著這幾人,出言問道:「你們想拜入金烏宗?」
那年紀最小,膽量卻最大的少年抬頭說道:「還望少宗主能收留我們。」
寧恆點點頭:「只要你們來歷清白,就可以留在金烏宗。」
「多謝少宗主!」少年滿臉激動的說道。
當下便有人帶著他們進了金烏宗,寧恆回頭又看了看被捆成粽子的黃袍老者三人,心裏面思索了一下隨即對守山弟子們說道:「就在山門之處打三根木樁,把這三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