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女人的廢物!
寧恆聞聽此言,倒也沒有任何惱怒,反倒是自嘲一笑,覺得很有意思。
說起來寧恆能走到現在,也確實有靠著女人的嫌疑。
首先便是治好了唐青容的寒毒,搭上了總鎮府這條關係,並且多次依靠唐青容來避開仇敵。
而現在,寧恆身邊又有姜小七這樣的女子存在,為寧恆披荊斬棘,宗門大會進行到現在,寧恆幾乎都沒有與人動過手,完全是靠著姜小七一路走來的。
所以說,這紅衣武者罵寧恆是一個靠女人的廢物,倒也還算時罵得對。
見寧恆居然還在笑,那紅衣武者臉上不屑之色更為濃郁,更為認定寧恆就是一個沒臉沒皮的廢物,不再和寧恆多說廢話。
按照這一次宗門大會的規矩,一個宗門只要有一人擊敗了紫甲武者就足夠了,姜小七擊敗了一個紫甲武者,寧恆即便是不出手,也不會影響什麼。
當然,若是姜小七輸了,那寧恆無論如何都要出戰,若是他們兩人都敗了,就只有全宗上下趕赴北方作戰這條路了。
畢竟,一個宗門頂多只有三人能來到這裡,也等於是給一個宗門三次機會,像寧恆這種只有兩個人過來的,就只有兩次機會了。
至於那王大壯孤身一人前來,等於就只有一次機會,但他實力過人,哪怕只有他一個,也不太可能會讓聖羅宗名次跌落到後二十位之中。
很快,所有宗門之人幾乎都已經和紫甲武者交過手了,有十二個宗門失去了所有的木牌。
這十三個宗門自然是淪為後二十位的名次,註定是全宗上下趕赴北方的,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十二個宗門的人皆是垂頭喪氣,顯得很是絕望,他們基本上都是小門小派之人,本就實力不足,一旦去了北方,怕是都沒有幾個人能夠活著回來的。
至於其他宗門,至少都有一個人戰勝了紫甲武者,保存下至少一塊木牌。
而那些一塊木牌都沒有失去的宗門,自然是優勢最大的,這其中就有寧恆的金烏宗。
不過很多人都是斜眼看著寧恆,眼中多有不屑和嘲弄,剛才他們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寧恆壓根就沒有上去和任何一個紫甲武者交手,就只有姜小七一人擊敗了一位紫甲武者,雖說沒有違反規矩,但依舊是讓眾人對寧恆有些瞧不起。
「空有天竅修為,卻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可笑。」
「話不能這麼說,人家也是在利用規則而已,只是有些無恥罷了。」
「哼!接下來他可沒那麼容易避過去了,只要與其他宗門的高手對上,必然會露餡。」
···
眾人之中多有對寧恆的譏笑和議論,寧恆站在人群之中坦然自若,完全就沒有將這些話當回事。
此時,那失去所有木牌的十二個宗門之人,已經是黯然離開了大殿,也沒有繼續留在蒼龍山上,即可趕回各自的宗門,準備全宗趕往北方的事情。
霍欽使十分滿意的看著殿內剩下的眾人,出言說道:「如今還剩下五十二個宗門,諸位接下來可就要和其他宗門的高手交戰了,勝者得到對方的木牌,敗者失去木牌,一旦木牌全部失去,則和之前那十二個宗門一樣。」
眾人沒有任何意外,與其他宗門爭奪木牌這是必然的,從木牌發到每個人手裡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
只不過這種爭奪木牌的方式,讓不少人心中沒底,生怕自己遇到一個厲害的對手。
尤其是像宇文龍、王大壯這樣的人,更是在場所有宗門武者都極為想要避開的,一旦遇到,必敗無疑。
而像寧恆這樣的人,則是很多人都巴不得想遇到的對手,在很多人的眼裡,寧恆就是一個軟柿子,誰都能捏一把,即便寧恆有著天竅修為,卻也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而已,空有境界卻無實力,擊敗他根本不算什麼難事。
「好了,諸位可前往蒼龍山中,待聽到三聲鼓響,便可開始爭奪木牌,天明之時,無論有沒有得到木牌,都要來到殿內。」霍欽使揮手說道。
卻見一人站了出來,正是莫長龍。
只見莫長龍拱手沉聲問道:「敢問欽使,爭奪木牌之時,能否殺人,」
這句話一問出來,在場眾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