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義聞言有些意外:「小友對這破玩意感興趣?」
寧恆點了點頭。
馬大義哦了一聲:「那既然小友對此物感興趣,那我就為小友將此物拍下。」
說話間,馬大義直接開口競拍:「一萬玉幣。」
寧恆一陣咧嘴,這位真不愧是家裡有礦的,人家下面喊來喊去也不過才三百玉幣的價格罷了,你這一上來就喊到了一萬玉幣,完全是一點不在乎錢啊。
馬大義確實是不在乎錢,玉幣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數目罷了,他對於這份殘圖也沒興趣,不過要是能花點錢籠絡到寧恆這麼一個難得的年輕高手,馬大義自然是非常樂意的。
馬大義這一出價,直接把下面那些喊價的人全部壓了下去。
不過很快另一個廂房之中就傳出了聲音:「兩萬。」
馬大義頓時臉色一僵,毫不示弱的道:「三萬!」
對面那個廂房中的聲音依舊淡定:「五萬。」
馬大義有些火了,這是明擺著要和自己搶啊,這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誰嗎?
寧恆也是有些詫異,料想以馬大義的身份應該沒什麼人會和他競爭才是,怎麼冒出來這麼一個針鋒相對的人?
馬大義是要面子的人,信誓旦旦為寧恆拿下這殘圖,眼下有人競爭,他自然是不會罷休。
「十萬!」
馬大義一開口,直接就是把殘圖的價格抬到了十萬。
而對面廂房內的聲音卻是再度響起:「十五萬。」
嘩!
這下子,拍賣場內的所有人都是不淡定了,這份殘圖的起拍價才不過一玉幣,眼下居然節節攀升到了十五萬的程度。
而且看樣子那兩個廂房中的人似乎還要繼續競爭下去,似乎對於這份殘圖格外感興趣。
不少人都認得出馬大義所在的廂房,因為馬大義身份尊貴,所以他每次來拍賣會都會在固定的廂房,久而久之眾人也就知道馬大義在哪個廂房了。
至於另外一個廂房中的人是誰,卻並沒有什麼人知道,因為那個廂房並非固定提供給某個人,而是流動的,只要出得起錢就可以享用那個廂房。
「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和乾坤宗的馬宗主競爭?」
「莫不是外地來的人,不知道馬宗主的威名。」
「很有可能,乾坤宗可是財大氣粗的,馬大義也是死要面子的人,估計那殘圖不到手是不罷休的。」
「就看那人能和馬宗主競爭到什麼程度了。」
…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外地佬,居然敢和老夫競爭,待到拍賣會結束老夫定然要好好認識一番。」馬大義怒聲說道,聲音傳遍整個拍賣場,顯然是已經動了真怒,要出言威脅那廂房內的人。
拍賣場內的眾人聽到馬大義出言說話,都覺得那另一個廂房中的人要倒霉了。
在東月州得罪了乾坤宗的宗主,那估計在東月州要寸步難行了。
「拍賣場內,價高者得,不管你什麼身份,我出價比你高,東西自然屬於我。」卻不料廂房之內的聲音再度響起,完全沒有被馬大義的威脅嚇到。
眾人聽得嘖嘖稱奇,莫非那廂房中的傢伙真不知道馬大義是什麼人?亦或者說,是真的大有來頭?完全不怕馬大義?
若是前者的話還好,頂多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罷了。
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廂房之內,馬大義氣的臉色都變了,連聲說好。
他在東月州作威作福多年,一向沒有人敢招惹他,就連冬月州的諸多商會以及總鎮府,都要給他馬大義面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無視他馬大義的威嚴。
「我出五十萬!」馬大義完全是發狠了,價格直接翻了幾十倍上去。
眾人震驚不已,馬大義這是完全不把玉幣當回事啊。
「一百萬。」
對面廂房內的聲音再度響起,依舊是不緊不慢不急不緩,又是將馬大義的價格壓了下去。
馬大義這下子臉色真的變了,對方這麼跟自己競爭,這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啊。
寧恆也覺察出一些苗頭了,一份價值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