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金烏少宗主的身份來參加論丹會,並非以煉藥師的身份!
寧恆這一句話可謂是回答得十分完美,不僅僅是化解了宇文龍對他的刁難,更是維護了自己的顏面,沒有讓宇文龍占到任何的便宜。
在場不少人皆是心中讚嘆寧恆的反應機敏,沒有折損自己的顏面以及金烏宗的顏面。
柳乘風也是暗暗點頭,他原本以為寧恆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小兒,遲早會碰到銅牆鐵壁。
現在看來,這位金烏少宗主並非是如自己想像的那般不堪,至少不會因為憤怒沖昏頭腦,遇事十分冷靜。
宇文龍神情如常,臉上依舊帶著一抹和煦的笑容,聽了寧恆的話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那可真是遺憾了,以寧少宗主的煉藥天賦,若是以煉藥師的身份參加這論丹會,恐怕會受到很多人的青睞,可惜可惜啊。」宇文龍語帶遺憾的說道,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傢伙是在替寧恆感到惋惜。
寧恆微笑不語,姜小七則是始終盯著宇文龍,尤其是在宇文龍身上一些致命之處毫無顧忌的掃視。
宇文龍忽然將依偎在自己身上的陸雪一把推了出來,陸雪一下子被推得倒在地上,愕然回頭看著宇文龍,不明白宇文龍為何要這麼做?
站在宇文龍身後的陸正海三人也是楞了一下,完全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
就聽宇文龍笑著說道:「這女人是你金烏宗的叛徒,今日既然和寧少宗主相遇,就讓寧少宗主處置了她吧。」
寧恆眉頭微微皺起,這算怎麼一回事?莫名其妙的讓自己處置陸雪?
寧海還沒說話,陸正海卻是急了,連忙站出來向著宇文龍躬身行禮:「少宗主!不能將陸雪交給寧恆啊!」
陸峰、周沖也是站出來為陸雪求情。
宇文龍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陰沉。
「這三個,同樣也是金烏宗的叛徒,與那女人一同交給寧少宗主處置了。」宇文龍看向寧恆說道。
陸正海三人也一下子就傻了,這到底怎麼回事?莫非這宇文龍瘋了不成?還是自己等人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惹惱了他?
其他紅衣武者都沒有什麼驚訝疑惑的神情,他們比陸正海幾人跟隨宇文龍的時間更長,基本上都是對宇文龍十分了解的,很清楚宇文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喜怒無常!陰險反覆!
這些紅衣武者早已見識過宇文龍的喜怒無常,可能上一刻還好端端的與你談笑,下一刻就可能翻臉不認人。
而且宇文龍此人行事十分詭譎,誰都想不到宇文龍會突然做出什麼事情來。
陸正海他們幾個畢竟跟隨宇文龍的時間不長,不知道宇文龍的性格,此刻遭到這種事情自然就懵了。
陸雪坐在地上,整個人如同失魂落魄一般,看著在場眾人投來的目光,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幾乎所有人都將她視作宇文龍丟棄的一個玩物。
陸雪有些慌張的整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物,將頭深深低下去,不敢與任何人對視,也不敢對宇文龍的話有任何反抗,她知道反抗的宇文龍的後果十分可怕。
這一刻,陸雪徹底明白,自己依附宇文龍簡直就是再愚蠢不過的行為,她在宇文龍的眼裡根本就是一件無足輕重的東西罷了,隨手就可丟棄。
寧恆看了看陸雪幾人,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雖說是金烏叛徒,但我已經將他們逐出了金烏宗,此生都不可能再回來,而且陸正天已死,他們所犯之罪並不至死,談不上處置。」
陸雪幾人聞言,心中更是複雜無比,和宇文龍這種人比起來,寧恆簡直是好上十倍百倍,至少跟隨寧恆不用擔心突然丟棄。
宇文龍呵呵一笑,目光銳利如同鷹隼一般直視著寧恆:「我若是非要你處置他們幾個呢?今日你若是不殺了他們,那你便走不出這藥師會。」
寧恆不說話,殺了陸雪這幾人倒是不難,而且即便是殺了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