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左向東說得這麼道貌岸然,吉澤悠亞恨得差點把牙齒咬碎了。
好意思說不欺負女人,我都受傷了,你現在出來說跟我一對一對,真是個偽君子。
吉澤悠亞此刻,並沒有信心贏過左向東,但要是不答應,那只有死路一條。
吉澤悠亞撿起拿起武士刀,從地上站起來,說:「好,我跟你打!」
左向東伸手向張學來要刀,張學來擔心地說:「東哥,要不還是」
左向東擺手,道:「我意已決,把刀給我吧。」
張學來看了眼肥仔,見肥仔點頭,才把刀遞到了左向東手裡。
左向東掂了掂手中平山刀的分量,感覺還可以,說道:「我動手了,看刀!」
他大吼一聲,主動對吉澤悠亞發起了進攻。
吉澤悠亞不敢大意,冷靜地盯著衝過來的左向東。她頭腦里的血是冷的,但心中卻在沸騰,住吉會的恥辱全是對方給的,在這種絕境之中,如果能殺了左向東,那絕對能一雪住吉會的前恥。
幫會的榮譽重於泰山!
自己的生死,微不足道!
在刀鋒離吉澤悠亞腦袋有五公分時,她猛然側低下身子,手中的武士刀直刺向左向東的小腹。
左向東沒想到受了重傷的吉澤悠亞,依然動作敏捷,急忙向外閃身,然後平山刀一收,隔擋刺向自己小腹的武士刀,緊接著反刺吉澤悠亞腰腹。
吉澤悠亞暗叫不好,原來是虛招,太陰險了!
若是平時這難不倒她,但現在她畢竟是強弩之末,剛和張學來拼了一仗,體力早已不支,加上左向東爆發力強,這刀刺得又急又狠,吉澤悠亞雖有心閃避,可刀還是刺中了她的左腹,刀身刺進他體內三寸有餘。
左向東立刻雙手握刀,大喊一聲,握刀的雙臂橫著一划。「哧」的一聲,片刀從吉澤悠亞的左腹一直劃到右腹。
這一刀,猶如日本武士道中的切腹!
這一刀,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張學來:東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啊」吉澤悠亞慘叫著倒退兩步,但是她用刀頂在地面做支柱,身子硬是沒有倒下,她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口中噴出帶血的吐沫。
吉澤悠亞站在那裡,下半身被血染得通紅,一直流到了地上,場面異常的恐怖。
左向東沒有想到一刀下去會有這個後果,不禁咋舌吉澤悠亞雖然一介女流,但卻比很多男人還兇悍!
左向東提刀走到她近前,將刀尖頂在她心臟處,平靜道:「你輸了,所以,你要把命留下,這是我左向東的法則!」
說完,看著吉澤悠亞蒼白的面容,左向東緩緩把刀刺了進去。
這一幕可謂是心驚膽寒,吉澤悠亞的死狀刺激著住吉會成員的每一根神經,血腥、毫無人性的場面讓他們錯愕異常。
左向東抬眼看向剩餘的住吉會成員,冷酷道:「輪到你們了,一個也別想活!記住,如果有下輩子,不要做我左向東的敵人!」
說著,左向東把手中的開山刀扔還給了張學來,張學來神情一凜,道:「殺!一個不留!」
「殺!」
魂組的兄弟吼道,平山刀齊聚,沖了過去,開始了一邊倒的屠殺,他們沒有一絲憐憫,就像是在屠殺豬狗!
不到十分鐘,住吉會的人全部死於亂刀之下。
左向東看著地上的屍體,心中卻沒有任何成功的喜悅。他不喜歡殺人,但他殺的人絕不在少數,雖然他只殺自認為該殺的人。
無論是地上躺著的,還是還在站著的,甚至連他自己,都該死。因為這是黑道,黑道沒有一個是好人,好人也不會加入黑道,以暴力手段令人臣服的人都是壞蛋!
所以在一群壞蛋當中,想要活下來,那只有比其他人更壞,更狠,在黑道沒有什麼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想要讓別人服從,只能拿血來換。
斬草要除根,現在住吉會的刀鋒組雖然悉數被滅,但這絕對不是結束,這僅僅是個開始,接下來左向東要做的就是,讓住吉會在美國徹底消失。
左向東掏出一支煙,張學來給左向東點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