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東和張學來沒等多久,大概過了一支煙的功夫,肥仔就回來了。
新記五虎之一奔雷虎,陳楚生被醉漢用匕首抹了脖子,當場就咽了氣,而且在新記三四十個小弟面前,還被醉漢給跑了。
張學來吃驚道:「還被他跑了?」
「嗯,出了旅館門口,醉漢就把人給劫持了,退到了巷子裡,直接抹了脖子。很利索,很老練。」
張學來道:「那醉漢不會是殺手吧?」
左向東道:「有可能,甚至有可能是專門來殺對方的。」
「為什麼這麼說?」
「下樓之前,醉漢準確地說出了奔雷虎的名字。」
張學來吸了口氣,說:「東哥,你說醉漢會不會是紅日殺手組織的?」
左向東也有這方面懷疑,他沉吟了片刻,說:「肥仔,這幾天你盯一下狗肉館,如果見到那個醉漢去還錢,務必要把他留下來。」
「好。」
當天晚上,肥仔就去了狗肉館盯梢。
半夜,左向東正在睡覺,突然被嘈雜的聲音吵醒了,張學來在外面敲門。左向東把門打開,問樓下發生了什麼事,張學來說是新記的人來了。
左向東心中好奇,便到了二樓,從樓梯口往下看,只見旅館外面門集了一群鬧事的混混,有的還拿著傢伙。
旅館老闆娘趙嘉琪站在旅館門口,正在與新記的混混對峙。為了看清楚一些,左向東往到水房,從窗戶往下看,正好可以把旅館門口的情況盡收眼底。
新記領頭的是奔雷虎的心腹四哥,他帶來的人並不多,只有十幾個,但氣勢卻不小。
「趙姐,生哥是我的老大,他被你店裡的客人殺死了,你是不是要給我和兄弟們一個說法。」
趙嘉琪嗤笑,說:「你們這些混黑道,整天打打殺殺,被人尋仇殺了很正常,憑什麼要我給你們一個交代?」
「當時我們要進旅店找對方,你攔著不讓進,進去了還不讓帶傢伙,出了事不找你找誰?你說,你跟那個人是不是一夥的。」
「小四,說話要講證據!」
「證據就是那個傢伙在你這裡住了半個多月,你非常關照他。」
趙嘉琪冷聲道:「只要住在我這裡的客人,我都很關照。」
「四哥,跟這娘們兒廢什麼話。那個人跑了,這筆賬就得算在這娘們兒頭上。」
「對,算她頭上。」有人附和。
四哥道:「趙姐,你真不想為這件事負責?」
「該我負責的事,我不推卸,不該我負責的事,也別往我身上推。」
四哥哂笑,說:「好,好,好,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兄弟們,先把和順旅館給砸了!」
「我看誰敢!」
趙嘉琪大聲呵斥,可那些小弟怎麼會怕一個女人的呵斥,他們推開擋路的趙嘉琪,直接衝進了旅館,一球棒下去就把櫃檯上的東西砸爛了,其餘的人也衝進去,見東西就砸
四哥只讓砸東西,沒讓傷人,也算是給了趙嘉琪面子,畢竟新記大佬有過交代,不過自己大哥死了,自己要什麼都不做,小弟們會怎麼看自己。
左向東見新記的人衝進了旅館,對張學來道:「我們去幫忙。」
「好。」
兩人離開水房,剛走到樓梯口就碰見三四個手持棍棒的混混跑了上來,其中一個揮著球棒,大聲道:「滾開!」
張學來把路讓開,等對方腳踏上二樓,他出其不意把腳一伸,那個混混站立不穩摔了個狗啃泥。
「我操你他媽弄他!」
三四個混混正愁找不到出氣的人,見張學來這麼不長眼,馬上就怒了想暴揍他一頓,殺雞儆猴給趙嘉琪瞧。
可張學來那是他們能對付的,張學來伸手抓住砸下來的球棒,然後發力往下一推,三個人混混全部往後退,在退到樓梯上後,張學來用力一搡,幾個人全摔了下去。
見剛才摔倒在地上的混混爬了起來,張學來揪住他後背上的衣服,往樓梯下一丟,整個人也摔了下去。
四哥混混爬起來,罵道:「操,你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