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郭展鵬哭哭啼啼的哀嚎著,他身上被扒的只剩下了一條褲衩,懸空吊在曬藥材的鐵架上,身旁還有劉廠長跟肖胖子等人,一個個全都哭爹喊娘的求饒,身上儘是橫七豎八的鞭痕。
「說!你們錯在哪了,挨個給老娘說……」
一群老娘們掐著腰氣勢洶洶,每個人手裡都拎著根藤條,身體健壯的郭展鵬自然是重點打擊對象,不像劉廠長等人可能一打就死了,這傢伙皮糙肉厚相當抗揍,還能滿足她們占便宜的小心思。
郭展鵬哭著說道:「我……我不該聽老劉的蠱惑當叛徒,更不該不珍惜余哥給我的機會,我一定會深刻反省我的錯誤,時時刻刻檢討自己,保證緊跟余哥的指揮,再犯錯你們就……就斃了我!」
「說!你都跟誰搞過破鞋,有沒有人家老婆……」
一位大媽狠狠在他屁股上擰了一下,郭展鵬慌忙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這種事,周蘭她們幾個都是寡婦,剩下就是兩個單身姑娘了!」
「劉大廠長!你呢……」
大媽猛地抽了劉廠長一鞭子,疼的劉廠長直吸涼氣,連忙說道:「我……我一向潔身自好,從沒有……啊!別打了,我說我說,金妍跟我偷過情,但這事她老公知道,還有馬梅梅也是寡婦,碰過她的人也不止我一個!」
「馬梅梅?她不是黑臉鋼的姘頭嗎……」
幾個老婦女迅速對視了一眼,可劉廠長卻哀聲說道:「她……她有一種婦科病,弄得我下面也總是發癢,我嫌棄她就把她給甩了,後來她水性楊花,跟好幾個男人都搞過破鞋,最後才到了黑臉鋼手上!」
「死胖子!你是不是也搞過……」
一位少婦猛地揪住了肖胖子的頭髮,肖胖子忙不迭的說道:「有……有過兩次,但馬梅梅是大眾情人,吊在這裡的人幾乎都碰過她,可她就是靠這種事來過日子,有點權力的人她都來者不拒啊!」
「你是不是還碰過江秀娜……」
小少婦忽然壓低了聲音,肖胖子嚇的渾身一哆嗦,江秀娜可是夏不二的便宜媳婦,他連忙慌聲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以前我倒是想碰來著,可後來不是讓余哥發現了嘛,大家全都看到了!」
「不說實話,給我打……」
小少婦猛地一鞭子抽在他臉上,幾個老娘們也全都圍過來劈頭蓋臉的抽,抽的肖胖子跟殺豬一般慘嚎了起來,終於哭喊著叫道:「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們別打了!」
「哼~我就知道你碰過,早就有人看見了……」
小少婦的雙眼猛然一亮,肖胖子哆哆嗦嗦的說道:「其……其實是江秀娜主動勾引我的,她說她餓的受不了了,想讓我給她找份活干,但是她不見兔子不撒鷹,親了我一口就跑了!」
「放屁!嘴都親了你能放過她嗎,再不老實交代我抽死你……」
小少婦又惡狠狠地揚起了藤條,肖胖子急的直接哭了出來,賭咒發誓說怎麼真沒成事,但劉廠長卻突然踢了他一腳,饒有深意的說道:「你就交代吧,那種事幾分鐘不就解決了嘛!」
「啊?我……」
肖胖子難以置信的望著他,誰知劉廠長卻不停朝他擠眼,他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看向滿臉期盼的小少婦,結巴道:「那個……玲玲姐!如果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可以饒了我?」
小少婦目光炯炯的說道:「這得看你說的事情有沒有價值了,要是有價值的話,咱們蓓麗姐一定會對你寬大處理!」
肖胖子終於明白了,原來她們都是鄭蓓麗的人,說審訊不過是為了揪住江秀娜的小辮子而已,鄭蓓麗現在一副女秘書上位的架勢,江秀娜這個黃臉婆自然很礙事。
他立馬點頭說道:「我交代,我跟江秀娜搞過破鞋,她主動脫光了衣服勾引我,在五樓的會議室,我記得她肚皮上有塊胎記,那天穿了紅色的內褲,還說要給我生個孩子呢!」
「還有我,她跟我也搞過……」
郭展鵬也品出味道來了,急吼吼的瞪直了雙眼,誰知小少婦甩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罵道:「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蠢貨,給我把他們全都關進庫房,等候余哥發落!」
幾個人像死豬一樣被拖走了,但此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