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齊卓盛緊張的問道,雖說他不抱希望,但此時還是下意識問道。
「很糟糕。」唐亦凡搖搖頭。
「哎,我就說。」齊卓盛臉色再次黯然下來,心中更是一痛。
陸松銘和肖清雅兩人也不免心中一陣惋惜,他們對唐亦凡抱有很大的希望,沒想到這最後的希望也徹底破滅。
「我們還是走吧,這樣一次次的診斷沒有任何意義,這是對齊先生反覆的折磨。」馮晉男心中一樂,但臉上卻表現出肅穆的表情,很是為病人家屬著想的模樣。
幾人同時看了他一眼,唐亦凡眼神冷笑,陸松銘和肖清雅則不滿,齊卓盛有些同感的點頭。
「我沒說我治不好,只是齊小姐的病太過嚴重,我需要幾次才能治好。」唐亦凡淡淡道。
嘎
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唐亦凡的一句話太過驚人,包括陸松銘在內的那麼多名醫都束手無策的病,他說什麼?能治好!
這給他們的衝擊太大。
「你……你說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齊卓盛,他顫.抖著聲音,兩眼死死的盯著唐亦凡,就像在生命的最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亦凡,你說的是真的?」陸松銘也下意識的問道。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他對自己的醫術有著足夠的自信,但也只能延緩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他卻說他能治好,這怎能讓他不驚訝呢。
肖清雅目光卻柔和很多,當唐亦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莫名的相信他能治好。她盯著唐亦凡的側臉,心中微微有些異樣,這個穿著樸素的男生還真是令人著迷。
「呵呵」
一陣冷冷的譏笑響了起來,在封閉的房間內格外的刺耳。
「唐亦凡,你不要逞能,這可是連陸老等一眾世界名醫都沒治好的病,你這樣誇海口,也不怕閃著下巴?」馮晉男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馮晉男這樣說,齊卓盛這才回過神來,是啊,那麼多人名醫都沒治好,這個年輕人當真能治好?不會是蒙自己的吧,自己怎麼就信了呢。
想想自己太過在乎女兒了,恐怕任何人說他能治好女兒的病,都能刺激自己的神經吧。
「這位小兄弟,雖說我女兒目前無人能治療,但我也不希望在最後的一段時間還被人折磨,若是你確實能治好我女兒,就是將我全部家產都要去,我也不眨眼。若是你不能治好就趕緊離開,不然我這個做父親的絕不會輕易的饒恕。」齊卓盛聲音中飽含慍怒的說道。
聽了這話,陸松銘和馮晉男兩人眼皮都跳了一下,唐亦凡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的身價,他們可是了解的,毫不誇張的說,他的財富可以抵上青台市兩年的gdp。
要是自己能治好床上女孩的病該多好,不僅可以富可敵國,單單女孩的美貌也是萬里挑一的存在,馮晉男暗嘆可惜。
唐亦凡掃了馮晉男一眼,沒時間搭理他,看向齊卓盛說道:「女性主陰,本屬正常,但一旦寒氣過重,便身體羸弱,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隨著年齡的增大,出現昏睡的次數越來越多,寒氣會慢慢侵入心臟,身體功能就會喪失。」
「這種體質在世界上都是罕見的,中醫上稱為天生陰體。齊小姐正屬於這種體質,從出生開始,渾身發寒,無論是多麼熱的天,她都感覺非常冷。這種病在世界上是無解的難題,她現在的寒氣已部分抵達心臟,治療起來更加麻煩。但對於我來說,雖有困難,但也有把握治好。」
唐亦凡淡淡的說道,臉上浮現著自信的榮光。
陸松銘連連點頭,他很早之前聽說過這種症狀,但從沒遇過,也沒有過多關注這方面的東西,聽了唐亦凡的分析,他才想起來。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齊卓盛沉吟片刻,重重點頭。面前的男生分析的和他女兒的症狀一樣,他不禁有些期待。
「你們出去吧,清雅留在這裡幫我打下手。」
「我也留下來。」馮晉男自告奮勇道。
他一想起那天醫院裡,肖清雅幫唐亦凡擦汗以及最後唐亦凡躺在肖清雅的懷裡,他就是一陣的氣結。
齊卓盛沒有開口,他將目光看向唐亦凡,由他決定是否有必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