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大酒店總經理辦公司。
孫鳴山叼著根煙,臉色陰沉的坐在辦公室里,今天被一個小人物落了面子,這讓他心裡相當不爽。
「孫總。」抹著淡妝,穿著旗袍的女人敲了敲門,小心的喊了一句。
「小美,進來。」孫鳴山招了招手,待女人走近,一把將其拉進懷裡,手放在那對車前燈上狠狠的發泄起來。
旗袍女人疼的皺眉,卻不敢反抗,斷斷續續說道:「剛才何所長來電話,大鬍子他們被警察帶走了。」
「大鬍子他們被抓走了?怎麼回事?」孫鳴山嚇的一哆嗦,嘴中的煙掉在地上也不自覺。難道兩幫人已經分出勝負,他們這邊輸了?
旗袍女人看出了老闆的想法,連忙說道:「只是一個新上任的副所長做的決定,何所長說履行完手續,很快就放回去。」
「這混蛋不想混了嗎,連手下都看不好。」孫鳴山鬆了一口氣,有些生氣的說道。
「不是,何所長說,林副所長被馬局長免職,副所長也是他調過來的,他約束不住。」旗袍女人解釋道。
「哦,馬局長開始插手這邊的事了?」孫鳴山若有所思,手從女人開到大.腿根的旗袍中伸了進去,胡亂的動著,迷惑道:「這和那小子有什麼關係?」
「唔」旗袍女人感受到某個部位被侵襲,忍不住叫了一聲,氣喘吁吁的說道:「何所長說,馬局長的侄子是這個小農民救回來的,可能是感恩吧。」
「呵呵,沒想到還會點醫術。」孫鳴山冷笑一聲,心中思慮起來,有馬宏英罩著,他還真不好下黑手。
「那就算了嘛?」旗袍女人臉色開始變得潮紅,聲音也變酥了。
孫鳴山見懷裡女人滿眼春情,很是得意自己的手法,冷笑道:「怎麼可能,單單德鑫酒樓的市場價都值五百萬,他不但奪了我的財路,還讓我落了面子,我怎可能輕易繞過他?」
「正好我也想玩一玩老鷹捉兔子的手法,那我就好好陪他玩玩,衛生局張局長的老丈人不是快要過六十大壽嗎,你想辦法讓他們把壽宴定在德馨樓,最後我看他們怎麼收場。」
「是。」旗袍女人點頭,她知道張局長的老丈人是個古怪的老頭,對吃的非常挑剔。
現如今德鑫的大廚都被他們挖了過來,剩下的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廚師,做的飯菜肯定難以符合那老頭的口味,到時他一發火,德鑫自然倒霉。
見女人已經綿軟無力,孫鳴山開始進行下一步。
「唔,啊……」
很快房間內傳來淫.糜的叫聲和陣陣喘息聲。
………………
唐亦凡再次來到關童欣的房間,當進入的那一刻,兩眼頓時瞪直了,眼前的一切,差點沒讓他噴出鼻血來。
只見關童欣身上的衣物不知什麼時候被她自己拽了下來,扔的七七八八,散落一地。
她慵懶的躺在床上,身上只有薄薄的內.衣包裹著,而內.衣還是半透明狀。
唐亦凡感覺喉嚨非常乾渴,眼中泛紅起來,他一步一步來到床邊,手不自覺的舉了起來,一點點接近那起伏峰巒的地方。
「渴,好渴。」就在唐亦凡快要接觸到那一刻,關童欣的聲音響了起來。
唐亦凡瞬間清醒過來,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暗罵自己禽.獸。
唐亦凡慌忙去倒水,旁邊有他臨走時倒的開水,此時已經涼了,他倒了一半,又加了半杯熱水,輕輕扶著關童欣的肩膀。
她的上身沒有穿衣,此刻能感受到那如羊脂般的滑膩。
關童欣喝了幾口水後,腦子清醒了些。
「你怎麼在這?」關童欣不解的問道。
「不是你打電話讓我來的嗎?」唐亦凡翻了個白眼。
關童欣想了想,還真是,尷尬一笑說道:「頭有點暈。」
咚咚咚
樓下響起敲門聲。
「你在這躺著,我下去看看什麼情況。」唐亦凡說著,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去吧。」關童欣擺擺手,她猜測是房主來趕人了。
見關童欣就那麼掀開薄被下床,唐亦凡慌忙過去阻攔,但還是晚了一步。
關童欣下床後感覺有點不